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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廷為人高冷,天生有種疏離感,陰鬱的氣場就算他長了一張毫無瑕疵過分俊美的臉龐,也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換做平時,他不會出現在那種場面里,可那天是他未婚妻陸婉柔的生日,他理所當然在場。
陸芷然一計不成心生二計,姜幼夏是被陸芷然強行關進的客房。誰也不知道,陰差陽錯喝了茶的盛景廷在裡面。
等一切被發現,為時已晚。
她跟盛景廷被當場『抓姦在床』!
那晚姜幼夏也喝了酒,被盛景廷折騰得死去活來,沒幾下就痛昏了過去。
整個過程,如同噩夢烙印在她的腦海里,可細節她早已經記不清,尤其是整晚都沒開過燈。
難道有什麼被忽略,她不知道的事嗎?
除此之外,她沒再在婚前跟任何男人包括盛景廷發生過關係。
喬敏惜嚴肅猜測:「會不會是陸芷然搞的鬼?當晚其實不止是盛景廷?」
這個揣測,讓姜幼夏臉色徹底慘白。
「要有其他男人,依照陸芷然的性格,當年她不可能不說。」
姜幼夏緊握著水杯,嘶啞的嗓音,艱澀吐字:「現在已經過去那麼久,就算是她,她也不可能會承認了。」
依照盛景廷的性格,若是讓他知道是陸芷然讓他戴綠帽,他一定會弄死陸芷然。
可無論如何,姜幼夏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婚她可以離,但絕對不能不明不白的背著黑鍋離。
她是清白的!
直接找陸芷然,必然問不出來什麼,反而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握住陸芷然的把柄,才能撬開她的嘴。
喬敏惜的消息一向靈通,她讓姜幼夏不必擔心,交給她來辦就好。姜幼夏做好了等待的耐心,倒是沒想到,喬敏惜速度會那麼快。
不到三天時間,就拿到了陸芷然跟有婦之夫出軌的照片。甚至這個有婦之夫,還是陸芷然的閨蜜謝橋的丈夫。
三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是絕對不能爆出這種醜聞的。
姜幼夏驚詫陸芷然膽大不要臉的同時,也算鬆了口氣。
她直接約了陸芷然在一家餐廳里碰面。
原本喬敏惜想要陪她一起,被姜幼夏拒絕了,人多目標大。一個陸芷然罷了,她可以解決。
等了半個小時,陸芷然才姍姍來遲。露肩吊帶連衣裙,慵懶心機捲髮披散在兩側,妝容精緻打扮的花枝招展,宛若發情的花孔雀。
她隨意拉開椅子在姜幼夏跟前坐下,鑲鑽的水晶指甲,在光線下發出熠熠的光芒,張揚又高調。
陸芷然隨意撩了下頭髮,風情萬種:「今天吹的什麼風啊,盛太太不躲在家裡避風頭,竟然約我見面。」
兩人一向不對付,姜幼夏也不跟她廢話,直接拿出照片放到她跟前:「認得照片裡的兩人嗎?」
雲淡風輕的話落在耳畔,陸芷然皺眉起先不解,但看到照片裡清高無碼的兩人,臉色驟然大變……
第17章 誰讓你長得狐媚
「姜幼夏,你什麼意思?!」
她拍桌而起,美艷的臉龐因著薄怒的情緒隱隱猙獰,恨不能撕了姜幼夏。
「你要是不想讓人知道你跟閨蜜的老公搞在一起,就坐下。」姜幼夏意有所指的掃了眼四周。
陸芷然才不甘不願重新坐下,那眼裡卻噴發出怒意:「你想幹什麼?」
姜幼夏攏緊的粉拳,指甲掐入掌心:「五年前那一晚,你們把我跟盛景廷關在房間裡後,還有沒有其他人進去過?」
五年前那一晚?
陸芷然眉頭緊緊皺著,一臉莫名其妙:「這麼久的事我怎麼記得?」
看到姜幼夏意有所指的揚了揚手裡她的床照,陸芷然險些沒咬破嘴唇:「我那天是想安排人進去,不過後來門打不開,被你反鎖了,沒人進得去,我們也都散了。姜幼夏,你好端端提那天的事做什麼?難不成,傳聞是真的,你女兒真不是盛景廷的種?」
說話間,她眼眸眯起,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姜幼夏,像是發覺了有意思的趣事。
「早前聽姜如瀟說起,原本我還不信,你哪會那麼蠢,敢給盛景廷戴綠帽,不過看來,好像確有此事啊?」
意味深長的話落在耳畔,姜幼夏秀眉緊緊皺起:「她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當然是你給盛景廷戴綠帽,你女兒是你跟別人生的啊。」
陸芷然眼裡滿是鄙夷輕蔑,趁姜幼夏失神之際,她一把她手裡的那些床照,惡狠狠警告:「姜幼夏,你要是敢把照片泄露出去,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的!」
陸芷然知道姜幼夏這個女人不簡單,倒是低估她了。這賤人什麼時候拿到的這些照片的?
都是塑料姐妹,陸芷然跟謝橋這個閨蜜,沒多深的情分。
但照片要是泄露出去,她名聲不保不說,其中的牽扯,夠她吃一壺的。
謝橋也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照片有底片,姜幼夏也無所謂她奪走:「你配合我,我自然不會沒事找事,但你要敢撒謊,你的下場一定會比我慘。」
赤果果的威脅,讓陸芷然的臉色無比難看。
當年因為她一時興起的算計,意外成全了姜幼夏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讓她姐姐陸婉柔的未婚夫成了姜幼夏的丈夫的事,別說她爸媽狠狠罰了她一頓,凍結她所有的卡不說,就陸婉柔也對她恨之入骨,到現在,親姐妹都心存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