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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廷不想提起那晚上的事,只說:「夏夏狀態不好,你別刺激她。陸婉柔,也別再讓她過來。」
儼然,對陸婉柔已經厭惡到了極致。
整天教唆著沈玉珠犯蠢。
……
喬敏惜有君庭的鑰匙,下午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見盛景廷跟姜幼夏都搬走了,不住皺眉,環視打量著四周。
她沒急著去收拾東西,而是到了姜幼夏跟盛景廷的臥室。
東西沒怎麼收拾,只收拾了重要的。
喬敏惜到了臥室的衣帽間,看著盛景廷還沒收拾走的衣服,抬手摸了摸,有些時痴迷他身上的味道。
衣服貼著臉蛋里,安靜的面目,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似乎很是遺憾。
聽到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喬敏惜忙放下衣服走出去,臥室門口裡,跟游蘿打了個照面。
游蘿眼眸一眯:「喬小姐,你進太太房間幹什麼?」
「我看看夏夏走了沒有。」喬敏惜道了句,無視游蘿就出了臥室。
游蘿顯然不信她的話,但也想不到喬敏惜進房間幹什麼,畢竟盛景廷跟姜幼夏已經搬走了。
若有所思了會,她到了喬敏惜臥室門口。
喬敏惜剛拿出行李箱收拾,見游蘿靠在門口裡,嘲弄道:「我收拾的東西,你也要盯著?」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私藏老闆的東西。」
「我要他東西幹什麼?拿回去找人詛咒他?」喬敏惜輕嗤:「就他那病秧子,不用看都是個短命的。」
「喬家也是知書達理的書香門第,你哥也算個正人君子,怎麼就生出了你這個惡毒的啊?」
喬家門風肅正,跟姜志南那種偽君子不同,喬縉確實是個名聲不錯的儒雅商人,喬太太在圈內名聲極好,熱衷於做慈善。
即便喬修珏對姜幼夏心存愛慕,也是發乎於情,並未有僭越。
但喬敏惜卻一口一個詛咒。
姜幼夏跟盛景廷關係再如何,也都沒到,讓喬敏惜整天詛咒盛景廷去死吧?
盛景廷可沒得罪她。
「游蘿,護短是件好事,但像是你們這種不分青紅皂白,隨意污衊人的人,我還是真第一次見。盛景廷因為誤會,隨意糟蹋夏夏,你們為夏夏說過一句話嗎?」
喬敏惜冷笑,側臉嘲弄的看著游蘿,唇邊挑起的弧度,滿是鄙夷嘲弄:「現在盛景廷強暴我,你們護著施暴者,反而對我這個受害者各種懷疑揣測。究竟是我惡毒,還是你們自私自利,心裡清楚。」
喬敏惜東西也不多,很快就收拾好,拉著行李箱下來,跟游蘿面對面:「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可不是夏夏那麼好脾氣。盛景廷再厲害,也沒有隻手遮天。你敢再對我出言不遜,也別怪我不客氣。」
喬家這幾年雖然被盛景廷甩遠了一截,但從前也是跟盛家不相上下的豪門世家,陸家在她們跟前都矮上一節。
喬敏惜是從小被眾星捧月長大的喬氏掌上明珠,雖然素來行事低調,但圈子內敢得罪她的人少之又少。
如今卻被游蘿一個保鏢各種奚落挖苦,怒意已經抵達頂峰。
警告了游蘿一句,喬敏惜沒再搭理她,直接回了喬家。
……
喬縉夫婦剛從一個酒會回來,在客廳里說著話,就看到女兒提著行李箱,紅著眼睛回來,都有些驚訝。
「惜惜,你怎麼了?」看到她手裡的行李箱,更不解。喬夫人起身過去,關心問道:「你不是去陪夏夏了嗎?這怎麼回事啊?」
「夏夏跟盛景廷搬回盛家,我就回來了。」
「那你眼睛紅紅的,這怎麼回事?」喬夫人秀眉蹙得更緊,思及盛景廷那人,她不安揣測道:「難道,盛景廷欺負你了?」
第146章 裝神弄詭?
「剛沙子進眼睛了。」喬敏惜眼神閃爍,扯著唇角說:「媽,我先去收拾了,你們早點睡。」
喬夫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她匆匆忙忙上樓了。
「惜惜。」她喚了聲,心裡覺得奇怪,扭頭問丈夫:「阿縉,惜惜怎麼了?」
怎麼怪怪的?
喬縉也是感到奇怪,不過旋即又擺擺手,不以為然道:「惜惜什麼性格你還不知道啊,誰能欺負的了她。」
喬夫人沒有丈夫這麼樂觀。
「我聽說夏夏最近情況很糟糕,盛景廷那性子,也是沒個輕重的。我上去看看,別是盛景廷遷怒了惜惜,拿惜惜出氣了。」
喬縉也沒攔,在客廳里休息著。
就看到長子也正好回來,喬縉抬首:「回來了。」
「爸。」喬修珏喚了聲,走過來沙發坐下,見只有喬縉,剛環顧了眼客廳,喬縉就說:「你妹妹剛好像哭了,你媽正上去問她。」
喬敏惜哭了?
喬修珏聞言一頓,想到白天在醫院裡看到的景象,墨眉皺的更緊。
察覺到喬修珏情緒變化,喬縉疑惑:「怎麼了?」
喬修珏搖頭示意沒事:「我先上樓了。」
「吃過飯了嗎?讓琳姐給你做點。」
「在公司吃過了。」
公司大部分的事情,喬縉已經交給喬修珏管理,喬縉樂意退居幕後,多陪陪妻子,過過退休生活。
喬修珏年輕,儘管從小接受這套體系培養,但有盛景廷在前,兩家門楣不相上下,難免多被拿來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