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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太勁爆了吧!
不對…什麼叫睡過,這是愛過的意思嗎?
周琅見她神色驚愕,偏著頭問:「現在可以說了嗎?」
方尋懵懵的:「我…」
剛剛那兩個字,讓她腦海里腦補出一場恨海情天,越恨越愛的大戲,她人都傻了。
「咳…那個,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其實…有次她聽到紀繡年在電話里拒絕別人給她介紹對象…但這畢竟是紀繡年的私事,她絕對要尊重和保護別人的隱私,就算要說也不能說的太清楚。
周琅始終保持著微笑:「好,不用說了。」
方尋有點擔心地看著她,不知道周琅會不會生氣。
儘管她也感覺到紀繡年對周琅是不那麼一樣的,但她在沒經過紀繡年同意的情況下,不會對別人說她的私事。
周琅心情不錯,對她一點頭:「沒事的,我走了。」
沒關係,她下次問一問紀安揚好了。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
周琅敲了敲門:「紀教授,在嗎?」
「請進。」
紀繡年見到她,好奇她怎麼好端端的要敲門進來。
周琅卻笑得明媚,走到她桌旁,拉過一張凳子坐下:「紀教授,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嗎?」
紀繡年看著她:「有事?」
周琅嗯了聲,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忘了嗎?」
紀繡年愣了:「我對你做了什麼?」
周琅只能拉下衣領,雪白細頸上的痕跡顯得非常曖昧:「喏,你咬我了。」
紀繡年語氣認真:「我沒有!」
「可昨晚只有你去我家了。」
「我說了,我沒有。」
「那你湊近看看,這是咬痕吧?」
「不看。不管有沒有,都不是我做的。」
周琅把語氣放慢了:「是真的沒有嗎,那你心虛什麼,你看看啊。」
紀繡年:「……」
她發現周琅這人有時真的很不講道理。
她要是今天不看清楚,不說明白,說不定周琅會為這件事煩她一天。
「你低下頭,我看下。」
「好。」
這時周琅倒是很聽話地配合了,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將纖細白皙的脖頸露出來,果然她耳後頸側某個位置有著奇怪的印記。
紀繡年看不清楚,站起來彎下腰去看,她沒注意到自己幾乎完全貼著周琅的肩膀,距離有些過於近了,已經近到危險距離以內了。
她遲疑著說:「確定是咬痕?會不會是蟲子咬的?」
「我家住那麼高,」周琅不認同她的觀點,「可不會有蟲子。」
她驟然偏過頭說話,紀繡年還沒來得及退開,唇|瓣在她柔軟頸側一觸而過,神經末梢忽然向大腦釋放緊張而亢奮的信號,嘴|唇都麻了。
周琅氣定神閒,單手托住雪白下巴,唇角微彎,烏黑瞳孔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瞳光清澈乾淨,語氣卻閒閒的,聽起來讓人有點生氣:「我睡著了,可以任你為所欲為。所以,昨晚你是不是對我圖謀不軌啊?」
作者有話要說:琅:追老婆從不要臉開始(不是)
第25章
紀繡年:「周琅, 你別無理取鬧。」
周琅反問:「我有嗎?」
紀繡年終於看出她是故意的:「大清早的,你好端端來做惡作劇嗎?」
周琅眯了眯眼,笑的意味深長:「你生氣啦?這麼不經逗嗎?開個玩笑而已, 你太正經啦紀教授,太無趣了。」
紀繡年半邊嘴唇還在發麻,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我無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今天才知道?」
周琅嗯了聲:「是啊,每次對你無趣的認知都被刷新。」
紀繡年打開電腦:「還有事嗎?」
臉上就差寫上請離我遠點了。
「真生氣啦?」
「……」
周琅卻好脾氣地一笑:「別生氣啊, 真生氣了我給你道歉賠罪, 好不好?」
「周琅, 」紀繡年叫她名字,「你很閒嗎?」
周琅竟然真的點頭:「是啊。」
紀繡年:「……」
「好了, 」周琅忽然換了話題, 極為認真地說, 「你今天的耳環挺好看的, 不過我覺得珍珠最襯你。」
這是她第二次提到耳環了,好像在暗示什麼。
紀繡年有所察覺似的看向她。
那副耳環是周琅第一次送她的正式禮物,當然,那袋從國外帶回來的麵包不算。
那時候紀繡年生日近了,周琅對這份禮物格外上心,為此專門學了潛水, 在海底撈了珍珠, 自己畫設計圖,找工匠師傅做成耳環送她。
她希望送她獨一無二的禮物, 可其實那顆浪漫而赤忱的心才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
周琅卻沒再說下去,自然地跳過了這個話題:「好了,說正事。我來是提醒你, 捐贈的大樓已經定下來了,明天剪彩,記得準時過去。」
「這麼快,」紀繡年愣了下,「不是前幾天才定下合同?」
周琅嗯了聲,語氣有點少年氣的輕狂和不羈:「我想做的事情,誰都得上心。當然快了。」
紀繡年:「謝謝你為學院做了很多事情。」
「哦,」周琅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忽然伸手,「別動,你這裡有好幾根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