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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就開始訓練!」
尾音一落,橋橋就發現自己眼前的景色開始快速後退,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覺得自己的衣領再次被拉住,整個人停了下來。
「你連躲避都不會嗎?」斑的眉頭緊蹙,鬆開了拉住橋橋的手。
整個人還在發懵的橋橋望著近在咫尺的樹,終於反應過來——剛才她被宇智波當家的給扔出去了!
還差點撞了樹!
「小時候學過一點基礎,但是後來就沒有再學了。」橋橋解釋道。
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就是這麼一句話,讓橋橋深刻體會到了滿級大號帶小號時,小號的痛苦。
整個流程大概是這樣的——
斑:「這個折線投擲手裏劍是基礎,你應該會了。」
橋橋:啥玩意?
斑:「這個一字馬空中橫踢是基礎,你應該會了。」
橋橋:不,我不會。
斑:「這個三百六十度後空翻落地也是基礎,你應該會了。」
橋橋:……
她懂了,在滿級大號的眼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基礎。
這導致整整一天之後,她擁有了基礎的閃避技能——在地上打滾打的特別熟練。
但是斑的臉色卻越來越黑,直到橋橋力竭,才停止了訓練。
斑將橋橋安置好之後,就黑著臉出去了,沒多久,斑就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回來,女人的頭髮高高盤起,梳著婦人髻,是個已經嫁人的女子。
這兩天被世界意識·銀魂不斷洗腦的橋橋第一個反應是——
你小子看上去濃眉大眼的,沒想到竟然好這口!
斑被橋橋的眼神看的不自在,雖然不知道她腦補了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以後訓練之後,登勢夫人會來照顧你。」
在聽到斑的話之後,橋橋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然後看向登勢,「麻煩你了!」
登勢跪坐在橋橋身邊,用溫水浸透毛巾,幫橋橋擦擦臉,「我也是拿了報酬的,宇智波先生說,等你們離開這裡之後可以把這片土地給我。」
橋橋瞭然的點頭——他們離開之後,要這個世界的錢和土地也沒有用。
斑介紹完登勢之後就退出了橋橋的房間,卻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趁著夜色在屋頂上躍動,最終他落到了溝鼠組地盤院落的正中。
「你是什麼人!」溝鼠組的小弟看到院落里突兀出現的斑,厲聲喝道,並且迅速吹響了警報。
斑斜睨一眼說話的人,便沉聲說道,「宇智波斑,帶我去見泥水次郎長。」
他的話音一落,泥水次郎長就出現在院落里,紅色的圍巾隨風飄揚,手挎在開敞的衣襟里,一副浪蕩不羈的樣子。「進來喝一杯嗎?宇智波先生。」
斑跟隨泥水次郎長進入和室,一張矮腳桌上擺放著酒菜,旁邊鋪著兩張坐墊,泥水次郎長似乎在等待他的到來。
斑也沒有客氣的盤膝坐在了泥水次郎長對面的客座上,開門見山的表達了自己的意圖,「登勢夫人已經進入幼兒園了。」
泥水次郎長給斑倒了一杯酒,「白夜叉和他的同伴是為了救出他們的老師,吉田松陽。吉田松陽被天照院以肆意拉幫結派的罪名抓捕入獄。」
兩個人說著截然不同的事情,卻是在做著平等的交易。
斑保護登勢,泥水次郎長提供情報。
斑看著泥水次郎長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對方飲下後,他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們會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會保護好登勢夫人。」
「多謝。」泥水次郎長輕笑,「作為感謝,再給你提供一條消息吧!」
斑的目光從酒杯上移向泥水次郎長。
「歌舞伎町除了之前就已經占據一席之地的西鄉特盛,最近來了一個天人,孔雀姬華陀,我們三個早晚會起衝突,讓你們家那個小姑娘最近別亂跑,尤其是別去賭場之類的地方。」泥水次郎長頓了一下,「你最好也離西鄉遠一點。」
「鬼神西鄉?我知道了。」斑挑高眉,輕聲哼了一下,尾音上挑,對這個世界的戰力表示不屑,他不覺得那個所謂的鬼神西鄉能對他造成威脅。
對斑的不屑,泥水次郎長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瞥了一眼斑姣好的面容——有時候能造成衝擊的可不僅僅是武力啊!
「那麼,接下來,登勢就拜託你了。」泥水次郎長舉起酒盅。
斑也舉起酒盅和泥水次郎長撞了一下,「你不去見見她?」
泥水次郎長搖搖頭,「我沒資格守護在她身邊了。」
聽到這句話,斑也沒多說什麼,畢竟泥水次郎長和他也只是合作關係。
兩個人兩三句就交換完情報,斑就從泥水次郎長的地盤離開了。
泥水次郎長看著斑離開的背影,輕聲嗤笑,「奇怪的男人。」
明明誰都不信任,卻甘願跟在一個小姑娘身邊;驕傲張狂,卻又會細心的提醒他和登勢見面。
他們溝鼠組總要在歌舞伎町占據一席之地才能完成他對寺田辰五郎的承諾——保護歌舞伎町、保護登勢。
爭鬥的這段時間,他相信斑能在歌舞伎町守護一片淨土,保護登勢免受傷害。
當斑回到幼兒園的時候,精疲力盡的橋橋和登勢已經睡下,但卻給他留了一盞燈,斑看著昏黃的燈光,覺得這個世界的科技十分神奇,沒有燭火卻能照亮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