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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喬夫人思索著,沉沉的盯著兩人:「我女兒跑到君庭?不會是你們把她約過去的吧?」
如今喬敏惜生死未卜,盛果也還沒有下落,喬夫人明顯什麼都不知道,盛景廷也懶得跟她廢話。
給游蘿使了個眼神,游蘿就把讓物業調到的監控遞給喬夫人。
從監控里得知,喬敏惜是中午十二點十分到的君庭,姜如瀟則比她提前半個小時到的。喬敏惜進君庭不到十分鐘,原本緊閉的房門被打開,她神色慌張的想逃走,又被包紮成粽子的粽子的姜如瀟給拖了進去。
之後廊道里的攝像頭就沒再拍到兩人出來的畫面。
兩個小時後保安在監控里發現異常上去巡查,就發現了一死一傷的喬敏惜和姜如瀟。
一切都顯得很詭異。
如今姜如瀟已經死了,從巡捕那邊提供的線索,兩人是死於雙方搏鬥,姜如瀟是被掐死的。
喬敏惜則重傷,身上挨了好幾刀,也失血過多。
想要知道兩人為什麼會出現君庭,還一死一傷,恐怕只有等喬敏惜醒來,才能知道。
喬夫人神情複雜到了極致,緊緊攥著拳頭,素來端莊嫻雅的表情管理也有些失控。
「盛景廷,最好我女兒出事跟你沒有關係,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盛景廷陰鷙的鳳眸噙著寒意。
游蘿替盛景廷開口:「喬夫人,你女兒做的好事,誰不放過誰能,還真不好說。」
「游蘿,你在這看著。」
男人沉聲開口,游蘿意會,知道他是擔心姜幼夏,便說:「老闆放心,這裡我會看著,等她醒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男人頷首,轉身就走,始終都懶得跟喬夫人廢話一句。
喬夫人還算明事理,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慈母,很信任疼愛喬敏惜這個小女兒,因著姜幼夏的事,她本就對盛景廷有偏見,加上喬敏惜搞了這麼多事,又滴水不漏,更不曾懷疑自己女兒有問題,對於盛景廷的偏見也更重。
證據沒有擺到喬夫人跟前,恐怕也跟喬修珏一樣,不會願意相信喬敏惜背地裡的勾當,不會相信她的女兒並不如他們看著那麼善良義氣,相反,還是個城府極深,不折手段心狠手辣的惡毒女人。
……
盛公館——
姜幼夏坐在電腦前,翹著二郎腿,一遍又一遍的看著監控畫面里的一幕。
回放著的是喬敏惜跟姜如瀟的博弈,只差一點,喬敏惜就差點死在了姜如瀟的刀下。
可惜的是,姜如瀟傷得太重,行動本就不便利,要是不靠著那安神的香,讓喬敏惜身體乏力,她恐怕連近喬敏惜的身都難。
不過姜幼夏本身也沒想讓喬敏惜這麼輕易就死了。
亦或者說,就這麼死了,是在是太便宜她了。
她把她折磨成這樣,姜幼夏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她死了呢?
姜幼夏更關心的是,果果找到了嗎?
但看著這些,姜幼夏臉上仍舊沒什麼反應,好像只是在看一場電影,引不起她任何的情緒波動。
在不知道重複看了多少遍後,忽然,臥室走廊外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姜幼夏關閉了頁面,佯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房門被打開,姜幼夏應聲抬首。
外面進來的俊美男人見到她,明顯鬆了口氣:「夏夏。」
「景廷,你怎麼了嗎?」姜幼夏似乎不解他的行為,關了電腦走過來,疑惑道:「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
看著茫然無知的小太太,盛景廷薄唇微抿,一時有些啞言,似乎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
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向來習慣運籌帷幄,掌控大局的盛總,在姜幼夏跟前,總是不自覺地就失了分寸。
良久,他輕啟薄唇開口:「出了點事。」
「什麼事啊?」姜幼夏擰起秀眉,好像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情,能讓盛景廷如此慌張。
想到什麼,她緊張開口:「是小晞出事了?」
盛景廷沒急著回答,一言不發注視著姜幼夏十幾秒,才在她愈發不安的目光中開口道:「夏夏,你有給過姜如瀟君庭的鑰匙嗎?」
姜幼夏愣了下,才遲疑著點頭:「她上次跟我說,不想跟我爸住,讓我給她找個地方。我也沒地方給她住……就只有君庭的鑰匙。我們不在,空著也是空著,我就把鑰匙給她,讓她暫住。」
末了,將疑惑道:「景廷,你怎麼問起這個了?你是不是不高興我擅自做主啊?還是瀟瀟她怎麼樣了?你要是不高興,我問她要回鑰匙。」
緊張兮兮的模樣,分明是不知道喬敏惜跟姜如瀟出事的事。
盛景廷墨眉緊皺成一個川字,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他似乎忽略了什麼。但一時間,盛景廷也想不到問題出在哪。
「是姜如瀟跟喬敏惜出事了。」
「瀟瀟跟敏惜?她們怎麼了?」姜幼夏緊張的小臉浮現出擔心,激動地拉住他的手,追問。
盛景廷簡言意駭,在君庭里發現姜如瀟跟喬敏惜的事告訴了姜幼夏。
「這……她們怎麼會跑到君庭的?」
姜幼夏俏臉微白,百思不得其解其中緣由,拉著他的手:「景廷,你是不是弄錯了?瀟瀟傷的那麼重,連起床都困難,怎麼能殺了敏惜?她為什麼要殺敏惜……她沒有理由這麼做……是不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