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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小哥這會兒很能理解同事說的「冰與火的碰撞」。音樂時而緩時而快,這兩人的舞在試探中融合在了一起,在交融中碰擦出了火花。
一曲舞的最後秦至臻要抬手揭開葉竹漪的面具,被葉竹漪按住了手,紅唇一勾似笑非笑,「留點神秘感不好麼?」
路不平:「卡,過!」
一場戲後,秦至臻沒有鬆手,不輕不重地握了下葉竹漪的腰。
「不怕癢了?」
葉竹漪腰上一酥,全身忍不住一顫,她看向秦至臻。秦至臻鬼使神差地揭開了葉竹漪的面具,那雙水潤的眼裡像裹著一團將燃不燃的火光。
羽毛擦在手心,分不清是手癢還是心癢,她有些微的癢。
作者有話要說:社畜的悲哀,晚點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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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旖夢
秦至臻的掌心隔著薄薄的布料緊密貼合在腰上, 拍戲跳舞時揉握所帶給葉竹漪的酥麻溫熱感似乎又翻湧上來。
一陣又一陣讓她汗毛直立,心猿意馬。
猝不及防地被拿走了面具,葉竹漪微微一愣,立即垂下了頭, 恍惚中感覺自己心跳聲大的像打雷捶鼓, 她並不能確定對視的那一瞬間, 沒藏好的痴妄與羞澀是不是都被秦至臻看在了眼裡。
葉竹漪揉了揉發燙的耳朵, 朝另一側扭動了下腰身, 像是真的因為怕癢才避開秦至臻的碰觸, 佯嗔道,「別撓我痒痒。」
周遭的工作人員收拾完了儀器,歡天喜地地要鬧著路不平去吃夜宵,雀喧鳩聚, 嘈雜不休。也不知是誰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有人哈哈大笑起來。
葉竹漪的聲音幾乎都被蓋住了。
秦至臻縮了下垂在空中驟然失去了溫香軟玉的手, 收了回來。
這是秦至臻第一次和葉竹漪跳舞,兩人都在拍戲前學了, 卻從沒有共練過。自然不能說契合的完美, 但那種摩擦感讓人酣暢淋漓。
掌心下蜂腰削背, 細膩柔滑,相握的手瑩白柔膩。那會兒面具下的一雙眼像結了層薄冰的水面, 將破不破中透著絲冷冽。
葉竹漪就像依附在她身上的一株藤花, 在中進退搖擺中綻放出獨屬於她的妖嬈冷艷。
秦至臻忽然就想起學探戈的時候, 舞蹈老師說過「在優美的音樂中, 和舞伴分享舒適、親密的感覺,隨著節奏性的擺動,會讓人猶如墜入夢境, 感到愜意,以至於舞曲結束時都不願醒過來。」
她用手心刮擦著面具上的羽毛,再沒了剛剛的感覺。只有不知什麼時候被蚊子咬了一口的關節處癢的厲害。
是蚊子咬的包給了她錯覺?還是共舞時的緊密貼合感沒有散盡?秦至臻有點分不清了,無意識地捻著羽毛。
「別薅了,再薅要薅禿了!」路不平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拍了下秦至臻的手。
「嘶。」秦至臻蹙了蹙眉,較勁似的又薅了兩下毛才將面具塞給路不平,「拿走。你不去吃燒烤小龍蝦了?」
路不平:「吃啊!這不是看你們要保持身材沒法去吃,我先來撫慰一下你們嘛。等戲拍完,我請你們吃頓大的!」
葉竹漪瞥了眼秦至臻的手背,眸底閃過一絲心疼,路不平沒掌控好力道,秦至臻白皙的手都被拍紅了。
跟著路不平過來的穆望濘悄無聲息地挪步到葉竹漪身旁,歪頭貼近她,輕聲細語地打趣,「咦,這就心疼了?」說完又提高了聲音問路不平,「路導,有我的份麼?」
這一聲分明是問給秦至臻聽的,秦至臻抬眼朝聲源看去,穆望濘沖她挑了挑眉,秦至臻目光掠過她,看見葉竹漪皺了下眉頭又很快鬆開,往一旁讓了好幾步。
秦至臻平靜地收回了視線,唇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了點。
「那必須有啊。你戲份比她們早結束。」路不平笑道,「我單獨請你吃!」
穆望濘「嘖」了聲,笑著應:「好。」
「對了,後面你們還有一場舞。這舞的大前提是你們一起跳過好幾次了,肯定不能像今天這麼拍了。」路不平說,「我想趁著我拍陳老師和小徐的戲份,你們跟著周雯請來的舞蹈老師多練練。舞蹈室就在影視基地外面的一家健身館裡,我和館長也打過招呼了。」
秦至臻和葉竹漪都點了點頭。
不遠處有人喚路不平,路不平與她們打了聲招呼,「我得走了,你們幾個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秦至臻和葉竹漪先去換衣室換戲服,穆望濘不緊不慢地跟著,身後還有三人的助理尾巴似的跟著。
穆望濘狀似隨意地問道:「秦老師,聽聞您14歲拍完《回家》以後就沉寂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是又回學校讀書了麼?」
那段時間是秦至臻剛被秦正鴻接回去的時間。
秦至臻不咸不淡地「嗯」了聲,她蹙了蹙眉頭,摸不清穆望濘為什麼突然對她的事有了興趣。
「哦~《回家》我看過好幾遍呢。您飾演的大姐真的太打動人心了。」穆望濘感嘆道,「當時和您一起演戲的幾個小演員演技都挺不錯的呢,哪怕只有一個鏡頭的配角都讓人過目不忘。秦老師和那些演員還有聯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