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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橋一下衝過去,用日輪刀擋住腰帶的攻勢,跟隨橋橋而來的斑亦在剎那間割裂所有的腰帶,守護在橋橋身前。
橋橋示意小姑娘快點離開這裡,小姑娘跌跌撞撞的在橋橋和斑的保護下離開戰鬥現場。
「會死的。」橋橋望著墮姬,眼睛像之前與虛對陣的時候那樣變成了紅色的豎瞳,這種踐踏生命的發言,讓她感覺到憤怒,甚至想要將眼前的傢伙撕碎。
「變成鬼也是會死的。」
察覺到橋橋氣息不正常的斑回頭,看著橋橋的眼睛,溫暖的手掌蓋住橋橋的腦袋,「保護好自己,這個傢伙交給我。」
「哦!」橋橋眨眨眼,頭頂溫暖的溫度緩解了她的憤怒,眼睛中的紅色褪去,恢復成原本的黑色,對自己剛剛的狀態十分不解。
就好像心底的惡念在一瞬間由憤怒引發,期待著將殘忍的念頭付諸實踐。
仿佛——
她也成了惡鬼。
斑將橋橋的日輪刀還給她,從背後拿出了團扇和鎖鐮,奔向墮姬。
斑的每一步都完美的避開了墮姬腰帶的攻擊,尖利的鎖鐮在斑靠近墮姬的瞬間刺入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拉,墮姬的脖子就像被鐮刀割過的稻草一樣,整個斷掉,腦袋掉在地上。
「什麼啊!」墮姬因為自己的腦袋被輕易砍掉而愣了一秒,旋即滿不在乎的說道,「竟然不是日輪刀啊!」
墮姬的身體走到腦袋旁邊,撿起自己的腦袋,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傷口很快癒合。
斑無視了墮姬的威脅,甚至彎下腰採集了一部分地上的血液,扔給了橋橋,「你試試看,能不能吸收。」
這個世界上的鬼是藉由鬼舞辻無慘的血液而生,斑覺得這個世界上鬼舞辻無慘的血液或許和阿爾塔納一樣或許都是世界獨有的能量。
如果他的猜想成真的話,橋橋就相當於多了一個或者更多的無限供能機。
根據產屋敷的情報,實力越強的鬼擁有著越多的鬼王血液,用上弦六來驗證一下猜想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這個傢伙太自大了吧!」墮姬的腰帶向蜘蛛的腿一樣延展出來,呈包圍之勢圍攻著斑。
血鬼術·八重腰帶斬!
斑的周圍出現了藍色骨骼,宛如刀刃的腰帶卻拿那個看似虛無的骨骼毫無辦法。
「橋橋?」斑歪歪頭,看著橋橋,等著她的回答。
可是,橋橋卻搖搖頭,「和阿爾塔納不一樣,我吸收不了。」
「那這個傢伙就沒用了。」
這一次,斑拿出了借來的日輪刀,墮姬尚未反應過來之時斬下了她的腦袋。
墮姬的腦袋剛想要說些什麼,就仿佛力氣用盡了一樣,什麼也沒說出口的倒在地上。
「上弦之鬼的實力就是如此嗎?」斑微微皺眉,墮姬的實力和普通上忍實力差不多,他以為殺不死的鬼加上血鬼術,實力會比上忍實力強一點,最起碼是精英上忍的級別。
為了防止意外,橋橋又補了一刀,確定墮姬不會動了,才和橋橋一起離開去找鬼殺隊的幾個人。
與此同時,伊之助在地下發現了墮姬抓捕的人類,而這些人類正由墮姬的腰帶分·身看管著。
漫天飛舞的布帶構成一幅華麗的畫面,可是從小在山林間長大的伊之助卻毫無感覺,甚至覺得這些腰帶像是蚯蚓。
「這是什麼蚯蚓嗎?」伊之助歪著腦袋看著腰帶,滿是困惑不解,「要用尿澆它嗎?」
「你這個又髒、又臭的死蟲子!」聽到伊之助的話,腰帶上出現了一個扭曲的臉,「你這種傢伙連吃的價值都沒有!」
「看我砍了這些腰帶蚯蚓!」
伊之助舉著刀,沖向腰帶,可是這條腰帶卻像是得到主人召喚一樣,
突然發現墮姬的腰帶突然將之前她困住的人質吐了出來,鑽入土裡逃走了。
「怎麼回事?」沒頭沒腦的戰鬥讓伊之助十分困惑,但腰帶吐出來的人卻有音柱的兩位妻子——須磨和蒔緒。
還有依舊沉睡的善逸。
為了防止鬼捲土重來,伊之助不得不守著這幾個人。
而橋橋和斑則遇到了趕過來的音柱,以及剛剛和鯉夏花魁說明了情況的炭治郎。
「上弦六死了?」音柱不可置信的看著斑和橋橋。
「嗯,頭已經砍掉了,也沒有氣息了。」斑說道。
橋橋點頭肯定著斑的說法,還補充道,「我們還補刀了!」
「她的沒有消失嗎?」炭治郎詫異的問。
「消失?」橋橋聽到炭治郎的話反問,「沒有消失啊!不是說腦袋被日輪刀砍掉,鬼就會死亡嗎?」
「糟了!」聽到橋橋的話,音柱一躍到屋頂,飛速跑到了京極屋,而剛剛他們戰鬥過的房間已經沒有人了。
房間裡沒有任何痕跡留下,不知道是鬼死亡之後消失了,還是逃跑了。
「是有什麼問題嗎?」斑跳到窗框上,單手扶著搖搖欲墜的窗框,想宇髄天元詢問。
「鬼死亡之後會化為煙塵一樣的東西,消失不見。」宇髄天元解釋,「如果沒有消失,那麼很有可能是沒有死。」
斑抿唇不言。
雖說是第一次用日輪刀斬殺鬼這種生物,不知底細,但終究是他沒將上弦六看在眼裡。
「別露出那種表情啊!」宇髄天元額頭上裝飾的鑽石閃耀著光,他拍了拍斑的肩膀,「我可是非常感謝你的出手相助!那種東西總有一天會消滅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