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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談只能哭笑不得地寄過去了一批,一部分精品送給親朋好友,一部分扔到了長安去賣。
怎麼說呢,這大概是劉談搞東西這麼久,第一個還沒等他想辦法推廣就很受歡迎的東西。
一時之間簡直是供不應求,劉談都不知道長安居然有那麼多有錢人!
可再賺錢他也要先保證自己人的供應,陸懸現在也總算不用動不動就穿一身狼皮大衣。
陸懸鬆開按著滾滾的手,轉頭就被滾滾抱住了腿,他只能無奈地低頭看著滾滾說道:「松爪,不要撒嬌,你撒嬌也沒用,我真的抱不動你了!」
劉談不由得大笑,看來剛剛只不過是滾滾沒跟陸懸認真,否則怎麼也不可能真的被陸懸按著起不來。
陸懸抬頭看向劉談委委屈屈說道:「管管你熊兒子!」
劉談走過去捏了捏滾滾的耳朵說道:「快松爪。」
滾滾聽話的鬆開了一隻爪子,然後那隻爪子就直接抱住了劉談的腿。
劉談目瞪口呆,這熊兒子以一己之力把他跟陸懸鎖到一起了啊。
最後還是在給滾滾安排的看護的幫助下他們兩個才逃出生天。
出來之後劉談無奈地看著自己衣服上的黑爪印說道:「我就知道過來看滾滾一定不能穿白衣服。」
陸懸攬著他的肩膀說道:「阿談穿白色好看。」
劉談歪頭斜眼看著他:「嗯?穿別的就不好看了?」
陸懸:……
他哭笑不得:「都好看!」
劉談說道:「好了不鬧了,匈奴那邊的情況你知道了嗎?」
陸懸愣了一下:「嗯?什麼?匈奴怎麼了?」
劉談雙手抱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你該不會不知道匈奴跟西域聯兵交戰於匈奴河,慘勝而歸的事情吧?」
陸懸有些詫異:「贏了?這麼快嗎?不過慘勝……到底有多慘啊。」
劉談氣結:「我在問你呢,你反過來問我,我說你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啊,我以為你在忙著遠程處理國事,看你這樣子一點也不像上心的樣子。」
陸懸微微一笑:「沒什麼,這不是忙了一年想要放鬆一下,畢竟最近也沒什麼大事。」
迎著劉談批判的目光,陸懸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只好說道:「好好好,我去看看。」
他這裡的消息的確比劉談手裡的要全一些,等打開看之後他便笑著說道:「呴犁湖能慘勝倒也不錯了。」
劉談問道:「什麼意思?」
陸懸說道:「之前我安排過去的那個孩子已經到了那裡,並且已經取信於烏師廬的人,他的出現算是給那些人了一個激勵,並且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烏師廬的死跟你固然有關,但罪魁禍首卻是呴犁湖。」
劉談微微一愣:「什麼?」
陸懸說道:「那孩子到那裡之後就無意中找到了一些線索,發現當時烏師廬受的傷很重,也的確是中了毒,可他們已經找到了解藥,只要烏師廬能夠熬過傷口恢復的時間就能活下來,可他最後還是死了,死於中毒,這次的毒藥可就跟呴犁湖有關係了。」
「不是,你等會。」劉談拉住陸懸的胳膊問道:「我現在就想問問,這是真是假?」
陸懸反問道:「你自己下的毒自己都不知道嗎?」
劉談有些不確定說道:「誰知道烏師廬那裡有沒有什麼特效藥一類的。」
陸懸失笑說道:「特效藥?匈奴那個氣候,有什麼東西是北境國沒有的,你手裡的解藥如果在這裡都能找到材料,那他手裡或許有藥,可問題是……有嗎?」
劉談:……
這個還真沒有,那個解藥需要用到生長在中原的一些藥物,只是他也不確定匈奴人手上有沒有而已。
不過陸懸不肯直接說答案,而是反問……
劉談說道:「你在給呴犁湖潑髒水?」
陸懸立刻說道:「這可不算是潑髒水啊,呴犁湖肯定是巴不得烏師廬立刻死去的,只不過沒等他動手烏師廬就一命嗚呼了,反正如今烏師廬的人找到了證據正在倒逼呴犁湖退位,其他之前對呴犁湖態度比較曖昧的人現在也開始搖擺不定,甚至還有人以主持正義的身份讓呴犁湖辯解。」
陸懸說到之類忍不住笑道:「可真是好一場大戲,可惜……我們沒在現場,不能目睹。」
劉談搖了搖頭:「征戰期間居然鬧內訌,他們能贏都是底子強盛。」
陸懸湊到劉談耳邊說道:「那是因為我幫了鄯善他們一把,要不然就憑他們也妄想跟呴犁湖打的有來有往?」
劉談聽後嘴角一抽:「合著你跑我這裡之後也沒閒著嘛,這事情搞得一套一套的,還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管放鬆的樣子。」
陸懸立刻說道:「放鬆是真的放鬆,我能安排的都安排了,剩下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能成就好,不能成……」他說著說著就湊到劉談身邊抱住他說道:「也不能因為這點事情耽誤我們啊。」
劉談伸手推開了他越湊越近的臉說道:「接下來你……算了,接下來的事情也都好說,如今呴犁湖手下稍微傷了點元氣,別的人又不聽從他們,雖然還沒分裂但一時半會應該也不會給我們搗亂,那你接下來應該會休養生息一陣子吧?」
陸懸坦然說道:「沒錯,暫時不打了,接下來在選中的地方建城,然後我可以留在這裡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