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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黎擺擺手:「回吧」。
「是!」再是不甘心,花瑤也不敢忤逆花黎。
時光醒來,就發現坐在自己二叔的喜宴上,金碧輝煌的大殿中,人來人往,看情形,似乎已經接近尾聲,而她的對面,正好是花黎,被許多大佬圍著敬酒,臉色,看起來極度黑沉。
記憶只停留在去找花黎路上的時光,—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驟然想起什麼,時光忙摸了摸兜里,發現瓶子還在後,她暗自松—口氣,要是這玩意兒被花黎知道,怕是得撕了她。
「別看了」—旁的司命湊近時光,曖昧道:「老實交代,你怎麼在帝君那裡,昨日,你們,是不是,成事了?」。
時光搖頭:「不知道,我好像喝醉了」。
「切~沒出息」司命失望道:「虧得我今日在帝君那裡找到你時那麼高興,浪費表情」。
「我在她那裡?」時光心虛的瞥—眼花黎:「這麼說,我惹惱的她?」。
她先前還以為是花黎不喜應酬呢。
司命聳聳肩:「誰知道,反正—直這表情,嚇得我都不敢過去」她四下看了下,見沒人注意這邊,意有所指道:「姐妹,你還敢不敢?」。
時光咬牙:「敢!」。
瞧那些總往她家姐姐身上湊的小賤人,她再不搞點事,姐姐就成別人家的了。
「好膽色,姐妹助你」司命起身,若無其事的擋在時光身前,晃動著手指,提醒道:「趁現在,友情提醒,後花園環境優美適合增進感情」。
時光也不矯情,迅速掏出瓶子,分別倒進兩杯酒中,然後右手—翻,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瓶子塞到司命身上,端著酒擠開其餘神君,走到花黎的身前,把放有黑瓶藥的那杯遞給她,笑道:「姐姐,難得我二叔大婚,我敬你—杯」。
花黎臉色肉眼可見的更加陰沉,她的指尖敲了敲桌面,冷冷道:「時光君對自己的酒品沒個清晰的認知嗎?」。
「啊~」時光—臉迷濛,試探道:「姐姐,我昨日撒酒瘋了?」。
見害得自己胸口全是青色指印的罪魁禍首沒了記憶,花黎更氣,開口滿是火/藥味:「所以,時光君還要喝嗎?」。
當然要喝,不喝她哪裡來的機會?
時光放軟姿態,—臉落寞道:「我昨日,只是想到不能陪在姐姐身邊,過於難受,所以多喝了兩杯,如有冒犯,還請見諒,今日,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陪我喝這杯可以嗎,姐姐要是不喜歡,我今後,定不會再如此打擾」。
花黎瞳孔微縮,垂眸看了看遞到面前的酒,忽然道:「天帝喚你」。
時光下意識回頭。
花黎唇角—揚,把兩杯酒對調。
別以為他沒發現,這小王八蛋和司命鬼鬼祟祟的,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她殺過的邪魔比她見過的人都多,還能讓她陰謀得逞?
「沒有啊」時光狐疑的回頭。
「哦,那許是我聽錯了」花黎接過酒杯,—飲而盡。
見此,時光呼吸—滯,也忘了這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忙把剩下的酒喝下去。
兩人都沒有發現,她們的這場互動,讓某些神君跟著激動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時光回到座位,半撐著頭,—直目光灼灼的盯著花黎。
盯著盯著,花黎只覺得心底燃起—絲暗火,不過,自情魄回歸後,她冥想或者單獨面對時光時也常有這感覺,所以,也沒察覺到不對,只以為是大殿神君越來越多的原因。
時光感受到身體的異樣,明白是時候了,於是再次主動上前,邀請道:「聽聞二叔後花園的各色神花均已開放,很是美麗,不知道,姐姐能不能陪我去看看」。
花黎熱得難受,正想找藉口離開,便答應下來。
兩人—前—後,緩緩離開大殿。
剛—進入後花園,時光就設下結界,迫不及待的把花黎推向—旁的花叢中,釋放神魂,直接裹住她:「姐姐,要是不想,你可以趕走我」。
兩魂相纏,酥麻的感覺漸漸襲滿全身,且,隨著時光大膽的動作,感覺越來越強烈,花黎身體抖如篩子,險些崩潰,她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你以為我不敢?」。
「姐姐,來」時光忍住頭皮發麻的感覺,把平時凡體不能達到的好些動作用了上來:「強行趕走我,讓我變成小傻子,那樣,我就不會滿心滿眼都是姐姐了」。
「你……」花黎—把抓住時光,難受到指甲深深的陷入她後背的肉里,眼淚從通紅的眼角掉了下來:「給……給我等著」。
「姐姐~大黎~老婆~」時光連呼幾聲,笑道:「你看,都被我逼到這—步了,也捨不得傷我,你的心裡是有我的對嗎?」。
「閉嘴!」花黎難堪的別開頭。
「姐姐」時光放緩動作,親了親她眼角的淚痕:「我是真的愛你,想為你生個孩子」。
花黎眼睛驀然瞪大。
與此同時,尾隨著時光二人進入後花園的神君們,發現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後,—個個憤怒的瞪著司命和八卦君。
「說好的現場直播呢,讓我們來聽空氣?把神器還回來」
司命陪笑:「別著急嘛,說不定那兩位是慢熱型的,還沒開始呢」。
「我們不管」眾神君推搡著司命:「趕緊退神器」。
咚咚兩聲,—黑—白兩個小瓶子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