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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在陸懸開始跳舞之後,劉談就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種神性。
讓人生不起任何齷齪想法,只剩下了對美的嚮往。
劉談看著看著就想起了穿來之前看到的敦煌壁畫,此時的陸懸就仿佛壁畫上的飛天一樣,身材修長姿態輕盈。
在舞蹈的最後,陸懸踩著點一步一步走到了劉談面前半跪下來,手裡仿佛變戲法一樣多了一塊玉遞到了他面前。
劉談回過神來有些詫異地看著陸懸:「這是……?」
陸懸笑道:「我剛剛跳的是我族祭神之舞,跳到最後都是要給神獻上祭品的。」
劉談愣了一下:「那你給我做什麼。」
陸懸低頭虔誠地親了親他的手說道:「我以前不知道神是什麼樣子,只能通過那些拙劣的畫去想像,但是在見到你的那一天,我就明白神是什麼樣子的了。」
劉談臉上一紅:「胡說什麼,你……你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了怕是要說你一句瀆神。」
陸懸理所當然說道:「你就是我的神,我不管其他。」
大概是陸懸的眼神太過清澈,劉談一時之間居然有點不敢跟他對視,垂眸看著他手上的那塊白玉問道:「那……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陸懸說道:「我不是說了要親手給你雕一塊玉佩?這是我之前找到的一塊玉,品質還不錯,你想要什麼樣的就跟我說,我就去雕來給你。」
劉談拿起那塊玉,觸手溫潤,的確是一塊不可多得的白玉。
他微微笑道:「那行,我先收著,等什麼時候想到了就告訴你。」
陸懸摸了摸他的臉說道:「終於笑了,以後有什麼不開心就跟我說,別憋著。」
劉談心說我不開心的點你也不能理解啊,這個時代就這樣。
他想到這裡,忽然想起陸懸從小的生存環境,他忽然說道:「你以後要是移情別戀,就直接說分手啊,我不……唔……」
陸懸都沒給他說完的機會,伸手按著他的後腦親了上去。
劉談也沒有抗拒,伸手攬著他的脖子。
陸懸起身抱起他一路到了寢室,他把劉談放在床上之後,糾纏的唇舌才分開,他微微喘息低聲道:「別胡思亂想。」
劉談攬著他的脖子說道:「我說真的,以後的年月那麼長,我不想有一天你我變得如同我父皇母后一般貌合神離。」
哦,不對,劉徹跟陳阿嬌其實貌也不合了。
陸懸嘆了口氣:「好,我答應你。」
他倒是很想跟劉談說他不會變心,但恐怕就算他說了劉談也是不信的,最後還不如答應他,讓他安心。
劉談的確是放鬆下來,他不想兩個人之間充滿猜忌,先說好總比以後撕破臉來得強。
最主要的是以他跟陸懸的身份,真的撕破臉的話那恐怕就是兩國交戰,還是和平一點好。
陸懸親了親劉談的額頭說道:「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
劉談:?????
你褲子都脫了,現在來這套?
他可太饞陸懸的腹肌了啊!
結果陸懸纏人的時候是真的纏人,退的時候也十分瀟灑,居然就這麼鬆開了他,然後當著他的面換下了這一身的零零碎碎,穿上之前的衣服,又從禍國妖姬變得人模狗樣。
劉談坐在床上看著他,手裡捏著那塊玉心裡冷笑:忍吧,看什麼時候能把你忍出毛病來。
陸懸穿好衣服一轉頭就看到劉談正面色不善地看著他,腦子一轉就明白是為了什麼,便走過去挑起劉談的下巴親了親他,含笑說道:「陛下在的這段日子,咱們還是老實點吧,要不然萬一明天你下不了床……那我罪過可就大了。」
劉談拍開了他的手:「誰下不了床還不一定呢。」
陸懸不會在口頭上跟他一般見識,只是說道:「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劉談看著他的背影目送他離開,怎麼也沒辦法把這個人跟剛剛在他面前跳舞的「飛天」聯繫到一起。
他躺在床上看了看那枚什麼都沒有的玉,微微一笑,親了親那塊玉之後這才脫衣洗漱。
第二日一早,劉談先是派人去打探了一下劉徹有沒有起來。
之前劉徹好幾晚都是自己睡的,突然多了三個美人,劉談怕他「君王不早朝」。
讓劉談沒想到的是劉徹居然準時起來了,順便還喊他過去一起用膳。
劉談過去之後就看到那三個胡姬此時正在劉徹身邊殷勤布菜,感覺實在沒眼看。
雖然已經接受了劉徹就是個大豬蹄子這個設定,但……讓他當面看劉徹左擁右抱也是太刺激了一些。
劉談默默行禮,默默坐下,劉徹掃了他一眼發現劉談此時低頭盯著食案上的東西,連個眼神都沒分給自己,頓時有些不高興,轉頭對著身旁的一位胡姬說道:「你去北境王那裡。」
兒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這麼害羞?李息到底是怎麼教他兒子的?
繡衣使者也曾說他兒子也是風月場上的常客,只是因為年紀不到,未曾跟風塵之女過過夜而已。
就算是他想起了仙界的事情,難道神仙都這麼潔身自好?
劉徹覺得有些焦慮,他可以對劉談跟陸懸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孩子大了還在外面,他想管也管不了那麼多,可劉談不能不留後啊。
那名胡姬十分溫順的起身走過來跪在劉談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