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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在確認利弊之前,還不能對青守下手。
「失禮了。」
說完, 青守識趣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反正也看不出什麼線索, 再看下去對方說不定就要給自己來一槍了。
比起面前的女服務員,青守更好奇的還是和柯南一起被綁起來的安室。
這是在演無間道?安室先生不是和他們是一夥的嗎?
實際上安室是因為在帶著柯南到樓梯間後才知道了青守也參與其中。
青守知道他是咖啡廳服務生這一點, 組織的那些人一定也知道, 而現在, 已知青守知道自己服務生的身份,再看到自己如今做的這些事,為了保證自己組織的身份不被泄露, 那個人一定會要求自己親手除掉青守。
可青守是誰, 那是能隨便說幹掉就可以幹掉的存在嗎。
為了避免那樣糟糕的後果,安室決定自導自演, 讓自己從犯人變成了受害者, 而他的協助者就是柯南同學。
不清楚安室怎麼突然整這麼一出, 但只要不影響到整體計劃,貝爾摩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們綁在這裡!!!」
安靜的樓梯間內,安室突然一言不合就開腔,擔憂、不安、疑惑、防備,漆黑的房間內,他小麥色的臉龐仿佛散發著正義的光輝。
其他人:在?為什麼突然開演?
別說貝爾摩特,就連柯南和青守都一臉茫然。
盡職扮演自己壞人角色的貝爾摩特冷笑了一聲,晃動手指轉了轉手裡小巧的手槍。
「這一點就不是你們該知道的事了,要怪,就怪自己運氣不好吧。」
說著,她從身後的小包里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按動了幾下後將它放到了樓梯間的小凳子上。
「一路走好~」
既然波本要親自演這一齣戲,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在小盒子上開始顯示十分鐘的倒計時後,貝爾摩特對著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幾人做了個飛吻,拉開門走了出去。
小門關上後,還能聽到外面用鑰匙上鎖的聲音。
「我…」
柯南張嘴就要說話,但剛說出一個字,就被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掙開繩索的青守捂住了嘴。
『噓!』
門外還有人,而且不止一個。
果然,鎖好門後,貝爾摩特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靠在門邊,像是在等什麼人的樣子。
「波本呢?」
一道低沉的男聲從拐角處傳來。
一身黑衣的組織頭號殺手正向著她走來,一頭順滑的銀色長髮隨著走動不規則的微微擺動。
手裡還提著一袋圓鼓鼓的球狀物體,要不是袋子隱約滲出點點紅色的痕跡,她都要認為那只是一顆普通的足球了。
「任務完成了嗎?」
並沒有回答琴酒的問題,貝爾摩特抱臂靠在牆上,「既然結束了那我就先撤了。」
說著轉身就準備離開。
但抵在後腦的金屬物體讓她停下了腳步。
「波本呢,別讓我問第二遍。」
冷冷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那種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上的顫慄感油然而生。
無奈的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樓梯間,「裡面和一個之!之前見過他做服務員的小少爺一起關著,估計是想通過那位小少爺接近某些大人物。」
把自己猜測的可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貝爾摩特轉過頭,毫無畏懼的直面黑洞洞的槍口。
「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琴酒冷哼一聲,似乎對波本的這種做法非常不屑。
原本他們這次的行動只有取某個組織成員的項上人頭而已,但行動前boss突然添加了一項新任務,就是在會場中安放炸彈。
於是擅長偽裝和潛入的貝爾摩特和波本也被安排進了這次計劃。
「早就安排好了。」
見對方收起自己要命的武器,貝爾摩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走了。」
啊,波本,你的老鼠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嗎。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想要開門進去。」
貝爾摩特攀上琴酒的肩膀,「強力c4炸藥,一開門,砰!」
說著,纖長的手指還在兩人面前模擬出花朵綻放的造型。
「如果執意要開的話,還請不要危及他人好嗎~」
冷冷的看了伏在自己肩上的女人一眼,要不是boss的命令…
感受到琴酒危險的想法,貝爾摩特識相的放開他,做了個請便的動作,迅速離開了這裡,仿佛是真的害怕被波及的樣子。
此時另一邊突然傳來有人靠近的腳步聲。
權衡利弊後,琴酒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裡。
樓梯間內,已經三兩下把「危險」拆得七零八落的安室和柯南察覺到琴酒離開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青守:所以你們為什麼不能等確認對方離開後再拆呢,時間不是還夠嗎。
門外很快就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青守幾人警惕的站在門前,防備的看著緩緩打開的小門。
畢竟現在也不能確定門外到底是什麼人。
開門後,門外清一色的兔子面具讓安室和柯南被嚇了一跳。
!「既然你們都找到這裡來了,是因為會場內的麻煩已經解決了嗎。」
青守自然的對著領頭的黃金兔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