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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只不過是一直試驗品而已,棄子就是棄子,丟棄了也無所謂。
半月之後,收到請柬的仙門都派了人前來,當然有的仙門不認為這是什麼大事兒,就只是派了不起眼兒的人來了,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仙宗不是多麼厲害的仙門,蘇鳴也沒有在請柬上說明是什麼事兒。
而當這些人到了之後,蘇鳴也不和他們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有人在異化猛獸,致使猛獸變成凶獸,四處傷人害人。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畢竟異化猛獸便成凶獸這樣的事情聽起來就有些匪夷所思,夠許多年不曾聽說過有人這麼做過,現在也是一切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憑他蘇鳴空口白牙的說有就有?
立馬有人提出疑問,蘇鳴也不藏著掖著,命人將貼了符咒的籠子抬出來,籠子裡面豹子凶神惡煞,但因為在籠子裡面就圈的時間太久了,以至於看起來有些打蔫兒。
「諸位,數日之前,小徒聽聞百里外山莊有凶獸前去降服,便捕獲了這妖物,諸位可以好好看看,似豹非豹,不正是異化而來的凶獸。」
蘇鳴說著後退一步,眾人上前查看。
「當真是豹子的形態但卻不是豹子,難道真的有人在異化猛獸便成凶獸來害人?」
「再看看,也許只是正常異化呢,不一定非是人為的。」
「怎麼不一定,如若是正常異化的豈會被一張符咒輕鬆捆住?定然是有人故意的。」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心狠手辣,當真是歹毒。」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有人信了有人不信,蘇鳴也不著急讓他們相信或者不信。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颳過,將原本貼在籠子上的符咒隨風而動,最後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竟然掉了下來。
「啊……」
豹子瞬間從籠子裡跑出來撲向眾人。
頓時一陣混亂,但這些到底都是修煉過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合力重新將豹子關進籠子裡,整個過程很迅速,就好像是那日凌雲將豹子關進籠子裡一樣順利。
「諸位看到了吧,這隻豹子根本就是禹城額色厲內荏的傢伙,根本不是正常異化的,定是人為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為?今日請諸位前來便是想要請諸位一起斬妖除邪的。」
蘇鳴說的慷慨激昂,蘇妙暗中拉了拉姜岩的衣袖,「大師兄,我爹這是要幹什麼啊?怎麼還忽然示弱了?」
在她的印象當中爹爹一直都是最厲害的,所以現在一定不是真的承認自己不行,只是示弱而已,一定是這樣的,只是示弱。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等回去之後和你說。」姜岩開口說道。
蘇妙點點頭不再多問,看向不遠處的人群。
熙熙攘攘,吵吵鬧鬧了大半日,但依舊沒有共同商量出來一個可以解決事情的辦法,而作為這件事情幕後主使的玄天宗也積極參與其中,獻計獻策,一副十分熱衷與此的樣子。
眼見一直站在濟明道長身後的人離去,姜岩也跟著出去,蘇妙見姜岩走了,緊隨其後跟出去。
「這位師兄請留步。」
眼見對方已經走過拐角了,姜岩快走兩步跟上去,抱拳說道。
黑衣男子回身過來,警惕的看著姜岩,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仙宗掌門蘇妙的弟子,我叫姜岩,剛剛看師兄一直跟在濟明道長身旁,可是玄天宗的弟子?」
何峰上下打量著姜岩,這就是打敗了凌雲的人?「我叫何峰,是濟明道長的弟子,你找我有事兒嗎?」
「我前段時間打傷了凌雲仙姑,一直想著道歉但沒有機會,本以為今日她回來不曾想她卻沒有來,於是便想著請玄天宗的弟子替我轉達歉意。」
姜岩說著把手中那一隻精美的盒子遞過去,「這是我對凌雲仙姑的一點兒心意,還請何師兄代為轉送,多謝了。」
何峰接過盒子,他對姜岩都是警惕之心,但對這盒子去沒有多少的防備,他就不信姜岩會在這兒對他做什麼。
然而讓何峰再次沒想到的事情出現了,在他碰到盒子的一霎那,立馬有一枚銀針從中射出來,速度之快來不及閃躲,正中眉心。
一個七尺男兒,睜著一雙大眼睛,愣愣的向後倒去。
蘇妙跑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震驚萬分,「大師兄你殺了他?」
「別胡說,我可不殺人。」他可不輕易殺人,再說這個人很重要,怎麼會輕易的就給殺了。
而且修仙之人和凡人是不一樣的,凡人這樣一枚銀針進入腦袋裡必死無疑,但是何峰不會死,但也不會好過就是了。
將他帶到一個稍微隱蔽一些的角落,讓蘇妙給他望風,姜岩開始了一通操作。
在還沒有大仇得報的時候,以一個無名小卒的身份藏匿在玄天宗內,欺負他最多的就是濟明的大弟子何峰。
因為入門早所以是大弟子,可實際上他資質平平道行平平,修仙之人的修為只要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保住當時的容顏,大多人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更厲害的在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能夠保持住容顏。
可這個何峰,還不到三十歲看起來卻如同三十多歲一般,跟著濟明道長二十多年,依舊沒有修煉到可以保持住容顏的程度,可見他道行短淺。
故而他最憎恨的就是那些資質比他好,道行比他好,比他得師父喜歡的人,姜岩從前藏匿在玄天宗的時候只是個小弟子,未曾表現出來分毫的天賦,依舊是免不了一通打罵,理由就是因為他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