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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交情,兩人向來無話不說,姜幼夏便跟她提了,姜如瀟失蹤的事,問她有沒有姜如瀟的下落。
喬敏惜搖頭:「我也挺久沒見她了。」
頓了頓,喬敏惜又說:「錄音跟親子鑑定既然是她給陸婉柔的,那陸婉柔也該是見她過最後的一個人。姜如瀟不是問你要三百萬你沒給她嗎?或許,她從陸婉柔那要到了錢,跑了?」
姜幼夏覺得不太可能。
姜如瀟跟鄒淑母女感情不錯,她要拿到錢,不太可能拋下鄒淑跑。
難不成出事了?真高利貸綁了姜如瀟?可即便如此,也不會毫無消息,連鄒淑都聯繫不上姜如瀟。
不,最近鄒淑也沒有消息……
姜幼夏思索不定。
喬敏惜說:「我會幫你打聽,你別急。」
「敏惜,我真的很亂。」姜幼夏閉了閉眼睛,心裡太煩,她連個說話的人都難以找到。
現在沈玉珠是不肯能容下果果,盛景廷也不肯跟她離婚。母子兩,一個要她滾,一個要她留。
她帶著果果,就像是夾縫中的野草,進退兩難。
「夏夏,別胡思亂想。只要盛景廷護著你,沈玉珠再怎麼蹦躂也是徒勞。」即便沈玉珠是盛景廷的母親,但盛家實則一直都是盛景廷說了算。
「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喬敏惜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好像她是個小孩子一樣。姜幼夏心裡一暖:「也就只有你陪著我了。」
「傻妞。」喬敏惜嬌嗔了她一句。
姜幼夏不好在外面多待,就先回了公司。
她前腳剛走,後腳喬敏惜就斂了笑意。
她坐在位置里,端起飲料喝了口,一旁的手機顫動,是一條消息提醒:【那死丫頭燒的越來越厲害了,怎麼辦啊?】
第104章 瞞不住了
陸婉柔聽說盛景廷來公司了,沈玉珠又睡下了,她便沒再繼續呆在盛家裡,省的聽沈玉珠絮絮叨叨的念。
問了秘書姜幼夏出去了,就盛景廷自己在辦公室里,陸婉柔倒了杯茶就進去給盛景廷。
敲了門進去,見盛景廷正坐在辦公室里,手裡拿了個手機,顯然剛掛斷的電話,一見她進來,男人眸色驟然沉下。
「景廷,我聽說你最近都沒來公司。你臉色這麼差,是哪裡不舒服嗎?」
「出去。」
「景廷,你還在生我氣啊?」
陸婉柔有些委屈,她將端著的茶在桌上放下:「鄒淑拿了親子鑑定來找我,我也是怕你們一直被矇騙,才告訴了伯母,我也不知道,你已經知道果果身世的事。我要是知道,你不想讓伯母知道果果的身世,那我肯定不會告訴伯母的。」
「我會勸伯母的。」
「是你教唆的她,將果果從醫院接走的?」
冷冽的聲音落下,陸婉柔一愣,倏然握緊的手指,心臟都開始新繃著:「景廷……」
「盛果失蹤,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陸婉柔下意識張口就否認:「我也不知道果果在哪裡,我沒有讓她失蹤。」
見他鳳眸一冷,陸婉柔如同寒天雪夜裡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心裡一片冰涼。
陸婉柔吞咽了一小口唾沫,忙不迭跟盛景廷解釋:「那天晚上你走後,伯母怕姜幼夏不肯跟你離婚,怕她把果果帶走,才讓周姐把果果帶回來。」
男人冷峻的面容如同覆蓋了一層寒霜,分明是不相信她的說詞。
「景廷,我一直都很愛你,你不想的事,我怎麼敢去做?我真的沒有教唆伯母……」
陸婉柔眼眶微紅,自嘲道:「我要真想教唆伯母,做什麼傷害幼夏的事,我又何必要等到現在?伯母一直都喜歡我,希望我跟你在一起,我但凡有什麼懷心事,我也不用等到現在。再說了,果果才五歲,只是個小孩子,我就算再狠的心腸,也還沒喪心病狂到對一個小孩子下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人,你就不知道嗎?你就算在乎心疼幼夏,你又何必要這麼懷疑我?」
陸婉柔吸了吸鼻子,委屈的淚水盈眶。
盛景廷沉著的臉也不知道信不信,但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極其的滲人。
陸婉柔吞雲了一小口唾沫上前:「景廷,我已經讓我爸他們在找了,肯定會儘快找到果果,不讓她出事的。」
盛果到現在,已經失蹤了快三天了。
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完全沒有一點消息。
那天晚上周姐突然接到了沈玉珠的電話,嚴厲要求她把果果帶回去。周姐不敢拒絕,只好去辦了出院,抱著果果上了沈玉珠派去接人的車。
但好死不死,車在半道上被撞了。
衝下來一個男人,就把果果給擄走了。
周姐跟司機都陷入昏迷,黑暗中沒看出那兩人的臉。
至於那晚撞他們的車倒是找到了,是一輛廢棄車,被遺落在了城西的垃圾場裡,也沒有指紋鞋印。
搶走果果的歹徒,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樣,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
陸婉柔心裡也急。
要是盛果真出什麼事,盛景廷跟姜幼夏肯定會幫帳算在她的身上。這絕對不是陸婉柔想看到的結果。
她本意,只是想把盛果接回盛家,在沈玉珠眼皮子底下,多個籌碼而已。
絕不是讓盛果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