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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最起碼的道理斑還是明白的。
而另一邊,以扉間的能力,小奈穗是攔不住他的,扉間繞過小奈穗的阻攔,直接奔向庭院——
他剛剛看到橋橋穿著許久未穿的和服去找斑了!
他妹妹一向不耐煩穿那麼複雜的衣服,這一次一定有問題!
扉間一進入庭院就看見斑和橋橋交握的雙手,還有斑臉上可疑的紅痕。
「橋橋,」扉間看了一眼自家妹妹,「九柱決定集訓,你去看一看吧!」
聞言,橋橋看了一眼斑,斑對她點點頭,表示自己能處理,就讓橋橋離開了。
但是半個小時之後,新搬遷的蝶屋院子就炸了,原本鋪好給鬼殺隊隊員做復健的草坪,連草根都不剩多少了。
要不是小奈穗叫來橋橋,橋橋將斑的須佐能乎和扉間最新改進的互乘起爆符壓制住,估計整個蝶屋都要遭殃。
之後,兩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忍者老老實實的拿著工具將整個院子重新翻了一遍,斑用火遁將院子裡的剩餘的草根燒掉,扉間利用飛雷神將草籽埋在土裡,頻繁的閃現,像定格動畫一樣。
埋完草籽後,扉間用水遁澆水,斑用木遁催生草籽。
一系列動作下來,蝶屋的院子又恢復了原貌,只是角落裡原本的百年古木不見了蹤影。
兩位園藝工程師一樣的忍者在完成這一切之後,對著對方冷笑一聲,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但或許是因為打過一場,扉間對橋橋和斑的事情不再多言,最多是在斑和橋橋單獨相處的時候,拉著泉奈和茨木找他倆,之後一切交給熊孩子。
蝶屋重建的兩天後,珠世夫人帶著愈史郎來到了蝶屋。
珠世夫人是一位優雅美麗的女性,她的身上卻透著憂鬱與哀愁。
在九柱與珠世夫人洽談後,除了蝴蝶忍之外,留下四人為隊員培訓,剩下四人組隊外出追蹤上弦。
珠世夫人和蝴蝶忍一起開始研製針對無慘的藥物——如何削弱無慘,不讓他分裂逃跑。
而在研製藥物的空隙,珠世夫人特地找到了斑。
「宇智波先生是當世強者,」珠世夫人深深的對斑鞠躬,「無慘克服了脖頸的弱點,只有曬到陽光才能死亡,我聽說了您與無慘之前的一戰,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可以不在日光下殺死無慘,我相信必定是您。」
「我的目標和你不一樣。」斑說得十分直白,「我需要留下無慘,我要他的血。」
珠世夫人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如您一般的強者也在追逐永生嗎?」
「那種東西完全沒有必要。」斑不願意向外人透漏橋橋的事情,「我要他的血液另有用處。」
珠世夫人的臉上浮現殷切的期盼,「那您最終會讓他死的,對嗎?」
斑皺眉,他是想將無慘留下的。有無慘在,橋橋就可以有能量吸收——反正無慘死不了。
而就在此時,斑突然感到一股憤怒的視線,他下意識的擲出苦無。
苦無釘在牆壁上,陷入牆壁半指,驚到了暗中觀察的愈史郎。
察覺到自己被發現的愈史郎摘下目隱,露出身形,迅速走到珠世夫人旁邊,距離珠世夫人很近,微微仰起下巴,盯著斑——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最好離珠世夫人遠遠的!
「愈史郎?」珠世夫人對愈史郎的突然出現感到驚訝,「你不是在和忍小姐一起觀察上弦四的血液嗎?」
「對我來說,珠世夫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愈史郎大聲說道,還在和珠世夫人說話的空隙瞪了一眼斑。
他的這一眼被珠世夫人捕捉到了,「不可以這樣,愈史郎!」
「是。」愈史郎微微低頭一副受教的樣子,但斑卻清晰的聽到愈史郎在低聲喃喃,「發怒的珠世夫人也好美啊!」
斑瞥了愈史郎一眼,面無表情,但又微微低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會做好一切的準備。」珠世夫人再度看向斑,「以我的能力無法直接殺死他,但我能盡最大的努力為你們創造殺死他的條件。您會殺死他嗎?」
這一回,斑正視著珠世夫人——那是犧牲一切,甘願赴死的眼神。
可是在他的心裡早已為這個世界上的人排出了重要的次序。
——先是橋橋和泉奈,之後是其他人,最後是他自己。
如果他真的有創造幸福的能力,獲得幸福的人也應該是這樣的順序。
「我拒……」
「斑!」
斑剛要拒絕,就被橋橋叫住了。
「我們單獨聊一下。」橋橋顛顛的跑到斑的身邊,牽起他的手,對珠世夫人笑笑,「請您稍等,我們一會兒回來。」
說著,橋橋就拉著斑跑到另外的角落去了。
「斑,」橋橋猶豫半天,「我們……我們……」
可以直接殺掉鬼舞辻無慘嗎?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悲劇,又有太多的人為了讓同樣的目標孤注一擲。
九柱不惜犧牲性命保護他人,藤原夫人寧願以身為餌,只想為鬼殺隊的人爭取片刻時間。
珠世夫人逃脫無慘的掌控,歷經數百年,為了殺死無慘而努力。
太多太多的人因為無慘而家破人亡,為了讓別人不經歷自己的痛苦而加入鬼殺隊,又為此而犧牲。
無慘只要不死,那麼鬼就會存在,悲劇也會在不斷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