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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移到下面,東方幸更加不淡定了,她覺得這雙腿上還差點什麼東西,如果太子妃穿上那天勾她腳踝的……
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現在跑還來得及麼!
似乎是看出了東方幸猶豫以及糾結,裴酥臉微微有些冷。
「阿幸這是要反悔?糖糖集團太子爺說話不算數,騙一個小姑娘玩!沒想到是這樣的阿幸!」
裴酥順勢坐在了身後的梳妝檯上,一條腿微屈,另一條腿筆直的用腳後跟抵在地上。
兩隻胳膊抱臂,像是賭氣了一樣將頭偏了過去,蓬鬆的厚長頭髮搭在了胳膊以及有明顯弧度曲線的腰身上,這樣人工打上去的陰影角度,更顯得那腰盈盈一握。
東方幸將在那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面前的太子妃實在是太過於誘人可口,走了之後看不到,是太可惜了。
不走吧……她怕她和太子妃以後一輩子的旖旎都交代在這兒。
「我……我去我的房間換,一會兒就回來!」
裴酥聽到了這話,仿佛是更氣了,圓潤的腳丫踩在了地毯上,仿佛她腳下的絨毛毛就是那說話不算數的東方集團太子爺。
「哼!剛剛太子爺占盡了別人的便宜,現在卻摳摳縮縮的要躲回房間,不愧是太子爺,一點兒虧都不吃呢!」
〔頑皮的李慶雲上線:警告宿主,您的妻子心情在逐漸直線的下降,請宿主儘快安撫!〕
東方幸立馬上前,微微彎腰,用手指捏住了裴酥的下巴,將人掰正,低頭,在極為能說的小嘴上蓋了個章。
親完立馬閃身走人。
裴酥就那麼愣神一會,功夫門啪的一聲就已經被關上了。
裴酥被氣的不行,恰著腰,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到底是哪一步出現了錯誤?
看著鏡子中頭髮散亂的自己,難道是真的自己魅力不行?
阿幸的眼睛明明還好好的待在眼眶裡。
年紀輕輕的太子爺不傻,怎麼就瞎了呢?
回到房間的東方幸,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靠著門,平穩著自己的呼吸。
糖糖太子爺要是定力不行,她現在絕不是站在這兒,而是趴在床上,而且身下還會有一隻炸毛的小奶貓。
〔頑皮的李慶雲上線:溫馨提示宿主,您的妻子心情已經到達臨界點,請宿主儘快安撫,否則心肌梗死的瀕臨死亡感即將到來,由於這是系統第二次提醒宿主,所以並不會為宿主提供解決方案。
心肌梗死痛感出現時間倒計時為五分鐘……〕
東方幸這下顧不得換上西裝,連忙打開手機,找到東方明珠發給她的文檔,哄妻三十六計。
從第一條開始,她已經進行到了第三條,第三條是將生氣的妻子灌醉,然後將自己和妻子共同關在一個房間里。
東方幸頗為有些疑惑,將喝醉的酥酥和自己關在房間里,難不成是讓酥酥好好打她一頓,發泄出來?
唔……死馬當活馬醫。
東方幸迅速找酒,發現放在餐桌上,裝著裴酥旗袍的袋子,裡面有一瓶紅酒。
王奮進為什麼會給她準備一瓶酒?
此刻的王奮進孤獨寂寞的躺在小沙發上,翻身的時候打了一個噴嚏,突然冒起了恢復工資的希望。
是不是總裁在誇她!是不是她買的酒起作用了!畢竟大晚上,讓秘書親腿去買那種粉嫩的旗袍……嘖嘖……太子爺還真是會玩。
於是,王奮進坐著明天漲工資的美夢睡了過去,睡夢中,被李拼搏偷摸的抱回了床上。
東方幸將紅酒倒了兩大杯,這回規規矩矩的敲了裴酥的門。
裴酥打開門,鼓著兩腮,像一隻氣呼呼的倉鼠。
「怎麼,阿幸要做守信用的太子爺了?」
東方幸將沒有端著酒杯的手放到唇邊,輕咳了一聲。
然後擠過裴酥的身子將兩杯酒放在了梳妝檯上。
「我糖糖太子爺又沒說不換,酥酥將不守信用這個帽子扣在本太子爺身上,豈不是有些太早了。」
裴酥哼了一聲,餘光卻輕瞄了一眼酒杯里的紅酒,心中一喜,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板著臉,將另一件旗袍扔在了床上,「又沒說讓阿幸穿我這一件。」
東方幸看著扔在床上那一件旗袍,顏色偏暗,並且是長到腳踝的,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太子爺說話,八萬匹馬都追不回來,酥酥也換上我的西裝吧,不過換衣裳的時候我們要背對著換。」
東方幸將手中的西裝也扔在床上,然後走到了門口,將手放到身後,趁著裴酥不注意將門反鎖。
裴酥挑了挑眉,點了點頭,「阿幸難道怕我偷看不成?我們可是朋友,朋友之間光明磊落,我豈能做那些宵小之輩才能做出的偷看動作?」
兩個人就這樣達成了協議,東方幸拿起了那些旗袍,走到了酒杯麵前,心一橫。
裴酥走到床邊,將自己旗袍的拉鎖向下拉下,拿起了白襯衫,嘴角微微的勾起,得意都有些壓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