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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小姐,我看還是別管這些了。」娜提雅維達要將窗關上,「到明天再說吧。」
萊芙阻止了她,探頭往邊上望去,卻見周圍的窗戶似乎都緊閉著,「奇怪,難道別的騎士們都沒有聽到動靜嗎?」
娜提雅維達說:「也許是因為他們都都睡著了吧。」
萊芙剛剛動了想要出去瞧瞧的念頭,娜提雅維達便捏住了她的胳膊,問:「您不是說您不會衝動嗎?」
「我沒有想要到城堡外頭,只不過想要見一見這個新來的人……也許還會找希爾頓團長商量一下。」萊芙道,「我們今天可沒得到什麼線索,也許這個遲來的人會知道。」
「我不建議您這麼做。」娜提雅維達說,「這座城堡很古怪,屋子又那麼多,我擔心您一出屋子,回來的時候就找不著正確的房門了」
「我不至於這麼差勁吧。」萊芙見娜提雅維達一臉鄭重其事,倒像是真的擔心她一出了這道房門就回不來了,不由莫名其妙。然而魔龍所謂的不建議,意思就是不許。人胳膊擰不過龍指頭,萊芙倒也不打算為了這些小事和魔龍硬碰硬,「好罷,你先放開我,我等明日再去找那人好了。」
想來不過是多了一個入住城堡的客人,萊芙失了興趣。
突然傳來了雜亂的馬蹄聲,大門口出現了一輛四輪馬車。這馬車十分高大寬敞,整體呈黑色,車蓋中間和四角都向上尖尖地隆起,裝飾著色彩明麗的各色流蘇,顯得頗為華麗。
這輛馬車是不是從門外進來的,而是要從城堡里出去的。
車上坐著一個車夫,馬車上拴著三匹馬。車夫並不像這座城堡里的其餘男僕一樣穿著暗橘紅色的衣服,而是穿了一件棕色的袍子。三匹馬並不怎麼馴服,讓那車夫用馬鞭抽打了好幾下,才磨磨蹭蹭地往外走。
眼看著那馬車完全地走出了門外,男僕們便準備將門關上。
「那個車夫,瞧著有些眼熟,好像是……」萊芙說出了騎士團里的一個人名,她和他打過幾個照面,但並沒有深交。
萊芙看了娜提雅維達一眼,後者不置可否,眼神似乎在說她草木皆兵。
「此地深處沙漠中心,但是你看今日餐桌上的菜餚都很新鮮,料想這人是被派出去採買物資的。」娜提雅維達說,「早些休息吧。」
萊芙正想要說什麼,但又想到自己若是再因為一點動靜就想這想那,恐怕在任務完成前都沒法睡個安穩覺了,於是不準備瞧下去了。
沒有想到離開的馬車居然去而復返,一陣馬嘶傳來,接著蹄聲大震。
那扇只剩下一條縫的大門裡頭,硬是擠進來一顆馬腦袋,那馬揚起了蹄子,似乎發現了萊芙的目光,便衝著她所在的方向悽慘嘶叫著,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萊芙掩著嘴,生生壓下了打了半個哈欠,「那匹馬,怎麼有點像……」
那馬沒來得及擠進來,便被男僕門推了出去,接著大門便嚴實地關上了。想是馬夫控制住了馬車,馬嘶聲持續了好久才逐漸遠去。
「騎士小姐,我想您困了,」娜提雅維達關上窗戶,將萊芙推到了床邊,接著又從後手中接過刀來,放在桌上,「該睡覺了。」
屋中所有的油燈一下子全部熄滅,除了床頭的一盞,
「剛剛,」萊芙越想越確定,「那是我的馬。」
莉莉跟了她大半年,脾氣一直大得很,平常時候倒是萊芙遷就它的多。萊芙從來沒有機會聽它這樣可憐地叫過,再加上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兒的人居然會跟一匹馬為難,因而一時沒有認出來。
「如果馬是莉莉,那個馬夫,或許我也沒有認錯。」
*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剛過,我,一隻巨大咕咕,回來了。
————以下略長,沒什麼重點,可跳過————
簡略說一下請假條里寫的病,焦慮症和抑鬱症,一個輕度一個中度。現代人普遍會得一點心理疾病,不算嚴重。
五月下旬起,兩周看一次看精神科醫生,磕思瑞康和百洛特。不知道是體質原因還是安慰劑效應,我每種藥每天只磕一粒,副作用依舊特別大,一天睡十二小時還感覺困,清醒的時間也是……做啥都沒動力,而且在社交上逆來順受。勉強維持生活可以,寫作基本不行。
藥物副作用比病本身還要讓我難受,所以兩個多月我就停了。
(停藥這個不建議學我,我一無自殺意圖,二有自救動力,三有友人支持,四沒達到重度,幾年前有過類似經驗,且二專學了應用心理。是有了「如果停藥後出了問題我有數種可行解決方式」的把握才停藥的。)
停下藥後那段時間就失眠啊、容易生氣什麼的,最近慢慢在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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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讓我開心,太監是不會太監的。
這篇文我付出很多心血,不過沒駕馭過這麼長篇幅,雖然極力避免了,還是會有bug(不止是錯別字)。
最近jj又重新審核了一遍,舊文的有些章節就被鎖了,必須得改,改就得讀,一讀就被自己黑歷史辣到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