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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痛呼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腹部的位置,疼的渾身都在痙攣。
「誰……誰敢踹老子,草泥馬……」男人罵罵咧咧的抬頭,看清佇立在跟前的盛景廷時,他臉色驟變,瞪著眼睛酒醒了三分:「盛、盛公子……」
「再說一遍!」盛景廷薄唇微有的弧度陰冷,周身寒意籠罩,盯著他的雙眸迸發出嗜血的殺意,盯得年輕男人渾身發抖,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盛、盛公子……誤、誤會……」
「誤會?」盛景廷目光一沉,長腿踹向他的胸口,鋥亮的皮鞋踩在他胸膛的位置里:「膽子不小,敢肖想我盛景廷的老婆!」
盛景廷的老婆?
年輕男人看著被盛景廷抱在懷裡的姜幼夏,瞪大的眼睛,臉色瞬間慘白,如同死灰一般。
容少宸等人隱在一側,一言不發的注視著這一幕,臉色各異。
姜幼夏渾身發抖,素白的手指緊緊攥著盛景廷的襯衫:「老公,我害怕,他想非禮我。」她顫抖的聲音夾帶著哭腔,絕美的小臉淚水盈眶,如同梨花春帶雨,惹人憐愛極了。
盛景廷大手撫摸著她的發頂,沉聲低語:「捂住耳朵。」
姜幼夏一愣,不明所以。
下一秒,倒在地上的男人,發出悽厲的慘叫,盛景廷的皮鞋踩在男人的褲襠里,狠狠蹂躪著他的命根子,悽厲的慘叫不絕於耳,男人蜷縮在地,痛的兩眼發白,喪失了思考的本能,只一味悽厲慘叫痛呼求饒。
此刻姜幼夏才反應過來,他讓她捂住耳朵的含義。
「放、放過我吧,痛……盛、盛公子、我不敢了……痛、痛啊……」男人斷斷續續的求饒,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留他一口氣,送巡捕局。」盛景廷輕掀起的唇角殺意凌厲,對門外的兩個保鏢吩咐了一句,脫下外套披在姜幼夏的身上,就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姜幼夏離開。
站在門口看戲的人,皆是紛紛移開臉或低下頭,怕一不小心就被記恨上。
容少宸吸了口煙,目送著他離開的眼眸輕輕眯起,尤其目光觸及那若隱若現絕美又羸弱的女人時,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炙熱。
蒼白的煙霧籠罩著他英俊邪魅的臉龐,他身側的男人見倒在地上的年輕男人秦洋被保鏢一左一右拖走後,小聲道:「這女人蘇妲己轉世吧?夠能禍禍的啊。」
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發生了這一出。
秦洋那小子,怕是得廢了。
「那張臉,紅顏禍水都不為過。也就盛總心大,敢帶出來。」
「不是紅顏禍水,能讓盛總那麼寵她?別說,我瞧著都快看硬了。」男人嘖了一聲,感慨的語氣頗為遺憾:「可惜了是盛太太。」
剛剛那個不長眼的就是下場。
盛景廷的女人,他們可不敢碰。
容少宸吐了口煙,眯起的眼眸愈發危險玩味。
姜幼夏臉色不對,盛景廷沒帶她回君庭,上了皇廷夜宴里他的專屬套房。
剛把人放到床里,飽經藥效折磨的姜幼夏便反攻為主,將盛景廷撲倒在了床里……
第27章 遇到正宮,慫了?
夜,極致的深沉。
雲雨初歇,姜幼夏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盛景廷正坐在沙發里接著電話,左手兩指夾著根煙,繚繞的煙霧籠罩著他俊美的臉龐,襯得他愈發的神秘莫測。
她攏了一下浴巾過去在盛景廷的大腿里坐下,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依偎在男人的懷中。
好似對之前的事,尚且心有餘悸,怕極了。
盛景廷瞧了懷裡的女人一眼,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她的發頂里,長指穿過秀髮,弄得姜幼夏有些癢,也沒推開。
偌大的套房安靜,彼此的呼吸心跳都顯的清晰。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大,依稀聽得出,是他心腹手下蔣航打來的,匯報的是跟早前那個試圖對她施暴的人有關。
掐斷通話後,姜幼夏垂眸道:「蔣航打來的?」
他兩指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敢打你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他。」
磁性的聲線低沉,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場很冷,卻莫名讓姜幼夏感到一絲心顫和窒息。
「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稍顯突兀的問話,盛景廷沒吭聲。
姜幼夏雙手攀附著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腰間,她微紅的眼眸看著盛景廷精緻絕倫的五官:「不管你信不信,我心裡真的只有你,也只有你一個男人。景廷,你以後別帶我來這種地方了好不好?我很害怕,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被那個混蛋欺負了。」
她哽咽著聲音吸了吸鼻子,俯身主動去吻盛景廷玫瑰色的薄唇,盛景廷沒有躲開,也沒有回應,彈了彈夾在雙指間的菸蒂,長睫毛在下眼瞼里投出一片陰影。
小女人不安分的手放在他健碩的腹肌里一路往下,盛景廷握住她的手:「少宸在樓下等著,衣服換上,吃點東西。」
晚飯還沒吃就直接過來,折騰了三個小時,身心疲憊,姜幼夏確實餓了。
換上剛才盛景廷讓人送來的衣服,姜幼夏就跟在他身側下樓,到了會所設的餐廳包廂里。
除了容少宸,還有另外兩個男人在,是之前在包廂里的。讓姜幼夏驚訝的是,陸婉柔竟然也在,就坐在容少宸的身側。
她瞳孔微微緊縮,臉上的情緒確實不顯,跟著盛景廷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