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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小路(抬眼):是的,我是1,你是0。」
「紙鳶:明明那么正常的,說我會成功,你會失敗,說出來跟調戲一樣」
「砂糖:眾讀者:我就知道路是攻」
「紙鳶:太宰(微笑):這可不一定呢」
「砂糖:綾小路:這大概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沒有之一」。
謝謝了,再重申一遍,就是下午六點沒更,就不要等了,請不要熬夜。(鞠躬)
第21章 第十九章這算什麼事
對待我的問題,Archer嘴角勾起一抹冷諷。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到底是誰,說話才如此自以為是。”
很可能是我自己聽的方式有點問題,所以我下意識地認為他是不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所以才說我的說法是「自以為是」。
“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應該不會是只是來問這是什麼東西吧?”我從旁邊的茶杯組裡面倒出一杯大吉嶺紅茶給對方斟上。
Archer用紅寶石般泛著冷質的眼瞳在審視我的動作,從我給他倒茶,再把杯子推到他面前,他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動作。
“你應該不是魔術界的人,蹚這趟渾水,加入聖杯戰爭,你是想從中得到什麼嗎?本王對此很有興趣。”Archer話是這麼說,但他並不是所謂的那種好奇的口吻,而是一種「我給你機會說,你好好表現」的姿態。
我是第一次應付這種眼高於天的人,簡單來說除了新奇之外,我也沒有其他特別的感受。“原因很簡單,間桐先生於危難之際救我一命,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Archer冷哼一聲:“你少用這話糊弄本王。凡人聽了「聖杯」之名,少有不心動的。你不正是為了靠近聖杯,才進冬木教會,伺機行動,才會被守在教堂外的Assassin盯上的嗎?”
他這麼解釋也是說得通的。
一般人應該不會為了保護自己,提前在其他地方放置竊聽器,先收集信息的,然後又因為不了解魔術存在而不小心被盯上。
我做事到底是有點迂迴了。
Archer從我的沉默中獲得了一絲愉悅。他目光帶著戲謔,右手撐著側臉,繼續看我面無表情,說道:“告訴本王你的願望,讓本王愉悅一下。說不定本王可以隱瞞你在教堂和這裡都安裝了竊聽器的事情。”
這話落下來,我確實了解到面前這人不是「過時的古董」,也沒有被我的話帶離節奏。但我也知道這個人想法自由,強調個人主義,並且現在非常無聊。
我朝著書房的方向虛望了一眼,希望他們可以早點結束,把這個人拎走。
Archer跟著我的動作往遠坂和間桐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裂開笑容:“怎麼?不敢講?既然有膽子做竊聽聖杯進程的事,自己的願望卻不敢訴諸於口?”
“無論我有任何願望,也只有被選中的人才有資格許願嗎?”我沒辦法合理地解釋自己的行為,個人認為我的行動原則說服不了人,所以現在就順著Archer的話說下去。
“但你不是盯上了間桐雁夜嗎?這不是正在俘獲他的心讓他按照你的意思一步步走嗎?”Archer完全沒有在意他說出來的話有多驚人。
雖然用詞上有些奇怪,但是他確實猜得已經很靠近情況了,如果我們只從結果論上看的話。
“參與聖杯戰爭的您,不也是因為自己有願望才被召喚的嗎?就算我告訴您,想做什麼,您也不會讓步於我,這說出來有意義嗎?”
Archer看著我的目光意味深長,說道:“雖然你話是這麼說的,但是你內心卻不是那麼想的吧?你不說也罷,本王自然也有辦法知道的。”
“……”
祝你成功。
這相當於一個數乘以0一樣,不管找出多誇張神奇的數字,乘以相當於「不存在」的0,到最後也是一場空。
“話不說誇張的,你倒是全身都是解不開的矛盾與謎題,感覺你像是一眼就被看透的普通人,卻還是覺得你不可捉摸。”Archer長目微眯,盯著我不為所動的表情,頓了頓,揚起聲音,說道,“凡人,本王在褒獎你,能提起我興趣的人少之又少,你感恩戴德吧。”
感覺我就像是入戲不深的演員一樣,每次他說「本王」,我總覺得我在陪人演舞台劇。
我儘量保持對這位曾經中的王者的尊重,全程用上了敬語。但他只是找人在閒聊的話,我實在沒興趣陪他做這種事。
“雖然打斷您的話,很抱歉,但我可以去上廁所嗎?”
我這話一落,Archer表情頗為不善,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你居然敢讓本王降貴紆尊等你?”
我想了想,從口袋裡摸出一個九連環遞給Archer。這是我在過來的時候,買零食時,配送的小玩具。以我的想法,江戶川應該不會喜歡這個禮物,所以就從食物包裝袋把多餘的禮物拆下來。
“那我將這個流傳衍派出數百種解決方案,至今已達千年,凝聚著人類智慧巔峰的「奇巧」留給您。”
“哈?”Archer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在「拆解重整九連環」過程中所用的邏輯,有人發現這與近現代美國數學家弗蘭克·格雷所發明的可用於無線電通訊的循環碼嚴格對應,這足以體現這項物件的遠瞻性思維和前沿性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