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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許淺當成她目前最好的朋友,但在許淺的眼裡,她最好的朋友應該是面前的這位。所以在她保護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後,林笑笑又能說什麼。
說她為什麼要聯繫精神辦找人保護?這樣說就有點太過分了。
說為什麼出事時,她就不能也護一下許淺?但人家都解釋自己是因為身體原因,不得不那麼做了。
說她為什麼不在家裡多叫幾個警察,但人家也說了當時只是懷疑,還不肯定。
而且這樣的情況下,她也絕對不能說出,為什麼出事的不是她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她就太不是東西了。
「你懷孕幾個月了?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不能使用異能的?」
自己的上司就站在旁邊,林笑笑在想了想後,只能這麼問了。
「再過幾天就四個月了,我是一月的時候發現自己異能不穩定。去精神辦的體檢中心專門的檢查才發現懷孕的,後來我又去外面的大醫院專門的確定了一下。等確定懷孕後,我就格外的注意自己的異能使用情況了。等到兩個月的時候,我就明白我這邊肚子越大,異能好像就越來越弱越來越不穩定了。
怕耽誤工作,也怕影響肚子裡的孩子,我跟王浩跟家裡人商量了一下,最後我就只能先從隊裡退出來了。王浩這次跟著隊裡的人,去邊界執行任務了。我身邊沒有商量的人,所以在感覺到身邊有異能後,我第一次時間就找了淺淺。是她建議我聯繫精神辦報警,也是她讓我申請組織保護的。後來等她過來了,我才知道是她搶了這個任務,決定親自過來陪我的。」
說話的王翹翹聲音哽咽著,但即便如此,她也抱著肚子努力忍耐著。
「我以為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昨天剛剛見到她時,我還覺得不好意思呢。從大三我結婚起,我們就沒有好好的待在一起過。所以昨天見到她時,我其實是特別開心的。昨天我們還一起洗了澡,一起逛了超市。後來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兩人擠著睡在了一張床上,她還小心翼翼的摸了我的肚子。但誰能想到,早上我們剛剛起來,剛剛準備洗漱時,就發現了屋子裡的異常。
發現次臥好像有人,她就做出暗示,讓我趕快出去去找物業和警察了。她自己拿著□□,去靠近了次臥。聽到裡面的動靜,我跑的很快的。我叫了我隔壁的鄰居,我立馬通過樓道的報警系統聯繫了物業和警察。一切我感覺就發生在一兩分鐘之內,我以為一切都會沒事的,但沒想到我還是晚了。」
說著話的王翹翹再次捂著臉頰哭泣了,林笑笑木著臉頰把她扶到旁邊的沙發上。最後她只能本能詢問道:「我剛才聽小安說對方是個異能者?按照你的說法,你們都沒有見過面。那你是怎麼知道他是異能者?」
「淺淺在拿起□□時,就釋放了精神力。我雖然現在精神力不強了,但這個也是能感受到的。她都是六級異能者了,按照當時她釋放的精神力壓力。對方如果不是異能者的話,絕對會被壓制住不能動彈的。最關鍵的是,雖然那人比較謹慎,把淺淺的身上的記錄儀和精神辦徽章都拽走了。還在進了我們屋子後,就把我們屋子的監控給剪斷了。但是他不知道,昨天淺淺過來了,就又給我帶了幾個小型的針孔監視器。昨天晚上,我們就安上了那幾個小針孔,幾個屋子客廳主臥次臥都安了。結果剛剛安裝好,這東西就真的用在我們自己的身上了。」
懷了孕,失去摯友的王翹翹,說著說著,情緒又不對了。
後來在接到自己丈夫的電話後,她哭著哭著,就直接暈倒了。
林笑笑無法再譴責對方什麼,她似乎也沒有任何的立場譴責了。
所以在身邊人,都送王翹翹去醫院後。林笑笑便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認真的看起那個技術部送來的視頻。
王翹翹說的早晨,其實在早晨五點半。
那個時間,對一般人來說,其實是最放鬆的時候。
林笑笑以前聽說過一個故事,說以前有個村子進了賊,村民們經常的丟了耕牛。因為那個時候,耕牛比較重要,算是當時每家農戶家裡最重要的財產了。所以從此以後,那裡的村民,家家戶戶都挺謹慎的。他們組織人手,從晚上十點開始,就開始專門讓人在村子裡巡邏。村子裡不光有巡邏隊巡邏,每家有牛的村民自己也特別的警覺,也都整晚不睡覺,也都專門的注意著他們的牲口房。
但是即便大家都很謹慎,最後一個村子的十幾頭耕牛,最後還是在那個晚上被人偷走了。
原因是小偷比較聰明,他沒有晚上十一二點偷,他沒有在三四點大家保持警惕的時候偷。他偏偏在農村的天微微亮了,在大家都覺得一切都安全了。在累了一晚了的巡邏隊剛剛回家睡覺時,在機警了一晚上的村民,終於感覺今晚安全了,打算稍微在睡一個回籠覺時,他們才出動了。就在五點半到六點的那半個小時內,他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洗劫了那個村子。
現在的那個變態兇手,他選擇五點多進入王翹翹的家裡,想的應該也是這個。
只是他應該沒有想到,王翹翹跟許淺都是在部隊待過的,後來她們也都待在精神辦和緝毒大隊。所以她們的作息習慣,都比一般人都要早的多。
所以在對方剛剛進來,剛剛剪掉屋子的監控總開關時,睡在主臥的許淺和王翹翹就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