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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鄭晞韻坐在床上想著陳明雅說的事情,心中異樣的情緒越發的明顯。怎麼會這樣呢?鄭晞韻煩躁的一拳砸向抱枕,最後無力的嘆口氣。
穆清在事業上幫了她那麼多,可是她卻連穆清面臨了哪些困難都不清楚,突然覺的自己太自私了,就算是朋友也比穆清的待遇好……
當然穆清也是朋友,並沒有因為結婚而變得特殊!鄭晞韻肯定的重重點頭,既然是朋友,那就要和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好。
穆清晚上回家有些微醺,身上帶著淡淡的香菸味。
鄭晞韻已經很久沒有在她身上聞到過香菸的味道,如今倒是十分詫異,她將穆清扶到衛生間,讓她坐在馬桶上,將帕子燙熱,擰乾敷在她臉上。穆清舒服的嘆息道:「我眼睛痛死了,這樣真舒服。」
「怎麼吸菸又喝酒?你做什麼去了?」待帕子不再熱,鄭晞韻又放水將它燙熱。
穆清坐在馬桶上看著她說:「和人談生意,一桌男人又是煙又是酒的,媽的還想把我喝倒,結果他們一桌人全被我幹掉了!」
酒後的穆清顯得比平時更容易激動,偶爾還會冒出一兩個髒字。好在鄭晞韻見慣了商場酒桌,對此十分理解。
「怎麼會突然去談生意?上周不是還挺輕鬆的嗎?」見穆清難受的皺著眉,鄭晞韻輕輕揉著她的太陽穴,對她說:「你洗個澡吧,我幫你放水。」
穆清點頭,喃喃道:「你能幫我洗嗎?我今天真的好累,第一次和人談生意,真是累死人了,下次誰還敢這樣在酒桌上灌我,我就讓我哥去收拾他!」
「好,收拾他。」鄭晞韻並不相信穆清此時說的話,抓住她的手讓她自己按住帕子,轉身走到浴缸旁放水調試水溫。
突然背後黏上一具溫軟的身體,穆清較平時灼熱的呼吸打在耳根,氣憤道:「吳青宇跑了,就上周他把他自己的人脈全都帶走了,現在嘉滕就是一個沒有任何人脈關係的空殼子,好多藝人今天找到我說要解約,他們寧願付我違約金都不願意再在嘉滕待下去。」
鄭晞韻扶著她站起身,看著她臉頰發紅,抬手給她脫衣服,「這些人不用理會,不信任公司不信任你的人留在公司也沒用。嘉滕有穆氏作靠山,即使現在沒有人脈,一定時間後也能再次建立起來。」
穆清抬手摟著鄭晞韻的腰,貼著她道:「對!我哥一個人管那麼多公司都沒有問題,我不信我一個公司都搞不定。」
「嗯,先洗澡吧,我下去讓阿姨給你熬醒酒湯,你現在是醉了。」鄭晞韻面不改色的脫掉穆清的衣服,雖然她知道穆清身材好,但這也是第一次見穆清的*。
穆清卻抱著鄭晞韻不願意撒手,「我沒有醉,我身材這麼好,你看著怎麼不流鼻血呢?」
我又不喜歡女人!鄭晞韻微微皺眉,不願意和醉鬼計較。她推了推穆清,哄道:「馬上就要流鼻血了,你先洗,我下去……」
「不許下去,你陪我一起洗!」穆清眉頭皺緊,抬手就要脫鄭晞韻的衣服。
鄭晞韻連忙按住她的手,想到和醉醉發火自己豈不是也是傻逼?她難得耐心道:「你先洗,我去脫衣服,一會兒就來。」
穆清雙眼一亮,「就在這裡脫呀!」
鄭晞韻搖頭,「不,我待會兒脫了就進來。」
穆清本願意,不知道怎麼又想通了,「那你待會兒進來的時候,一定要光著身子,我都沒有看過你光著身子呢!」
鄭晞韻咬牙道:「好。」
看見穆清好好地坐進浴缸,鄭晞韻這才離開去樓下找阿姨給穆清熬醒酒湯。
回到浴室,穆清已經不再記得和鄭晞韻說過的話,整個人昏昏欲睡。鄭晞韻將醒酒湯餵給她,放好湯碗後輕輕拍打她的臉頰對她說:「穆清,我們去床上睡。」
「嗯?床上?」穆清一瞬間清醒了,看著鄭晞韻突然從浴缸里站起來向鄭晞韻撲過去,「我們去睡覺!」
鄭晞韻拿過旁邊的浴巾裹住穆清,剛準備將她帶到床上去,穆清卻說:「不要這個!你看我的胸,這麼好看,而且軟軟的!」
鄭晞韻皮笑肉不笑的耐心道:「嗯,軟軟的,就算很軟你也先把水擦乾。」
穆清這次聽懂了,「好,水擦乾,擦乾你就摸摸我,然後換我摸你!」
鄭晞韻用浴巾將她裹住,扶著她向床上走去,穆清在她懷裡還一直叨念著,「你摸摸我,你摸摸我……」
「待會兒摸。」鄭晞韻繼續欺騙她,心裡已經在想著明天一定要好好的和她聊聊酒桌上的事情。
鄭晞韻讓她躺在床上,將內褲和睡衣遞給她,「床上。」
「不穿,你摸摸我!」穆清仍舊執著的看著鄭晞韻,雙手在身前動來動去,解開了浴巾。
鄭晞韻見她如此赤/裸的躺在床上,傾身掀起被子要蓋在她身上,卻被她一手抓住手腕,隨後鄭晞韻手中多了一個柔軟而溫暖的東西。
看著手指尖雪白的皮膚,感受著掌心微微的凸起和柔軟的觸感,鄭晞韻的臉頰終於泛出粉紅,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穆清卻怎麼也不肯放開,還得意的看著她,「是不是軟軟的?」
鄭晞韻這時根本沒有心情再回復她的問題,再次用力想要拿回自己的手。卻不想人未站穩,一時用力過猛後竟然向前傾去。
「嗯……」鄭晞韻倒是穩住了自己,可是手掌隨著那股力氣在穆清胸前一摁,穆清竟然發出了滿足的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