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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白的小夥伴們立刻十分熟練得護到了他的面前,為他擋住可能出現的牆破、屏風癱倒、玻璃撞碎等各種意外,而這次,隔壁顯然還是比較和平的,在一陣巨響之後就歸於平靜。

    只聽了一聲低沉的男低音低吼一聲,「你們咋不乾脆出去打一架,誰贏聽誰的呢?吵個球球,煩死了,說了半天都沒個重點,老子想個法子把你倆都供上行了吧!」

    「不就是要線嗎?老子多去找些人,或者是找工匠多造些黃婆機,但是咱可把話說好了,別等老子把線造出來,你們吃不下,你們要是吃不下的話,老子把線塞你們嘴裡!」

    一直沉默不做聲的第三方,原來是個暴躁老哥啊。

    木白眨了眨眼睛,注意到了一個全新的名詞,他扭頭看向邊上的眾人:「黃婆機……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陶成道卻有此人,不過這個故事有一點點爭議。

    飛天的故事並不在中國的典籍中記載,而是從西方傳來的,西方人說十四世紀初的時候中國有這麼個人,並且奉其為「世界航空第一人」,還在月球上以他的名字命名了月球背面的一座環形山,不過那個名字叫「Wan Hoo」

    這個故事傳到國內之後,國人怎麼找都沒有找到相關故事,「Wan Hoo」翻譯應該是萬戶,但萬戶這個軍職在明朝並不存在,又猜測是不是王虎之類的名字,後來在各種記載中找到了陶成道,從時間、身份、經歷來說都覺得是他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過萬戶這個問題還是沒有解釋,只能說可能明初的時候可能還沿用了一段時間元朝時候的行政機構?畢竟陶成道獻上火器的時候還在元朝,當時的洪武帝就是個造反勢力的小頭頭,一時口花花封了個萬戶也不是沒可能(PS,萬戶的等級差不多是地方最高行政長官了)所以理論來說,真有這麼個萬戶的話,歷史應該不會完全沒有記載。

    或者也有可能是這位火藥天才的名聲被朝廷有意隱藏了,但被明初來到大明的外邦商人目睹了這次事件,總不可能是老外把一個大名頭送給中國,那不是他們的作風= =

    這次事件有個典故叫「萬戶飛天」,事情的真相可能需要考古資料來證實了,不過說實在的,華夏向著天空挑戰的人還真不少,只是他們大部分都沒留名字。

    幸好他們的精神從沒有斷絕。

    驚!小白的任務失敗原因不是因為織毛衣啊!!毛衣古代是真的有啊!並不是現代的產物,只是我們的先人在試探中放棄了毛衣這個東西。

    原因很簡單,無論是效率還是成品,梭織的織布比起針織的毛衣都要方便太多了,這速度和效率就不是一個概念的,尤其在提花機發明之後,只要按照順序,小白都能織出穩定的花紋,而沒有花紋的普通粗布更是效率高。  

    在織機沒有普及的時候,羊毛昂貴、國內的羊又是山羊,山羊毛硬,做毛氈子、墊子還行,做衣服穿上三分鐘就得磨破皮膚,而且大家應該都有經驗,毛衣製品一旦勾線了就會扯下來一大片,但是尋常的布料如果勾壞了,它還能穩定住一個形狀,這就是針織和梭織的差異之一。

    而等到有棉花的時候,因為紡紗技術效率低,棉線和毛線是互相爭搶市場的存在,比起毛線肯定選棉線,所以毛衣也就是個小冷門。

    所以不是我們沒有發明毛衣,而是我們有更好的,沒必要選擇這個。

    第172章

    在華夏的發明創造圈,有個奇怪的傳統,叫做大樹底下好乘涼。

    但凡有些什麼全新的發明創造和改造都喜歡往老前輩身上靠,沾個光的同時也算是打起GG效應,譬如木製品一定要綁上魯班、各種奇妙造物要找上孔明先生,藥方子要掛上孫思邈,這都是老操作了。

    而黃婆機也是這樣一個大樹下的產品,它是由一群民間匠人在現有紡紗機械上改進後的結果,通過手搖施加動力,以一個紡輪帶動七個紗錠,只是這樣的機械體積龐大,還需要用皮筋進行力的傳導,因為造價高昂。

    大明人口眾多,人力也便宜,尤其是一些偏遠山區,勞動力四捨五入就是不要錢,比起花力氣製作大型機械,在此之前更多商人的選擇都是將勞務外包。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市場要得急,價格也高,搏一搏,毛驢變馬車啊。

    在現代商業術語中,有一個情況叫做「鲶魚效應」,指的是在魚群中放入幾條以魚為食物的鲶魚,魚群有了生存壓力,反而更有活力,如今大明的市場就是如此。

    自六月,因對棉紗的需求,市場上湧入大量製造工坊,這些使用和改造各種紡紗機械的工坊靠著自己的產量是市場占有率漸漸主導了紗製品市場,為了追上時代的潮流越來越多的手工坊市也不得不購入這些升級後的機械。

    時間轉入八月,應天府市場上棉紗的供應量很快便追上了需求,在各方努力下,甚至還有了超過的跡象,雖然應天府的市場只是全國的一小部分,但作為首都,又是紡織業的中心地區,應天府的各項數據和指數無疑都極有代表性。

    「棉紗的產量過甚,價格已經開始下跌,上月內價格已破兩成,趨勢仍是不減。」負責監控全國物品價格的戶部右侍郎夏元吉將自己工作半旬的勞動成果雙手呈上,待到內官從他手中取走奏摺後他躬身而立,從始至終不曾抬頭,一舉一動皆是遵循面聖禮儀——即便他現在拜見的是大明太子,而不是當今天子,也步步遵循,絲毫不敢有絲毫謬誤。他入官場年歲尚淺,資歷遠不到能夠面聖的程度,能夠在今日前來拜見太子殿下,除了這件事情由他負責之外,主要也是託了長得好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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