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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幻想的是她壓在阿月身上。
有時候,是阿月壓在她身上。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總是在不經意間,內褲就濕了。
她年輕一些的時候在網上搜過這方面的東西,知道有需求時,可以通過摩擦雙腿獲得一些釋放。於是,到了深夜,等周枕月睡著,她就趴在周枕月懷裡紅著臉,細細地喘著氣,夾緊雙腿。
好在她傷的只是腳踝,在這方面事情上,並不會有什麼阻礙。
可是只是自己來,怎麼能滿足呢?
尤其是回到山莊後,整天閒得發慌,穆雪衣的腦子就更不往正常方向走了。
她得想想辦法,和阿月開始真正意義上的「二人生活」。
最好……
是能勾引到阿月主動來上她。
穆雪衣在這方面很豁達,攻啊受啊0啊1啊什麼的。她現在身體沒恢復好,躺著,讓阿月主動,沒什麼不服的。
等以後恢復好了,總可以討回來。
這天午後,剛剛吃過晌午飯。
窗外的雪停了,出了不刺眼的太陽。
陽光溫潤,微風和暢。
周枕月坐在沙發那頭煮咖啡。
穆雪衣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本來在看專業課的書。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眼,看了看那邊捻著矮杯蓋子的周枕月。
「咳。」
穆雪衣似是很隨意地咳了一下,原本曲起的腿漫不經心地放平。
好像是意外的,那隻沒受傷的腳輕輕地擦過了周枕月的大腿側邊。
清瘦瓷白的腳,擦過褲縫後,軟塌塌地搭在了沙發邊緣。
周枕月垂眸,瞥了那隻腳一眼,唇邊合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動聲色。
穆雪衣見她沒反應,以為是自己暗示得不夠明顯,又「咳!」了一下,再次抬腳,踢了踢周枕月的膝蓋。
周枕月放下杯蓋,無奈地嘆氣:「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穆雪衣眼睛亮起:「你知道了?」
「嗯。」周枕月起身,向裡屋走去,「你等一下,我去拿。」
拿?
拿什麼?
穆雪衣臉一紅。
莫不是……阿月還偷偷準備了什麼……道具……指套……
她不敢細想。只是粗略地想了想,就忍不住害羞得想在沙發上打滾了。
兩分鐘後,周枕月回來了。
她在剛剛的位置坐下,伸手握住了穆雪衣纖細的腳踝,拉著,把那隻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然後。
她拿出了一隻指甲剪。
周枕月低下頭,含著笑,小心地給穆雪衣剪趾甲。
「下次想要我幫你剪,不用害羞,直接告訴我。」
穆雪衣瞠目結舌。
半晌,都沒回過神。
周枕月要是葛薇濃那個智商,她沒準就真的信了。可這是誰?這是手段精明的堂堂周氏董事長,憑她那個可怕的雙商,難道真的覺得自己只是想讓她幫忙剪趾甲不成?
討厭的阿月。
又在逗她!
穆雪衣蜷起腳趾,躲開周枕月的指甲剪。
又抬起腳,帶著氣,不輕不重地踹了一下周枕月的手腕。
周枕月果然笑了起來,一把捉住了她鬧騰的腳脖子。
「氣急敗壞了?還敢踹我。」
「我才沒有氣急敗壞。」
穆雪衣輕笑,「我不但沒有氣急敗壞,我還突然有了一個偉大的計劃。等以後我有了錢,我就把這個山莊給買下來,大樓全部拆掉,蓋成寺廟。我也不用回去管生意了,我就待在這廟裡,哎嘿,我做尼姑頭子。我不但要做尼姑頭子,我還要自己雕一座佛供起來,就雕成那個沒心肝的周枕月的樣子,我天天給她上三柱高香。門口還得寫副對聯,上下聯寫什麼隨便,反正橫批我想好了,就寫:『周枕月是真的不行啊!』」
周枕月笑得肩膀都在顫。
她伸出手去,捏了捏穆雪衣的臉蛋,「你這張嘴,胡說八道什麼呢?」
穆雪衣往後躲,更生氣了:「你捏完我的腳,你又捏我的臉!」
周枕月笑眯眯說:「你的腳可比你的臉乾淨多了。」
穆雪衣:「?」
周枕月偏了偏頭,解釋說:
「腳嘛,比較幸運,沒有分布到腦部神經,皮骨都是乾淨的。臉就不一樣了,只有皮乾淨,那臉下面的腦子,已經髒得……不知道成什麼樣了。」
穆雪衣提高了聲調:「你說我思緒齷齪?」
周枕月聳聳肩,「不齷齪,不齷齪。也就是連著好幾個晚上都趴在我懷裡,喘著粗氣,哼哼唧唧地夾腿呢。」
穆雪衣一愣。
一眨眼的功夫,她臉就紅得可以跟那天的葛薇濃媲美了。
她把手裡的書扣在臉上,嘆出的氣里有一股子絕望。
周枕月看著她,笑意愈深。
她怎麼能不知道雪衣想要的是什麼呢。
逗歸逗。
該給的,她怎能不給。
周枕月抬起手,放在了自己襯衫的第一個紐扣上。
解開。
然後又滑到第二顆扣子,捏住,輕輕推出扣縫。
「砰砰砰——!」
這時候,木屋的門忽然被急急地敲響了。
周枕月瞥向門那邊,不著痕跡地把扣子又系了回去。
穆雪衣拿下書,也看向門那邊,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