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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等,靠近,鼻尖蹭在我的臉頰。
黏糊糊的,雖然說一個月沒見,確實很想念。
我想到明天放假,小論文也寫完了,沒什麼事。
我眨眨眼,在他鼻尖碰到我的鼻尖時,微微仰頭,親上他的唇。
伏黑惠順勢入侵,手臂收緊。
親著親著,我被迫仰著頭承受,伏黑惠的睫羽輕掃我的眼帘。
溫度上升,最後快失控的時候,我硬是推開他,喘著氣:「……還沒有洗澡。」
伏黑惠眼尾紅了一點,默認了:「………」
我讓他先進去洗澡,伏黑惠熱氣騰騰的出來,我再進去。
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我坐在床邊,伏黑惠手穿過我的黑髮,用吹風機幫我吹頭髮。
吹得暖暖的,我漸漸變得迷迷糊糊的。
等吹風機聲音停住,我還昏昏欲睡。
伏黑惠放下吹風機,他低頭親上我的唇,說話間一絲一毫的翕動都感受得到:「困了?」
我想要點頭的,但這樣伏黑惠一定會順著我,就抱著睡覺。
……雖然也挺舒服,但這麼久沒見了。
我強撐著眼睛,攬住他收緊,伏黑惠被迫靠近,我看著他:「做了再睡。」
伏黑惠的氣息突然加重。
再次親上,衣角被掀開,伏黑惠的手有繭,觸到肌膚就感覺很奇怪,而且他的手總是熱熱的。
我被他順著壓在床鋪上。
伏黑惠就像狗狗一樣總是舔,也許是分離的時間長,這次夜晚的時間也很長,我真的是日常哭泣………
咒術師的體力很好,身體柔韌性也很好,但我不好,感覺身體柔韌性最大的鍛鍊就在夜晚了。
累死了,雖然也很舒服就對了………咳。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起來,掙扎著去洗漱間洗漱。
看鏡子,全身都沒有一塊好肉,紅塊很多,還有牙印。
我:「………」
從一開始的起不了床,到現在能掙扎著洗漱,我真是經歷了太多………
這一天我就窩在床里玩遊戲,伏黑惠抱著我睡覺,偶爾去廚房煮小食,我玩著玩著就把腦袋擱在他頭頂。
一天就這樣過去。
而他休息了幾天,一天早上,我洗漱完,吃完早飯,窩在沙發上看視頻,伏黑惠接到任務,穿上外套,彎身在我臉上親一口:「我走了。」
我:「嗯,注意安全。」
「錢花完了麼?不要委屈自己,照顧好身體。」
我:「………沒。」
他任務的錢都打在一張卡上,而這張卡伏黑惠塞給了我。
目前我沒有畢業工作,伏黑惠已經畢業了,莫名其妙就擔任起了家庭花費?
伏黑惠:「再見,清繪。」
我揮揮手:「拜拜。」
門關上。
今天也是日常的一天。
*
【兒子視角預警】
我是伏黑颯太,今年六歲,日常就是和媽媽玩,還有和姑姑玩兒。
不過姑姑在另一座城市組成家庭,很幸福,到年底我們才會聚在一起,以往的時間媽媽經常去玩。
而媽媽工作了就很忙,更別說老爸了。
「颯太,我先出去買個東西,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哦。」媽媽打開門,回頭叮囑。
黑髮的女人是非常年輕可愛的長相,說是她兒子的姐姐都信。
我答應一聲:「哦——」
門關上。
我靜靜等了一會兒,立刻從沙發上爬起來。
媽媽看不見玉犬,我就不一樣了,我不僅看得見,還利用了這一點。
我把遊戲光碟放進去:「黑玉犬黑玉犬,你去看著門口媽媽回來沒有好不好?」
原本從小照顧我的黑玉犬聽懂了,搖著尾巴走到玄關處,坐下。
我盯住玉犬的背影,想起媽媽說的,以前借過禪院阿姨的眼鏡,看過玉犬。
她說玉犬帶一兩歲的我的時候,經常把我叼在嘴裡到處走,要不然就是用身子把我團團圍住睡覺,而我有時候會揪它的毛,把它攆得到處躲。
媽媽笑著說可惜照不到。不能留下珍貴影像。
我:「………」
我對媽媽沒有秘密,除了遊戲和那一次外出。
那一天,五條叔叔——哦,應該叫爺爺的,但五條叔叔打死不願意,就叫叔叔了………他那天非要帶我去提前體驗咒術師生活,我差點被那個咒靈醜陋的樣子給弄吐。
結果五條叔叔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敵人,被纏住了。
我躲在安全的地方,面前走過來一個人。
我不認識他,他看起來一臉兇相,但我感受到他沒有惡意。
他的嘴角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很強壯的身體。
我愣愣地看著他,男人低頭:「你叫什麼名字。」
「……伏黑颯太……」
「……果然是他的兒子麼。」他說著我聽不懂的話,看我的眼神一瞬間變得異常奇怪。
突然周邊的咒靈湧現,我還不會那些複雜的咒術,抱住頭,以為自己要死了,結果那個男人輕輕鬆鬆幾下捏爆了咒靈。
男人嘖一聲:「這麼弱。」
我一時間分辨不清他說的是我還是咒靈。
五條叔叔趕來前他就消失了,是的,最後掐了一把我的臉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