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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裡意料之外的小身影沒有出現,林翰這才鬆了一口氣。
既然提起了,林翰想了想,還是問道:「小叔,最近腓腓的事情上了好幾次熱搜,那女人…不會還會回來要回腓腓?」
這種可能性,林翰只要想一想都覺得無法忍受。他們家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把小傢伙養到這麼大,白白嫩嫩多招人疼啊。那是他林翰的弟弟。
林斯年眯起眼睛,周身的氣場忽然冷了一瞬。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不會的。」
自從那女人簽下合約從他這裡拿了錢走了之後,也一直有人注意著她。
馮悅怡後來坐上賭桌之後,把從林斯年這裡拿到的錢花得最後只剩下了百十萬才忽然醒悟。
可是賭場的老闆卻不願意一隻大肥羊白白的就跑了。賭場老闆不知道馮悅怡身上剩下的錢不多了,她想走,看著女人輸了太多錢面帶惶惑,知道如果讓她走了估計以後也回不來了,沒有把油水榨乾淨,賭場老闆當然不願意放。
能開賭場斂財的,自然不會是什麼善男信女。
最後還是林斯年的人悄悄幫著擺平了這件事,讓女人從賭場中安然離開。
離開之後,看著自己手上從三千萬驟減至一百多萬的存款,她這才仿若大夢初醒。
似乎是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輸光了這僅剩的家底。她在離開賭場的第二天便離開了這座城市。
後來根據傳回來的消息說,她隱瞞自己曾經生過一個孩子的事實又嫁了人,是一個離異後帶了一兒一女的男人。之後隨著男人工作調動,便一家子一起拖家帶口的出了國。那男人有些身家,他不知道馮悅怡的過去,也還算是個顧家的。現在一家子在國外過得也還算平靜。
林斯年是希望她能過得平靜的。平靜好啊,平靜說明生活沒有出現什麼必須讓她重新想起那個曾經被她拋棄的孩子的波折。
中間她不是沒有手癢又想去玩兩下的時候,只不過每次想要這樣做的時候,身邊總會出現一些小小的意外,讓她不能成行。
馮悅怡的丈夫也是,自從被調到國外公司上任後就步步高升,雖然偶爾有些小麻煩,但是那種會招致破產讓一家人在國外活不下去的大麻煩卻從未有過。
林翰看著林斯年那個表情,忽然道:「小叔你使壞了?」
林斯年懶散起身,「我能使什麼壞?你小叔我是奉公守法偶爾還會做做好事的好公民,又不是黑社會。」
說完,眼尖的看到從樓梯上穿著小拖鞋往下走的小糰子,往前走了兩步,啪的一下拍在林翰的頭上:「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瞎操心。」
林翰:行唄,反正用到我了就林翰你已經是個大人了,你行的。用不到我的就小孩子別瞎操心。
路過林翰後,林斯年迎著腓腓走了上去。
小傢伙剛剛好像是在睡覺,可能是起來的時候聽到爸爸回來了的動靜,便睡眼朦朧的從從臥室走到了樓梯口。
和林斯年大概還隔著幾階樓梯,腓腓朝爸爸笑:「爸爸你工作回來啦?」
林斯年抱著睡得身上暖烘烘的小朋友往樓上走,「嗯,回來啦。」
腓腓看完爸爸的直播便開始有些困了,林斯年那邊看著直播是結束了,但是後續後台的一些事還要再耽誤一會兒。於是林國盛便讓他先睡。
腓腓被爸爸抱起來,下巴放在爸爸的肩頭閉眼。
走回臥室,當把小朋友往床上放的時候,腓腓忽然閉著眼睛開口問:「爸爸,比賽結束了,爸爸以後是不是就不用這麼辛苦工作了?」
一個星期干兩天休息五天,這樣的工作要說是辛苦,那些996、007的能把說這話的人給群毆了。
可是腓腓自有意識以來,就沒見爸爸怎麼工作過。爸爸以前想睡覺了可以比腓腓起得還要晚一些,吃飯也是按時吃飯的,每天悠悠閒閒的。
因此給了腓腓這才是爸爸生活常態的印象的林斯年這段時間早出晚歸,讓小朋友不禁感覺,爸爸真的是辛苦了。
林斯年一愣,以前365天不休息,每天只睡5個小時他都不曾覺得如何辛苦。就現在的工作量,居然會有人覺得他辛苦?
可是一想到這樣想的是腓腓,林斯年便忍不住柔和了眼神,伸手拍拍小朋友的後背哄睡:「爸爸工作不辛苦。」
即使是被哄得快要睡著了,腓腓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爸爸辛苦。」
林斯年不跟腓腓爭,無奈道:「好,爸爸辛苦。」
然後又回答腓腓剛剛的問題:「比賽結束了,接下來爸爸只要時不時去看看就行了,會輕鬆很多的。」
被放進被子裡的小朋友乖乖點頭,「爸爸不要這麼辛苦,腓腓攢了好多好多的壓歲錢,可以養腓腓,也可以養爸爸。」
林斯年已經放棄了和快要睡著的小朋友說他其實不怎麼辛苦,只是順著他點頭。
同時,林斯年也在思考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他這個爸爸在腓腓心裡到底是怎樣一個形象?
他以前在娛樂圈的時候,即使不是勞模,也是有名的敬業。沒想到現在幾年過去,不過出去工作了兩天,他養大的小朋友居然會覺得他在『辛苦』工作?
第二天
導師比賽結束了的林斯年在家休息。腓腓起來時林斯年還沒起,自己下樓吃早飯的小朋友對埋怨爸爸睡懶覺的奶奶認真搖頭說道:「奶奶,爸爸沒有睡懶覺。爸爸工作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