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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不會這麼急著找盛景廷,讓他回去。
但盛景廷目前的情況,還不合適出院。
「要告訴老闆嗎?」
兄妹倆對視了眼,心裡有了答案。事關姜幼夏母女,要不說,真出了什麼事,他們承擔不起。
一個小時後,盛景廷做完復檢,游蘿便把剛剛電話內容轉告了盛景廷。
盛景廷眉頭突突直皺,還沒等他開口,忽然間醫院的房門被敲響。
看到進來的人,皆是一愣。
喬敏惜背著包,手裡捧著一束花緩緩進來,見眾人看著她,她唇角輕勾起:「聽說盛總你住院了,我過來看看。」
第96章 連你也要騙我嗎?
她大大方方走進來,將手裡的花束遞給了游蘿,就說道:「盛總身體好些了嗎?怎麼我來的不是時候?」
盛景廷鳳眸一沉:「你來做什麼。」
成熟男人的氣場,不怒自威。此刻寒著一張臉,冷的是滲人。
「自然是來探病啊。」
喬敏惜口吻輕鬆,見他臉色深沉,意識到什麼,喬敏惜失笑道:「別擔心,我還沒告訴夏夏,她不知道你住院。」
……
姜幼夏請了假沒去公司,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
簡單地吃了個早飯,聽到門鈴聲響起,心裡奇怪,開門看到站在門口裡的沈玉珠不由一愣:「媽,你……」
話還沒出口,沈玉珠掄起胳膊,啪的一聲脆響,給了她一個耳光,破口大罵:「賤人。」
姜幼夏毫無防備,被她一耳光扇倒在了地上,疼的嘶了口涼氣。
沈玉珠將親子鑑定劈頭蓋臉砸在她的身上:「你竟然敢拿個野種來糊弄我!賤人,景廷對你這樣好,你究竟有沒有良心!」
姜幼夏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幾乎咬破了嘴唇:「不是這樣的。」
「你還敢狡辯!」沈玉珠喝了一句,氣的揪起姜幼夏,就要撕打她。
「住手。」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沈玉珠本以為是盛景廷回來了,扭頭一看,見是喬修珏,不由愣住,蹙眉:「修珏,你怎麼在這?」
喬修珏快步過去,一把拉開沈玉珠糾纏著姜幼夏的手,把她護在身後:「伯母,有話好好說,何必要動手。」
沈玉珠本就在氣頭上,見喬修珏如此護著姜幼夏,她眉頭狠狠一皺。意識到什麼,沈玉珠黑著臉,怒聲質問:「修珏,你這麼護著她,她的姦夫,不會就是你吧?」
她沉沉盯著喬修珏跟姜幼夏,越想,臉色就越難看。
「跟他沒有關係,你就算恨我,也不必把其他人扯進來。」
「我看你們就對姦夫淫婦!還敢在這裡相互護著!」沈玉珠冷笑:「你給我說,盛果究竟是誰的種,你竟然敢拿個野種來騙我們,你簡直膽大包天,不要臉!」
姜幼夏咬著嘴唇,想反駁,可諷刺的是,她連反駁的話都沒有。
盛果確實不是盛景廷的孩子……
「伯母,這裡面興許有什麼誤會,你先冷靜點。」喬修珏稍緩面容,對沈玉珠道:「事關盛家顏面,伯母別意氣用事。」
「冷靜?」沈玉珠冷笑,嘲諷道:「照你這麼說,我就要忍了這個野種了?」
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姜幼夏說:「我會跟景廷離婚,跟果果離開你們盛家。」
「你當然要跟景廷離婚,拿個野種來騙我們,你當我還會縱容著你?我告訴你,你最好跟我說清楚,盛果究竟死誰的種,否則,我饒不了你!」
「伯母,話別說那麼難聽,夏夏不是那樣的人。」
「這麼維護她,看來她的姦夫就是你了?修珏,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還是離這種蕩婦遠點,省的下一個禍害的就是你!要你父母知道,你跟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省的氣死你爸媽!」
姜幼夏見她越說越過分,越說越難聽,攥緊著粉拳:「夠了,盛夫人,你說話別那麼難聽,我跟修珏哥清清白白。我也沒有做對不起景廷,對不起你們的事,你恨我你罵我就是了,別把其他人也拉下水。」
「你還敢……」
喬修珏打斷她:「伯母,我跟夏夏還有事,先走了,你自便。」
說完,他拉著姜幼夏就走,不想跟沈玉珠糾纏下去。
沈玉珠氣的要追上去,姜幼夏道:「我願意離婚,但盛夫人,你再揪著我不放,我死也不離婚,你休想讓景廷娶陸婉柔,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一聲警告威脅,果然沈玉珠就愣在了原地。那雙眼珠子裡冒著火,恨不能把姜幼夏給吃了。
姜幼夏被喬修珏拉到車裡,都還沒從剛剛的事情緩過來。
喬修珏遞給了她一張紙巾,擔心道:「夏夏,你還好嗎?」
姜幼夏緊攥著粉拳,啞著聲對喬修珏說:「剛剛謝謝你。」
要不是有喬修珏在,沈玉珠必然不會輕易罷休。
見她垂著的蒼白俏臉里,五指紅痕若隱若現,喬修珏喉頭滾動,心疼的神色掠過,他勾唇:「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末了,他故作輕鬆笑了笑:「吃飯了嗎?也中午了,去吃點東西?」
姜幼夏搖頭,剛才吃的早飯,她還不餓:「你知道景廷在哪嗎?」
喬修珏愣了下回答:「景廷確實是去出差了。」
姜幼夏秀眉皺著更緊,有種說不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