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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貼貼。
但這次好像貼得有些久了。
才經歷過又一次生死挑戰,狗卷棘原本應該習慣的,但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在看到有人死亡時,想到現在的烏子。
怎麼辦。
如果他給烏子帶來危險了怎麼辦。
太卑鄙了狗卷棘,為什麼還不說出真相,你要等到什麼時候。他在心裡唾罵自己。
哐當——
自行車因為沒有扶著,倒地的聲響。
一開始只是單純的貼貼,但後來開始啃咬,細細的啃咬,就算沒有吻過這種,他也無師自通。
少女黑色的髮絲插進一隻手掌,穩穩地按住她的後腦勺,胸膛細微的推阻的力道對咒言師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能傳染的吻。
第22章
我漸漸呼吸不過來,窒息的預感。狗卷棘的氣息絲毫未亂,但我根本呼吸不過來,我都下意識用嘴巴呼吸。
摩挲的間隙,他溫熱的氣息噴灑,紫眸暈出水光,看著我。
狗卷棘見我喘不過氣,禁不住悶笑,我手下能感覺到他笑時胸膛的輕微震動。
他不能說出口,於是只伸手捏捏我的鼻子提醒我用鼻子呼吸。
我完全沒理解到,悶悶道:「不要捏我鼻子……」
話音未落,嘴上的啃咬又來。腰上禁錮,幸好我痒痒肉不在那裡。
他還按住我的後腦勺不讓我逃走,或者,讓我仰著頭承受。
……幸好昨天洗頭了。
我嘴巴肯定紅得不行。
但狗卷棘一副細細品嘗什麼東西的樣子讓我心生挫敗感。
啊?我是不是太丟臉了?我後宮王(遊戲裡的)的稱號莫非是假的?
我可是不會輸的哦。
「!」狗卷棘猛地抬頭,詫異地看著我,唇上艷紅,但嘴邊出現一個清晰的牙痕。
我抬頭舔唇:「你一副要咬我的樣子,又不狠咬,我就先咬了。」
「……」狗卷棘捂住嘴,瞪大的紫眸差點讓我以為是我在調。戲他。
「自行車掉了。」我無所謂地出聲。
狗卷棘無所適從地鬆開手,聞言,低身扶起自行車。
在他扶自行車的時候,我一摸嘴唇,確實沒有牙印,狗卷只是輕輕地咬而已。
果然還是我贏了吧。我猶豫地想到。
……
「野崎君,不等烏子他們真的好麼——」千代被風吹得成了顫音,腳還在蹬蹬蹬。
野崎梅太郎扶著把手拐彎:「沒事,我雖然很想看看他們這種語言不通的情侶是怎麼談戀愛的——不如說,居然能跟憨批……不是,居然能跟烏子談戀愛麼?不愧是海帶君。」
「語言什麼的……不是還有手機麼?……話說野崎君剛剛說烏子憨批了吧?!而且是狗卷君才對吧?!」
「嘛……那個狗卷君……」野崎梅太郎發揮觀察無數人類的人設,畫進漫畫的能力,敏銳感覺到那個狗卷棘的不一樣。
野崎梅太郎:「總覺得是個打手。」
千代:「……」
。
不管狗卷棘是不是打手,我都不在意。
「我們應該去遊樂場玩。」我遵循電視裡和身邊情侶的案例提議道。
「鮭魚子。」狗卷棘把自行車停好,鎖住。
所以,我們就去了遊樂場,途中他的嗓子好像因為熱水和潤嗓子的藥片好了不少,沒有怎麼咳嗽了。
但我還是到藥店買了醫用口罩。
「不管怎樣,遊樂場人還是挺多的。就算不是生病引起的咳嗽也要注意防護。」
「……」狗卷棘默默戴上,於是高高的衣領後面還有一層藍色口罩。
我坐在遊樂場的長凳上,等狗卷棘買飲料過來。
我扒拉一下鼻樑上口罩的邊緣,有些悶。
「海帶。」
我抬頭,灰灰白髮的少年低頭,手裡的可樂罐還散著涼氣。
不管是什麼季節,可樂都是墜吊的。
我伸手,狗卷棘一隻手提著可樂,見我要拿,手指隨意一彎,咔一聲易拉罐被輕易打開。
我接過拉開口罩就直接喝了。
涼涼的可樂穿過喉嚨,帶來一陣刺激。我被冷得一激靈,但又覺得爽翻。
「你不喝東西麼?」我喝完一口看他手裡是空的。
「鰹魚乾。」他含了一片嗓子藥。
「好吧。」我站起來,伸手,狗卷棘順勢牽起。
「那就去情侶必坐的……旋轉木馬?」
「鮭魚子。」
沒想到旋轉木馬還要排這麼久。我從狗卷棘身後探頭,望過去,排隊的都是一溜的小學生,或者家長帶孩子。
我:「……」手還扯著狗卷棘的袖子,他低頭,我默默和他對視幾秒。
我:「……真是情侶必去打卡地點啊哈哈哈哈。」
「鮭魚子。」
聽不懂,不管了,就當他在贊同吧。
我們百無聊賴地排隊,前後都是熊孩子的歡笑。
我控制不住地拿出手機……抬眸,灰白髮少年回頭靜靜盯著我。
我……我……我放下手機。
這種時候我才驚覺男朋友只說飯糰餡是多麼無聊的一件事,我簡直抓耳撓腮地想玩遊戲。
玩遊戲,今日任務還沒做……
不,狗卷君怎麼辦?
……玩遊戲,好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