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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這位冰帝的King十分冷靜,難道這一幕他都料想到了嗎?
青守有點不解。
「比賽期間你溜到哪裡偷懶去了?」
感受到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跡部甚至不用回頭都能猜到是誰。
「啊?可是瀧說不用收集資料的時候可以自由活動啊。」
青守毫不猶豫的就把瀧賣了。
跡部:「……」所以瀧這傢伙之前突然不見人影是因為偷懶去了嗎?
「樺地。」
「Usu。」
接著青守就感覺衣領突然一緊,一轉眼自己就已經被樺地提著領子帶進了場內的選手席。
「誒?」
跡部斜睨了他一眼,「老實待在這裡。」
這傢伙是哈士奇嗎,一轉眼就跑沒影了,為了避免比賽後還要滿公園找人,跡部覺得還是把人直接控制在身邊比較好。
被樺地提著坐到板凳上,青守雙手整齊的放在膝上,「嗨~」
看來瀧說的可以自由活動似乎是一條錯誤信息呢。
場內的比賽也已經接近尾聲,目前的比分是5比1,作為冰帝正選的宍戶只拿到了一分。
「這場比賽輸掉的話,宍戶會被取消正選的資格嗎?」青守提問。
「當然。」
青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規則就是規則,既然是網球社早就存在的優勝劣汰制度,青守當然會好好遵守,所以他並不會說出對宍戶網開一面之類的話。
還以為青守會為宍戶求情的跡部轉過頭來,食指輕點眉心,「啊恩,你這傢伙還勉強算得上華麗。」
被華麗的青守:「???」
這突然的認可是怎麼回事。
比賽毫無懸念的以不動峰的勝利結束,看著對面興奮的慶祝勝利的一群人,跡部冷哼一聲。
「走了。」沒有理會身後失魂落魄的宍戶,轉身帶著冰帝眾人立場,高傲的姿態仿佛這場比賽輸的並不是他們一樣。
沒想到他跡部有一天竟然要通過敗部復活賽晉級,這種完全不符合他的跡部美學的事情,真是太不華麗了。
青守看著僵立在場邊的宍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走了哦。」沒等對方回答,青守轉身就走,仿佛自己只是為了提醒他不要掉隊一樣。
雖然輸掉比賽的人就會被踢出正選隊伍,但這並不意味著之後不能再成為正選了吧。
不過這些覺悟,還是得宍戶自己體會。
小跑著跟上跡部的步伐,青守抓住旁邊的一個社員小聲詢問,「請問那個敗部復活賽是什麼時候開始啊?」
要是安排到明天的話他可就得請假了,畢竟明天還要去陶藝店一趟。
說到陶藝店,又要碰到那群熱心的小偵探了…
青守暗自嘆氣,感覺自己辛苦創作的藝術品又會迎來一波殘酷的評價。
「大概等上午的比賽結束後就會排出比賽順序了,進行得快的話,下午就能選出晉級隊伍了。」
「好的,謝謝啦。」
剛結束對話,青守一回頭就遭到了跡部的審視。
用語言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你這傢伙又在計劃溜出去閒逛了嗎。
青守馬上擺手表示自己不會這樣,「我只是問一下,因為明天還有點事情要做。」
「啊恩,你在小看本大爺的實力嗎?」
參加敗部復活賽就已經很不華麗了,跡部怎麼可能允許這種屈辱的比賽持續到第二天。
只見這位冰帝的King打了聲清脆的響指。
「就讓他們沉醉在本大爺華麗了的球技之下吧,啊哈哈哈哈。」
「勝者是跡部!勝者是冰帝!」
青守:「……」怎麼突然就燃起來了。
下午果然像跡部說的那樣,比賽局勢完全向著冰帝一邊倒,就在隔壁青學和不動峰分出勝負的同時,冰帝擊敗了所有對手,成為最後一所晉級的學校。
……
周末,青守上午待在駐地把老師布置的功課做完,然後在宗像禮司的召喚下在郊外抓捕權外者的時候以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形象亮了個相。
最近因為赤劍意識暫居青守的意識世界,在他變回達摩克利斯之劍的時候,纏繞在青劍之上的光芒都隱隱的透著幾縷微不可見的紅色。
加上赤劍意識出走,力量稍微變得可控的赤王周防尊鬧事的頻率都略有下降。
赤王多次飆升到臨界值的威茲曼數值也逐漸趨於正常,總的來說,一切都在向著好的一面發展。
在權外者都被拷到車上後,確認了周邊環境安全,高懸於天際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緩緩消散,霧化的青色力量盤旋著落到宗像禮司身邊,逐漸凝聚成一個少年的形象。
這原本只是一場普通的權外者傷人事件,但是在將犯人抓捕歸案後,伏見順著他們傷人的線索一路查探,居然發現了在這背後竟然還隱藏著一個由權外者組成的僱傭兵團,而他們最近的一筆交易就是將一批走私品護送到橫濱。
又是橫濱。宗像禮司微微皺眉。
感受到宗像禮司不悅的情緒,青守扯了扯他的衣袖。
對上青守安撫的視線,宗像禮司愣了愣,伸手揉了揉青守的腦袋。
這邊父子間的親密互動落在青組的其他人眼裡,瞬間化身檸檬精的眾人羨慕的看著這一人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