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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總好。」
趙語冬十爽朗地打了招呼,挑揀了些題熟稔的寒暄。
是第一次見面,她卻能夠迅速的拉進距離。
聽著趙語冬說的都是些感興趣的東西,東菱知道趙語冬也調查她,也算是有來有往。
東菱是懷著目的來的,彼此交涉試探了一番之後,也不藏著掖著了。
「趙總心有鴻鵠之志,比起幫助別人,自己坐上那個位置豈不是更好?」
趙語冬故無奈地說:「你我投緣,我也不瞞著你了,可有些位置也不是說坐能坐的。」
東菱托腮,玩笑似的說:「要是阻礙消失了呢?」
趙語冬這下是真有些震驚了,說:「雖他幫那個玩意搶了你的人的東西,但也不至於讓他……」
趙語冬尋思人不可貌相,沒想這小東總年紀輕輕心思居如此狠辣,她爸搶了她的人的資源,她要把人搞,這不合適吧?
她倒是寧願她爸趕緊了,雖現在私生也有繼承權,但是只要沒有遺囑礙事,她和她媽手上的股權加起來也能讓她占據上風。
東菱險些被自己口水嗆,對著趙語冬擺手。
「遵紀守法,我只是說讓他決策重失誤,最後不得不引咎辭職,他的私心在那裡,你很難跨去。」
東菱估計趙語冬心裡是暗殺她爸千百次了,不也不會這麼順暢的誤會。
難道她長了張殺人放的兇惡臉嗎,還是說她一眼看穿她「惡毒女配」的本質?
趙語冬眼睛一亮:「求之不得,東總有什麼好辦法,但聞其詳。」
東菱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了一部,原書綱在這時候還是有些好處的,起碼提了一下聞寒給趙松下套的項目,東菱已經打聽好了,如果趙松這次也跳進去了,損失不計其數。
她們在包廂里暢談了個小時,離開的時候,趙語冬已經儼將她當做親姐妹來對待了。
趙語冬甚至都能構想功之日的情況,嘴角止不住上揚,在心裡感嘆東菱真是個狠人,衝冠一怒為紅顏。
她幸災樂禍的想,她爸這麼離不開女人,要是真能栽在這上面,那是最好笑的事情了。
廊道上,東菱沒打算和趙語冬一起出去,她和對方道別,卻看見了從另一個包廂里款款出來的何蝶生。
何蝶生瞧見她們表情有些驚訝,笑著打招呼:「好巧,居在這裡看見你們,沒想你們也認識啊。」
趙語冬微微詫異:「咦,蝶生,你們也認識啊?」
「可不是麼,阿菱是我從小認識的朋友,我們很熟悉,」何蝶生頗為嗔怪道,「早知道這旁邊是你們,我來串敬酒了,只是我這席面散了你們這邊散了,可真是不湊巧。」
「既認識都是姐妹,改再聚也是一樣的,下次我做東,一起去打爾夫啊。」
趙語冬喜笑顏開,東菱沒有推拒,點了點頭。
「當沒問題,冬姐,下次你們要是不方便見,我來牽線行。」
何蝶生這可太意味深長了,個人目光交換,對某些事心知肚。
「行,那我先了,再見。」
趙語冬笑意更深,對著東菱和何蝶生擺手。
東菱目送著她遠去,瞧著何蝶生的神情心裡微嘆,何蝶生來多久,怎麼什麼人都認識上了,而且看趙語冬的模樣她們絕對不是表面關係,東菱有理由懷疑,何蝶生也在趙語冬的奪權計里出了。
這女人是生會織網的毒蜘蛛,總能順著味找獵物,從中攫取好處。
「你還真是愛多管閒事,手伸得可真夠長的。」
諷刺的聲音在廊道里響起,這和語氣自不是出自何蝶生之口。
東菱頭,看見了玄渡那極具辨識性的頭髮,她靠在另一個包廂框上,神色嘲諷。
這可不趕巧了麼,這一層總共三個包廂,她和趙語冬在一個,何蝶生不知道和誰見面在另一個包廂,而玄渡麼,看起來像是跟著何蝶生來的。
何蝶生眸色微冷,卻是笑吟吟地開口道:「阿渡你是沒斷奶的孩嗎,這麼喜歡跟著我?」
玄渡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呸,老娘看你藏著什麼壞水呢,少他媽那麼叫我,噁心!」
「這怎麼能叫噁心呢,我們不是姐妹嗎,你這樣說的,媽媽可是會傷心的,可別讓她難啊。」
玄渡聽出了她的威脅,氣不打一處來,何蝶生在她爸面前裝得跟什麼似的,而她爸居為了這個賤種訓斥她媽,說什麼她也是這個家的一份,也算是他女兒之類的,還冷了她媽,把她給禁足。
她媽勸她說先跟何蝶生虛與委蛇一段時間,但是她看見何蝶生這張臉倒胃口,她平時也不是不能裝,可唯獨對著何蝶生裝不下去。何蝶生一口一個妹妹,小時候她也是這麼一邊叫著她一邊踩她肚餵她吃她討厭的食物,想讓她叫何蝶生姐姐,這輩都不可能!
「你也配叫她媽媽?」
「你不也叫我媽叫媽媽麼,你還冠著她的姓呢,我這麼稱呼你媽,不是很平嗎?」
看著玄渡帶著怒氣的臉,何蝶生笑的暢快。
玄渡臉色陰沉:「平?你這麼喜歡叫人媽媽去地下喊你媽去,你媽都了,你什麼時候?」
何蝶生攤手:「抱歉,我可能不會在你前頭,時候還勞煩你先去下面幫我盡孝。」
這對姐妹你來我往也不一鍾,上升了人身攻擊互相詛咒,東菱見怪不怪,玄渡小時候盼著何蝶生出事,何蝶生媽媽去世那段時間何蝶生也恨不得玄渡了,兩個人互罵都能罵出十種法,讓東菱很有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