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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晗曦乾咳了兩下:「時間不早了,我先去洗澡......」
木晗曦離開後,林曉然默默拿過手機百度了一下:女生與女生的親密行為,女生與女生如何發生關係......
半小時後,她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看,目測了下長度和粗度......
第二天中午,墨澤北如約而至。
她一來就被林曉然「請」去了臥室,木晗曦在廚房裡做飯,也不知那倆人說了什麼。
臥室里,林曉然傲然地站在床上,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墨澤北:「你可真有本事!!!藏匿心思,潛伏良久,最後在我的眼皮底下將人拐跑了???!!!」
墨澤北強忍著笑,佯裝出十分正經的樣子,表了一番忠心。
林曉然睨著她,哼聲道:「我給你講,我們家木小兔......」她咬了咬舌頭,「我們家木晗曦單純得很,你以後可不許欺負她,否則我絕饒不了你,到時候戒尺伺候。」
墨澤北乖乖應著。
林曉然說著又不自覺去瞄墨澤北的手,良心來說,比她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跑偏,她趕緊板起臉,故作嚴肅地又教育了墨澤北一頓。
墨澤北認真聽著,連連點頭稱是。
等到木晗曦在廚房忙活完,喊她倆出來吃飯,這場師與生的臥室密談才算結束。
墨澤北去了洗手台,木晗曦也跟了過去。
「她訓你了沒?」
「訓了,嚴厲得很,都嚇到我了,」墨澤北嬌弱地往前湊了湊,「要親親安慰。」
木晗曦輕輕抱了下她,眼含羞意:「先欠著,以後補給你。」
墨澤北咧嘴一笑,眸光耀眼如星辰。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明天周一,墨澤北上午有課,下午她便坐高鐵回了B城。
出了高鐵站,她直接打車去了木家小區。
路上堵車,等待的間隙,天突然烏雲密布了起來,開始還是濛濛細雨,不多會就變成了大雨滂沱。
伴隨著一聲驚雷響徹頭頂,天際愈發暗沉壓抑,窗外狂風呼嘯,路兩旁的樹枝劇烈搖晃,墨澤北右眼無端跳得厲害,心底也莫名湧起一股不安和躁動。
因為沒帶傘,她輕薄的衣衫和背的書包都被雨水打濕了,鬢角的幾縷秀髮濕答答地黏貼在臉頰周圍,豆大的雨珠沿著下頜線接連滑落......
墨澤北按了門鈴,卻遲遲未有人應,她心裡隱約感覺出有些不對勁。
約莫十多分鐘,木教授過來了。
墨澤北只瞧了一眼,就被驚駭住了:這人神情冷冽,面色肅穆,雙唇緊抿,目光里也不見往日的暖意。
墨澤北半張著嘴,想出口說點什麼,卻難以發出聲音。
「過來書房。」木教授的語調聽起來沒有絲毫溫度,冷得顫人,好似冬雪裡的冰凌。
墨澤北小步跟在她身,褲腳不停滴著水。
書房裡沒開燈,窗簾也完全合上了,室內光線有些昏暗。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氣氛低郁而凝重。
半響,木教授冷聲道:「今天中午有人匿名給發了一封郵件,陳述了你母親的事,還有你和小曦的戀情......」
墨澤北心臟劇烈一縮,繼而開始不受控地抽搐。
她顫巍巍地走過去,哆嗦著手,滑著滑鼠,大體瀏覽了一下郵件內容。
「你家裡的事,不方便置喙,」木教授寒著音,「但是你和小曦的事希望到此為止,也懇請你放過她。」
墨澤北失魂落魄地盯著電腦屏幕,雙眼呆滯無神。
那封郵件不但將墨澤北母親所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全都羅列了出來,還附帶了難以入目的照片。
最為誅心的是,郵件內容里對於倆人戀情的妄言:木晗曦是直女,取向正常,從未喜歡過任何女孩,是墨澤北不擇手段,費盡心機地誘騙了她,毀了她原本的人生和幸福,害她走上歧途,墮入深淵......
這一點也直擊靶心,讓木教授徹底絕了情。
外面電閃雷鳴,妖風大作,墨澤北強忍著淚連夜收拾了行李,叫車去了酒店,酒店的服務人員幫她把行李搬去了房間。
待服務人員一離開,她的精氣神全都散了,直接虛脫地摔倒在了地上。
她癱躺在冰涼的白瓷地板上,內心充滿了絕望和自厭。
她從天黑躺到天亮再到天黑,一天一夜,滴水未進。
電話不接,消息不回,木晗曦又給木教授打了電話,才知這人昨夜就搬出去了,她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一刻不停地給墨澤北打電話。
晚上八點多,墨澤北主動給木晗曦發了消息。
【沒事,別找,想一個人靜一靜。】此外,她也給曲君之和周若馨各發一條消息,解釋自己心情不好,想要獨處兩天,讓這倆人不要聯繫她。
木晗曦鬆了口氣,隨給學校打了電話,幫墨澤北請了幾天的假。
餘下的兩天,墨澤北一直待在酒店裡,基本不與外界交流,也不怎麼吃東西,整個人很封閉,瞧著很恍惚。
到了第三天,她精神稍微好點,吃了早飯,勉強去上了課。
一連幾日不見,任雪盈擔心得不行,關切地詢問墨澤北發生什麼事了,但這人閉口不言,什麼都不肯說。
中午,曲君之和周若馨都過來教室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