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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晗曦低垂著腦袋，不好意思接話……瞧見她羞赧的模樣，墨澤北在一旁彎唇笑。
可能聊到這種話題，大家都比較有興致。
翠翠嫂也順勢問了句：「妹子，你喜歡什麼樣的？有沒有什麼要求？」
墨澤北聞聲豎起了耳朵……
「沒有特別的要求……」木晗曦難為情道，「主要……還是看緣分吧……」
季恬怕兩個嫂子再問下去，木晗曦會招架不住，好心開口替她解圍……
結果兩個嫂子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弄得季恬哭笑不得……
到了七點左右，木晗曦起身，讓墨澤北替她一會，她去趟廁所。
回來後，木晗曦也沒接手，讓墨澤北繼續玩。
「別看她年齡小，打牌還不錯呢，連贏兩把了。」廉爸瞧了眼墨澤北，歪頭朝紅襖嫂子說了句。
紅襖嫂子嗯了兩下，接著又開口攆他：「你抱著廉兒趕緊回家吧，這屋裡全是女的，你一大老爺們坐這，怪礙事的，我們說話都不方便。」
翠翠嫂笑著調侃：「瞧你這沒良心的，廉爸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正想得緊呢，哪裡捨得挪步……」
紅襖嫂子被她的揶揄弄得有些羞，偏頭對著廉爸低呵了句：「還不快走，小心一會她還要說你……」
廉爸面色有些囧，抱著小廉起身，意有所指：「那我走了……你也別玩太晚，早點回家休息……」
他這話一出，翠翠嫂就捂嘴笑，等他人走了，聽不見了，翠翠嫂繼續蔫壞地打趣紅襖嫂子：「再打幾圈咱就散了吧，免得耽誤你和廉爸辦正事。」
「別胡說了，」紅襖嫂子嗔怪道，「人家幾個還沒結婚呢……不要帶壞了她們……」
「不說也行，快給我吃幾張牌，好堵住我的嘴……」她正好坐紅襖嫂子下家。
墨澤北雖說年紀不大，但其實能明白她們話里隱秘的意思，心裡不禁覺得農村婦女真不是一般的開放。
木晗曦聽得臉有些紅，她起身去了西屋，過了好一會才出來。
她拿來幾個橘子給大家吃……翠翠嫂嘮得口乾舌燥，現下正好用小橘潤嗓解渴……
聊著聊著，紅襖嫂子和翠翠嫂子又聊跑偏了。
「我那表妹，真是可憐死了……現在正鬧離婚呢。」翠翠嫂打出一張牌後，低嘆了聲。
「喲，不是才結婚半年嘛？怎麼就要離了？」紅襖嫂子問了句。
「嗐……能為什麼，夫妻倆那方面不和諧唄……」翠翠嫂蹙了下眉，「那男的不中用，婚前一直瞞著，沒告訴她，婚後才發現的……」
「這可真夠喪良心的，」紅襖嫂子罵咧道，「壞熊玩意，白白害了你那表妹……」
「誰說不是呢……她真是被那王八犢子坑慘了……」
季恬一個姑娘家，倒也不避諱，直白說了句：「所以現在好多人都開始婚前同居了……行不行的，不試試怎麼知道……」
「咱們這邊女的思想保守，」翠翠嫂接話道，「把清白看得比命都重要……哪能接受這個……」
季恬嗯了下，也沒再多說。
幾人打著牌，拉著呱，一直到十點多才散場，季恬輸了不少，給兩個嫂子發了紅包，木晗曦沒要她的。
收拾好麻將桌，末了，季恬問了句：「明天我帶你倆去澡堂洗澡吧？」
「澡堂？」墨澤北不自覺拔高了嗓，「就是那種公共的，沒什麼遮攔的澡堂？」
「對，」季恬繼續道，「澡堂里的水很燙，洗起來非常舒服，咱們幾個一起去，還能互相搓搓背啥的……」
墨澤北和木晗曦都沒接她這話。
「你倆咋都不說話……啥意思？不想去？」季恬疑惑道。
二人還是沒吱聲。
季恬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們該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吧？」
木晗曦輕輕點了下頭。
墨澤北其實有些動心，要是能和木晗曦一起洗，她大概也能接受……
「也是，」她們倆人都沒去過這類型的澡堂，不習慣很正常，「那咋辦……」
季恬琢磨來琢磨去，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要不，咱們明天去縣城逛逛？順便去酒店開個房間，在酒店裡洗澡？」
木晗曦欣然同意，墨澤北也沒異議，就是覺得有些可惜，難得的共浴機會，就這麼沒了。
季恬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那就這麼說定了，明早坐車去縣城。」
洗漱好，泡完腳，倆人換衣上了床。
老實躺了兩分鐘，墨澤北又翻身朝向里側，她瞧了會，也沒詢問木晗曦，鼓足勇氣，自作主張地擠進了人家的被子裡，還一本正經地解釋：「兩個人一個被窩會暖和些。」
木晗曦也沒說什麼，由著她了。
墨澤北用腳心蹭了蹭木晗曦的小腿，得寸進尺道：「能抱著睡嗎？」啟合之間，她呼出的濕熱氣息，氤氳繚繞在木晗曦的頸側……
陣陣癢意和酥麻感襲來，木晗曦不適地抬了抬脖，蜷著腳趾，小聲說了句：「這樣就挺好……離得近容易熱……」
墨澤北沒吱聲，沉默了五六分鐘後，身體慢慢往她那邊貼了貼，隨後緩緩攬住了她：「我……我還是忍不住想抱著你……」
木晗曦下意識縮了縮身子，肩膀不受控地顫慄，後背也開始發燙，卻咬著唇沒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