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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儘快幫他尋找會記憶,有關破滅石盤的計劃,我希望能儘快得到解決。」
「破滅石盤?」哪只,這句話卻像是一個閥門,聽見了他話語的威茲曼捂著自己的腦袋,痛苦不堪地呢喃了起來。
小林的小狐丸面面相覷,眾人耐心地等待著他從回憶的旋流之中掙扎出來。
良久,威茲曼痛苦的表情開始消失,他緩緩地抬頭,表情異常地肅穆。
「你想起什麼了?」打斷他裝模作樣的樣子,小林先聲詢問。
威茲曼頓了一下,在眾人期盼的眼神里,搖頭。
小林按住腰間蠢蠢欲動的刀劍。
威茲曼立即補救:「但是,關於你所說的破壞石盤的問題,我似乎有一點記憶。」
良久的沉默在室內渲染,小林饒有興致地抬頭,目光炯炯地注視著他:「你沒記起其他的,只對這個有印象?」
威茲曼遲疑著點頭。
眼裡閃過一抹流光,小林看向到現在都一直沒有說話的國常路大覺,說道:「看來他對於毀滅石盤也不是沒有想法,你們可以先聊一下,等有了決定了再告訴我就可以了。」起身點頭之後,小林再次從窗戶一躍而下,用最便捷的方法離開了御柱塔。
室內只留下兩人,威茲曼覺察到空氣中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凝滯感,神情里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緊張。這裡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即使據說面前這位大人物是他的朋友,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有一種惶恐的感覺。
國常路大覺等待半晌都沒有等來他的回答,於是嘆氣,難得流露出一絲迷茫:「威茲曼,可以和我說一下你剛才回憶起來的有關破滅石盤的決定嗎?」
「好的。」威茲曼立即答應,將剛剛腦袋裡閃過的一些片段漸漸連成片敘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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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是在鎮目町的街道上遇到小烏丸的,彼時他正拉著小狐丸一起慢悠悠地散步回家,卻不想正好遇到了手裡提溜著一個人的小烏丸。
畢竟,一米五幾的身高手裡卻提著一個比他高不少的少年,這姿勢卻是非常惹人注目。
稗田透。
很久沒有聯繫的少年忽然出現在這裡,就是小林也有些驚訝,詢問正提著人來領賞的小烏丸:「你是在哪裡找到他的?」
「他家公寓附近。」小烏丸換了個提人的姿勢,手間動作一轉,剛剛被他鉗制住的少年瞬間和小林對上了臉,「似乎用了方式騙過了藍服的追蹤。」
「很厲害。」小林真心實意地誇獎道,小烏丸的行動給他幫了不少的忙。
「為主公服務是吾的使命。」小烏丸非常謙虛地接下了這句誇獎,並且踩了吃公家飯卻沒有幹事的公務員們一腳,「那群年輕人還是缺少經驗。」
小林點頭贊同,並且忽然了他曾經也去找過卻沒有找到這個事實。
走到苦笑著看他的少年面前,小林尖銳地指出了一個事實:「你是誰?」
「不是你捉我來的嗎?」少年覺得這個話題實在是有些滑稽,卻不得不苦著臉回應。他沒想到只是偷偷地跑出來透口氣,居然會被這麼輕而易舉地抓住。
那個少年面貌妍麗,身材嬌小,一身古式華服看起來像個小姑娘,他也沒有在意,沒想到卻被這麼輕而易舉地抓住。
欲哭無淚地回答著小林的問題,至今仍然不知道自己叫什麼的少年慘兮兮地回答著。
「你不是稗田透。」雖然是一樣的身材臉龐,就連那雙美麗的琥珀色雙眼也是一樣,但是裡面透露的身材卻完全是兩個人。稗田透是敏感而又弱小的。面前的少年,眼睛裡的神采卻是完全不同。
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說實話,其實我也不知道。」暫時占據了稗田透身體的少年有些難過地低下了腦袋,眼裡流露出的神采無助而又悲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起來之後整個人都在海水裡,是好心的友人把我從海里打撈了出來,通過衣服上的身份銘牌帶我找到了這具身體暫時居住的地方。如果你覺得是我占據了你朋友的身份的話……」少年的表情苦澀不已,眼裡流露著悲傷以及決絕,「那麼就……斬了我吧。」
說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少年抬起頭,想要偷偷看一眼對面的人的反應。
「主公,據我推測,他剛剛在說話的時候眼神曾有過三次游移,應該是在尋找逃走的方向。」小烏丸拉著他衣領的動作沒有絲毫鬆開,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注視著螳螂捕蟬時的黃雀。
看起來挺危險的。
少年默默縮了一下脖子,覺得這個人一點都沒有小黑那麼溫柔可親好說話。
「我知道。」他還沒有那麼好騙。
望著少年耷拉下去的臉,小林嘴角扯了一個小小的弧度:「最近失憶的挺多的,不管怎麼樣,你先和我一起回去吧。」
少年妄圖拒絕,小林早就已經給小烏丸使了手勢讓他帶人跟上來。
這片街的人大多都看見他曾經跟著吠舞羅的人行動,所以即使他們明顯干出了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劫持的事情,那被抓住的少年也是睜著眼睛向周圍的人求助,卻沒有一個人有信心上去見義勇為,幫他逃離苦海。
「別怕,不會傷害你的。」小烏丸適時替他家主公安撫著少年的情緒,只是那嘴角揚起的詭異微笑卻讓少年心裡一陣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