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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要是森鷗外不幸死在臥底之路上, 還能更加穩固中也首領之位。
怎麼想都是一個完美的計劃。
為什麼森鷗外要猶豫呢?
我最後一點理由又沒有說出來。
森鷗外敲著桌面, 煞有介事地說道:“我已經四十歲了。”
“日本社會退休年齡是七十歲,森先生您還有三十年可以奮鬥。三十年是什麼概念?”我解釋給森鷗外聽, 說道,“除去吃飯睡覺休息的十二個小時, 您至少可以繼續工作十三萬小時以上。這十三萬個小時,在更大的事業單位上發揮您的才能,繼續學習,繼續進步,對實現您本身的人生價值是充足的。
所以,我不太明白您為什麼要拒絕這個計劃?您是覺得您老了嗎?您沒老。”
“……”
“而且,您雖然是四十歲,但是現在看起來只有十四歲,比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還要年輕,您都認為您老了,那我們在座的所有人比您還老。”
森鷗外嘴巴張了張,最後憋出一句話:“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能說。”
“論口才,森先生自認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我篤定地說道。
“……”
隨著森鷗外的沉默,太宰治不小心爆出一聲幸災樂禍的笑聲。森鷗外朝著太宰治投去了一個眼刀。
結果聊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但是森鷗外始終沒有松過口。中也也說,這件事應該從長計議。
這話一落,我就知道我這段日子可能要留在橫濱里了。
無論如何,都要把森鷗外給弄進黑衣組織。
在我要離開港黑總部大樓的時候,太宰治跟著下樓來送我。我一看他,他就整個人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笑什麼?”我問道。
“因為你全程一副「快把森鷗外趕出港黑」的表情太過明顯了。”太宰治總算得到解說的機會,笑得更加肆意,說道,“你這樣能夠勸動森先生的話,真是痴人說夢。”
“有嗎?”我覺得我表情都是一樣的。
“你情緒上來的時候,要麼表情發生變化,要麼話就變多了。”太宰治抱著手臂說道,“所以答案是「有」,而且很明顯。”
“……”
“想騙人的話,你就要學會掩藏自己的心思。”
“我覺得沒必要騙人。”
有些事情,不要學也比較好。
因為擅長使用,並且從中得到便利之後,再想著要不使用這項技能,就很難改了。
太宰治說道:“因為中也喜歡誠實的人,對吧?”
“這也是考量範圍之內。”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太宰治就不繼續揪著剛才的話題,說道:“接下來你去哪裡?”
“我去見亂步。”
“有時間去看看織田作吧。上次你送的書,他想謝你。”太宰治笑著說道,“我可以幫你約在Lupin酒吧見。”
“上次要到織田先生的手機號,他已經謝過了。”我說道。
而且,我和織田先生在一起聊天的時候,總有種沉默就會迷之尷尬的既視感。
“那挺好的。”太宰治說道。
我離開電梯的時候,發現太宰治沒有跟著走出來。我還以為他下樓有事情要辦,原來只是來嘲笑完我就走嗎?
這人真的是改不掉的惡劣。
不過這就是太宰治。
我正看著電梯門慢慢地合上,太宰依舊低著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過了一小會,好像是想起自己還沒有按電梯鍵,他抬起頭準備按電梯,剛好撞見我的目光。
我還來不及收回,太宰治突然就笑了一下,笑容清爽明亮,更加讓人摸不著頭腦。
真的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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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裝偵探社。
這不是我第一次當訪客來偵探社了。
如果事情比較多,需要留在橫濱的時候,其實我會偏向於在偵探社裡面做一下臨時工。畢竟對我個人來說,武裝偵探社的工作比起港黑的工作來說更加有日常感一點。而且偵探社的工作也更加容易被抽離出去,連續性沒有那麼強。
我帶了一些禮物去偵探社,主要還是吃食,畢竟亂步是喜歡吃的東西。
亂步問我說,港黑髮生什麼事情了嗎?
亂步還是老樣子,直接就猜到了我來橫濱的來意。我和他講了一下港黑的事情。
“變小藥啊。”亂步露出一臉「我也知道這件事」的表情,說道,“米花市最近有個偵探不是很活躍嗎?”
“毛利小五郎。”
我知道他,因為他做事挺張揚的,也喜歡上報紙和節目,是最近竄出來的偵探新秀。不過據我說知,他已經做了很多年的偵探了,現在才出名,是厚積薄發,還是時運到了,很難說。
“不是,是那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亂步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吧唧吧唧”吃薯片,一邊說道,“他其實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他也吃了變小藥。”
“你怎麼知道的?”
“我和他見過啊。”亂步完全沒有覺得什麼是不能說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我說道,“聽說研製那種藥的研究員都吃了變小藥逃出來了。但其實變小藥還在研發過程中,組織都是把它當做毒藥來使用了。大部分人吃完之後,就直接死了,只有極小部分的人吃了會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