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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斑就向著溝鼠組的地方跑去。
他和橋橋有著微妙的聯繫,他能感覺到世界意識不會那麼容易讓橋橋消失。
意識之書吸納能量能將異世界之人帶到幼兒園,也能將他們送到不同的世界。
而橋橋的意識之書在短時間內吸收了兩塊阿爾塔納。
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意識之書吸納了阿爾塔納的力量,擁有了足夠穿越時空的力量,把橋橋送到了千手扉間所在的時間上。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開始的起點——找到不知去向的千手扉間。
斑向泥水次郎長表明了暫時無法看顧登勢後,徹底離開了歌舞伎町,踏上了尋找失蹤人口的道路。
……
……
如果說斑還是有些許頭緒的話,驟然轉變地點的橋橋就是完全懵的。
我是誰?我在哪?我那麼大個的斑斑呢?
橋橋看著周圍的環境,她似乎在一個廢棄的廟宇外圍,雜草叢生,地磚被掀起。
「大姐頭……我想辦法把你送到你二哥身邊了……」世界意識·銀魂在意識之書上念叨著,連標點符號都透著心虛——他沒把斑一起送過來。
可是下一秒,橋橋問出了一個更致命的問題:「我的快樂肥宅水呢?」
「大概是被時光吞沒了吧!」世界意識·銀魂仿佛文藝青年附體,「時光機都藏在自動販賣機里。」
橋橋面無表情的合上書,還不忘帶上她的鹹蛋黃醬——這個世界果然只有鹹蛋黃拌飯能給她安慰。
橋橋向著廟宇走去,她的二哥應該就在這裡——如果世界意識·銀魂終於靠譜一次的話。
此時廟宇內——
「銀時,」扉間推開門,踢了踢四仰八叉躺在草垛上的銀時,「早飯已經做好了。」
千手扉間跟著銀時一起,不僅僅要躲避天人的追擊,也要逃開來自幕府的壓力。
銀時他們原本想找個小村落,再找個靠譜的人家,將扉間送去寄養。
但是,他們在和天人對峙的期間,扉間做不到看著銀時他們被圍攻,在戰場上撿了一把刀,和四個人並肩戰鬥。
四歲的忍者已經可以上戰場了,更何況他還帶著成年人的內心?
所以他也被通緝了。
這下,銀時四人不好再將他送人了。
Joy4都不是那種可以帶孩子的人,也幸好,扉間在心理上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或許還得順帶照顧幾個不靠譜的成年人。
但四個人卻小心的不想讓扉間再上戰場。
他們昨天甩開了追兵,在一座破舊的廟宇里修整,接連的戰鬥讓所有人都疲憊不堪,能遇到這樣一個遮風擋雨的廟宇,已經很幸運了。
聽到扉間的呼喚,銀時動了動,裸露在外的腳趾動了動,攤在地上的人一下驚醒。
「小扉!」銀時一下坐了起來,猛地抱住扉間的腿,悽厲的大喊,「哥哥的襪子又不見了啊!」
扉間冷酷的推開銀時,拒絕他靠近,「你昨天塞在枕頭底下了,而且沒有洗。」
說是枕頭,不過是外搭疊成了方塊的樣子而已。
聞言,銀時果斷把襪子從枕頭下面掏了出來,套在了自己的腳上,又把疊成枕頭形狀的外搭抖了抖,隨意的披在身上。
看著銀時一系列的動作,扉間向後退了三步——哪怕同樣生活在戰爭時期的扉間也有點受不了銀時的不拘小節。
銀時看著扉間嫌棄的樣子,還挖著鼻子,十分隨意的解釋道,「哎呀!戰時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啊!」
「我們什麼時候向下一個地方出發?」扉間坐在銀時對面,「我去採集一點藥材和材料。」
他不太懂醫療忍術,但基本的藥草還是能認出來的,而且他也要趁採藥的時候,收集材料。
雖然他至今不知道他穿越的原因,但唯一和時空沾邊的只有飛雷神,他說不定能找到規律用飛雷神回家。
「應該停留不了多長時間,獨行者出現在我們附近了。」銀時對情報之類的東西不甚了了,大部分時候是高杉和桂在制定計劃,他負責戰鬥。
「聽說獨行者在找一個黑長直的女孩子和一個銀髮紅眼的傢伙,找了四年了。」銀時從扉間手裡接過幾乎看不見米粒的粥,「高杉那傢伙懷疑他想找我和假髮。」
四年前,正是他們剛從松下書塾里出來的時間。
雖然獨行者也會殺死天人,甚至獨自一人毀掉過天人的基地,但他和別的攘夷志士不同,別的攘夷志士都是有組織的,也不會殺害同為攘夷志士的同伴。
而那個傢伙就這樣一直獨自一人,無論別人怎麼拉攏都不為所動。
有的卑劣之徒試圖用強硬手段讓他成為他們的手下,但第二天那一整隊的所謂攘夷志士全都瘋了,有的甚至不受控制的自殺了。
高杉和桂一致認為,敵友未定的情況下,他們應該儘量遠離那個有奇怪手段且不明目的的獨行者。
「桂先生?」扉間對於桂還是比較尊敬的,雖然那個傢伙有時候很脫線,但是卻有著豐富的學識。
「啊!是他!」銀時將米湯一飲而盡。
扉間略略思考,覺得面容姣好的桂先生不仔細看的確有點像女孩子。
「說不定是變態斯托卡之類的,阿銀我的第一次還是要留給漂亮小姐姐的,」銀時十分自然的將碗放到扉間手裡,「別忘了把碗洗了啊,小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