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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覺麼.....仿佛一個鹿島游。
「謝謝,你也不錯,忙的話,不必在我這裡過多浪費時間。」
「不,這不是浪費時間.........」他也看出了我不想多交談,禮貌一笑。
我們愉快地簡單說了幾句就分開。
我看著他向赤司征十郎走去。
真是辛苦。
我沒有再和什麼人深入交流,搭話的人也都被我三言兩語打發離開。
「那位烏愛集團的大小姐.........不好接近.......」
「看起來就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冷淡.........」
「聽說她就是下一個繼承人?」
「不過,她似乎遊刃有餘,好厲害........是個可以爭取的人。」
「她聯姻沒有?」
「沒有,她父親好像不喜歡聯姻。」
「那豈不是........」
「是啊,意味著不管你多麼窮,地位比她低多少,都可以去試試,萬一成功了,那可是一飛沖天的事情..........而且她那麼好看。」
「我去試試........」
「等等,須王家的人要講話了。」
燈光暗下,只余台上的燈光照亮。
「大家好,感謝各位來參加..........」
是現任家主,須王讓。
無非就是一些介紹他兒子,宣布繼承人的事情。
在昏暗下,趁別人不注意,我默默吃了一口蛋糕。
啊,塗了口紅吃東西真的很不方便,不如說表情很容易變得猙獰。
然後就是須王環發言的日常流程。
我跟著人群鼓掌。
宴會後期,那些家主們已經去了另一處地方商談,這裡只剩下沒有實權的繼承人或者小企業的人。
這時候,默認可以提前離開,這也是交友的一個最好時機。
我看著赤司征十郎跟著須王環,還有幾個人有說有笑地走出門。
徹底閒下來。
我坐在暗處,無聊地拿出手機,無聲拒絕了一眾想來搭訕的人。
【無餡飯糰】:宴會,好無聊。
過了幾分鐘。
【金槍魚】:多無聊?
【無餡飯糰】:無聊到爆炸的那種。
【金槍魚】:分享圖片【圖片】
我手一頓,非常非常非常不想點開。
狗卷棘外表看起來是個無口系,如果能說話,他絕對是個話癆活潑愛惡作劇的人。
我心理鬥爭了一下,還是點開了。
一點開就是狗卷棘日常自拍的大臉懟在鏡頭上。
【無餡飯糰】:發自拍幹嘛?
【金槍魚】:看背景。
我點開,看了看背景,很好,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無餡飯糰】:說老實話,是不是鬧鬼了?別怕,你一聲令下,我直接跑路。
【金槍魚】:...........
【金槍魚】:你現在能出來?
【無餡飯糰】:對啊,算是宴會結束了吧..........等等,深夜約會麼?
【金槍魚】:不可以麼?我會好好送你回家。
咒言師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沒有咒靈,只是普普通通壞人。
【無餡飯糰】:可以啊,定位發我。
我站起身,無視一眾的人的蠢蠢欲動,推開門走出去。
順便給老爸發了簡訊,他沒回,應該是在聊生意。
我低頭按照他的定位走過去,沒發現在城堡的花園裡越走越偏。
直到看到狗卷棘在花園盡頭的黑色柵欄外,看著我。
我:「........」
你,為何,不,喜歡,走,大門?
Why?Tell me why?
我們在柵欄兩頭面面相覷。
狗卷棘:「.........」
我:「.........」
我身邊是花園的雜草,有一株植物繞上我的腿,我不舒服地抬腳,纏得太緊,我動作幅度不由得有些大。
正對我的狗卷棘立刻將手伸進柵欄,按住我正在抬高的小腿。
狗卷棘:「木、木魚花!」
我疑惑:「你鬆開,我先把這草踢開再說。」
他堅決不松,溫熱的手掌緊緊地按在我小腿上。
得虧我站得穩。
我順著他慌張的目光看去,是我到膝蓋的白色裙擺已經到大腿根,黑暗中白晃晃的。
我瞭然:「怕什麼,我穿了安全褲啊。」
特地把裙子改了一下,改成適合穿安全褲的厚度。
「......」狗卷棘,「木魚花。」
他鬆開,順手把植物扯開,我掙脫了,也就沒再抬腿,放下。
我看著柵欄外的他:「..........你給我在正門接我。」
「鮭魚。」
我又穿過花園走到正門,路途比我遠的狗卷棘反而先到。
在熱鬧的人群看不到的地方,我拉過狗卷棘離開,有點跟的白色鞋有些難走,我乾脆停下。
「說實話,真的超無聊的。」我吐槽道。
「鮭魚。」
「還不能吃蛋糕。」
狗卷棘:「?」
「啊,因為口紅啊口紅。」我指指泛紅的唇,脖子上的chocker也很不舒服,不過一晚上我就戴慣了,現在出來了我又不習慣。
狗卷棘察覺到我的動作,紫眸的視線下移,落在白皙頸部的黑色chocker上。
我還在抱怨:「還不如一個項鍊.........?」
狗卷棘似乎是眼眸微閃,另一隻空著的手慢慢伸過去,在我說話的時候,輕輕勾住黑色的chocker項。圈,微微使用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