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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真正確認對方的心意,一次又一次的進行撩撥試探。
無外乎都是因為缺乏安全感。
最後還是東方幸,實在是沒了力氣,一下子單膝跪在了地上,她微微低著頭,用自己的頭髮擋住自己的表情。
斂下了眼神,不讓太子妃看到她已經有些渙散的神情。
但是裴酥微涼的手拂在了她的下巴上,東方幸下巴被裴酥強硬的抬起,他聽見了一聲輕笑,仿佛在耳邊,仿佛又在很遠。
「太子爺就這麼點本事,還想逼人喝二鍋頭?真不知道是哪來的膽子?就算有錢可以為所欲為,太子爺還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一不小心翻車的話可是很丟人的。」
裴酥用拇指摩挲著東方幸的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又接著開口,「太子爺這是寂寞的太久,想要尋找刺激?只可惜我並不想陪你玩。」
〔頑皮的李慶雲上線:請宿主儘快作出反應,否則今晚的任務將會被系統判定為失敗,宿主距離酒醉程度還有20%,而裴酥酒精麻痹程度只有30%。〕
東方幸用餘光看到桌角旁那二鍋頭還有大半瓶,喉嚨中都充滿了白酒辛辣的刺激氣味,胸膛里像火燒一般,鼻子裡也嗆的慌,她怎麼知道這東西有這麼難喝?
裴酥嘴角勾起的弧度越發的放大。
「太子的表情怎麼這麼意外?難不成是第一次喝二鍋頭?也罷,你可是高高在上的東方集團總裁,你不想做的事情,誰又能逼你呢?」
在陪裴酥出國的這兩年,她過得並不容易,她需要和同學打好關係,需要聯繫好導師,想做出成績,卻又沒有背景支持,都靠她的圓滑世故。
所以他她找到了一種最廉價,也最捷徑的方式,就是酒局。
一次又一次,一杯接著一杯。
她心中始終掛念著一個人,她想變得更加優秀,想能與那個人肩並著肩。
裴酥眼光變得幽深長遠,拇指不僅僅是摩挲的東方幸的下巴,慢慢的向上放到了東方幸溫熱的嘴唇上。
本來就被二鍋頭炙口過的唇,在經過她的摩挲變得更加的紅。
東方幸剛要張口,裴酥順勢就將拇指伸的進去,來回的動著。
像是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事情,動作機械又單一,卻不斷的重複著。
東方幸臉色通紅,就連耳根也熱的不行,她抬起頭,雙眼變得迷離,卻強忍著保持自己最後一次理智。
她咬住在他口中作亂的太子妃,意外又震驚。
但是卻有一種直衝大腦的恍惚。
東方幸抬起手握住了裴酥的手腕,阻止她的胡鬧。
但是頭頂卻傳來裴酥淡淡的聲音,「東方幸,你知道,什麼叫……為愛做受麼?」
裴酥語氣淡淡的,像是在惋惜,又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東方幸覺得太子妃醉了,因為太子妃平時的話很少,如果不是醉的話,並會說出這麼多的話。
拇指被東方幸拽了出來,上面還留著剛剛所觸碰地方的溫熱。
裴酥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拇指,眉頭皺起,似乎很不開心,像是自己有趣的事情被人打斷。
裴酥將目光轉向了打斷她好事的人,眉頭緊鎖的模樣,像是思考怎麼樣懲罰。
東方幸被熱的兩隻耳朵嗡嗡作響,她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東方幸把領帶粗暴的扯開,額頭出現了薄汗,面前的髮絲有幾縷貼在了臉上,凌亂卻俊美。
仿佛是撕開的她平日裡高冷又刻板的外表,將自己真實的內在完完全全的展示在太子妃的面前。
「是麼?到底是什麼給了裴醫生這樣的錯覺?」
東方幸搖了搖頭,覺得這說法可笑極了。
「難道裴醫生一直都感覺不到……」
東方幸抓著裴酥的手腕,將裴酥另一隻手也攥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後攬著裴酥的腰,讓裴酥坐在了她的身上,兩個人面對著面,無聲的較量著。
空氣中充滿了白酒的味道,卻也糅雜著一些讓人頭腦昏昏的氣息。
東方幸拿起了桌子邊的二鍋頭,猛地灌了一大口。
裴酥歪了歪頭,「感覺到什麼……唔……」
東方幸手中絲毫不放力氣的抓著裴酥的手腕,另一隻手扣住了裴酥的後腦勺,將她壓向了她。
熟練的技巧,恰倒好處程度,成功的讓裴酥從這了毛的兇巴巴變成由順乖巧的小貓咪。
酒精讓兩個人模糊了平時的理智,事實證明,有些時候動作會比語言更簡單,有些事情能做出來,但說出來卻很難。
裴酥眼尾都戴上了緋色的紅,氣喘吁吁,將努力調整自己的氣勢,但是卻只能軟軟的瞪著東方幸,眼眸中明晃晃的倒映著震驚,突然極為委屈的開口道,「你……你不乾淨了!」
東方幸梗著脖子,不甘示弱的回敬,問問沒想到太子妃說出的,竟然是這樣一句話。
「胡說什麼?」
裴酥覺得自己頭腦暈乎乎,本不應該的,這點兒酒量對她來說應該是小意思,但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在飄著的?
心中也被塞得滿滿當當,有些東西要溢出來了一樣。
裴酥仿佛是想到了什麼,越想越氣,一下子低著頭咬上了東方幸的唇,又啃又咬,邊哭還邊嘟囔著,語調還帶上了哭腔,「是不是外面有別的狗,技術怎麼這麼好?你不乾淨了!我……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