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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這個白髮青年口中的『東西』是什麼?
五條悟看出了大倉燁子體制上的特殊,因此下手狠了一些,反正又不會輕易死掉,他是打得相當暢快的。
「還要繼續打嗎?把東西給我,我就走哦。」
「都說了不知道你說的『東西』是什麼了!」雖然隱隱有所察覺到五條悟所言之物是什麼,但大倉燁子怎麼可能告訴這個突然闖入異能特務科的傢伙。
「那就先斷你一隻手臂,再斷你一條腿,慢慢來嘛~反正你們沒有那麼容易死。」五條悟眯起眼,用最反派的笑容說出可怕的話語,「真是不可思議啊,不定期做手術就會崩潰的身體,實在是有意思啊~」
他說得很像是想要嘗試一下把他們的身體拆開再拼上玩玩,語氣充滿幾分孩子氣的幼稚,但正是因為這幾分孩子氣,配之其話語裡透露出的含義,更讓被他話語裡特指的人寒毛豎起。
大倉燁子毛骨悚然,向來只有她恐嚇別人的份,哪裡有別人恐嚇她的機會。
但是面前的青年做到了,雲淡風輕的,從容到讓人感到無力。
作者有話要說:
【性轉小劇場】:
一回到家,白晝就發現五條悟窩在懶人沙發上整個人蜷縮起來,算算日子也的確是時候了。
「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吃了聖代?」
白髮美人一頓,然後委委屈屈地轉過頭看向他,看著自己穿著白色西服大衣和馬甲搭著紅色襯衫的禁慾系丈夫,她兩眼汪汪地伸出雙手要抱抱。
白晝把人抱進懷裡,抱著她窩在懶人沙發里,用魔力凝聚出絨毛披肩裹在妻子身上,給她揉小腹暖肚子。
「好痛……」
五條當家的窩在自己小太陽懷裡哭唧唧。
「我應該監督你這期間不吃冷食的。」白晝道。
「要痛死啦,好像說懷孕了這種情況會好轉?」
白晝默然。
「做點什麼啦~親愛的~」
「別亂動,會側漏。」
五條悟:……
白晝:?
五條悟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她知道自家親愛的是個多麼不解風情的KY,卻總是無法預料到他能多麼的不解風情。
「要不你自己洗?」白晝見她不說話,像是很不情願的樣子便繼續道。
五條悟更不想理白晝了,她哪都難受極了,難受到哭。
「我哪裡又惹你不開心了嗎?」罪魁禍首還疑惑地問她。
更氣了,又氣又委屈。
她氣到轉過身面朝白晝,把人壓在懶人沙發上,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晝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任由愛人霜白的長髮落下拂過他的面龐,他那雙似是有著花的脈絡、海的潮旋般紋路的薄荷色眸子平和溫柔得要讓眼中的人深陷進去。
「親愛的,有時候你能閉嘴直接吻我嗎?」
「不聽話的孩子是沒有親吻的。」
「誒——」五條悟試圖撒個嬌賣個萌討巧混過去。
如同太陽般溫暖的青年抬起手摁在五條悟後頸,微微眯起的眸子帶著危險的訊息。
「聽話。」
他警告般地緩緩道,另一隻手頗有些漫不經心地抹過五條悟眼角因為忍耐疼痛而溢出的淚珠,好似他一點都不心疼似的:
「乖乖在我懷裡待著別動。」
——啊,他在生氣。
五條悟意識到這一點,頓時乖巧安靜地趴下去窩在他懷裡,一副『貓貓哪有什麼壞心思』的柔弱無辜樣子。
白晝恢復了沉默,一聲不吭地揉了揉五條悟的頭繼續給她暖小腹。
第84章
「悟。」語氣平淡的聲音傳來。
此時緊張的氛圍驟然被打破。
福地櫻痴口中所述, 按理說是應該在解決了私藏事關國家未來之物的武裝偵探社之後再解決的大人物就這樣突然地自己出現了,相比資料照片裡的不苟言笑,曾經被冠予『火厄』之名的高危異能力者肩上披著標誌性的純白西服大衣利落地踩著系帶的黑色高跟長靴出現時, 更加的鮮活明艷。
對方似乎叫的正是那位宛如惡魔般的白髮青年。
「親愛的~再等一會兒哦,我很快就把東西送到你手上——雖然只是一部分而已。」五條悟兩手揣兜, 他也看得出來單是異能特務科里的那部分能量體並沒有白晝那樣渾厚磅礴, 而是整個橫濱的異樣能量總體加在一起才能勉強和白晝所擁有的聖杯相比。
不過已經用了一部分能量的紅名聖杯哪怕湊齊也不能和白晝的聖杯媲美。
而且大概是在白晝體內待了太久,經過魔力供給與汲取的循環, 白晝的聖杯給人的感覺就如白晝這個人一樣, 靜謐而平和, 溫暖而耀眼,或許聖杯本就是很容易因人而異的自身並沒有自我意志的許願機器。
倘若這樣的事物產生了自我意志——會演變出什麼樣的故事呢,總歸這玩意兒帶來的更多的還是悲劇吧。
想要解決這起事情的確沒有那麼簡單, 聖杯的碎片被極其刻意的放在了橫濱的各個角落,或許會有人撿到它或是有咒靈將它吞下,很有可能會釀造更加慘烈的連鎖事件, 因為很少有人能夠克製得住自己的欲望。
這才是武裝偵探社、港口Mafia也都全部動員起來的最大原因。
白晝直入正題,「你們為什麼會進入橫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