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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頭也不抬:「認識一下,這位林野,我漫才師父;這位娜娜明,最值得信賴的大人。」
娜娜明:「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五條悟超級燦爛的一笑:「我出道了呦~~」
娜娜明嘴角抽搐:「可以不禍害演藝圈了嗎?上次炸了一個劇院賠了六位數,這次害的自己經紀人都被綁架了——」
「糾正!不是因為我哦。」
「那也是你害得我從東京趕過來,」娜娜嘆氣,「你知道一小時要損失多少錢嗎?算了,你這種生活在富裕……嗚嗚嗚???」
「生活富貴險中求的環境裡嘛哈哈哈!」五條悟趕緊捂住娜娜明的嘴,以免被說漏身世,然後不好意思的看著林野:「再介紹一次,這位就是我最、信、賴、的(手勁加重)大人,從來都不亂說話,而且樂於助人,這次也會幫我們到底,對不對,娜~娜~明~?」
然後他板著娜娜明的腦袋點了點頭。
「這樣可就算承諾了哦,不可以反悔哦,」五條悟鬆開娜娜明的腦袋,手指前方,「那麼我們,出發吧!」
娜娜明:「……輕、輕浮!」
*
霧山一號。
太宰治被愈史郎尖銳的眼神逼到了牆角,「內個,我只是年不更事的時候匆匆見過這位小姐一面,而且當時她叫世永珠子,不是什麼珠世小姐。」
「你在說謊,」愈史郎步步緊逼,表情不悅,「她不光能準確地叫出你的名字,甚至還認為我是你派來的。」
「哦?啊哈哈哈,那可能是我留給她的印象太深了吧,什麼時候的事呀,珠子可真是的……」
「不許你這麼叫她!」愈史郎用手刀戳著太宰治的胸前,「你念出她的名字就是對珠世小姐的褻瀆!!」
「好好……咳咳咳。」太宰治差點被對方戳漏。
感受到愈史郎的手勁巨大,讓太宰治心裡咯噔一下——自己和這個叫愈史郎的傢伙,恐怕根本不是一個量級,於是,他決定智取。
太宰治立馬擺出一幅關心的樣子:「你剛剛說她叫得出鄙人的名字?也就是說你見過她?是什麼時候?」
愈史郎也恢復了冰冷的神態,面不改色答到:「每天晚上。」
「蛤?你們難道是情侶關係?」
「才……才不是,」愈史郎「唰」的紅了臉,「她並不知道。」
「山本君,尾隨偷窺可謂不好哦~」
「我知道……可惡,」愈史郎低下了頭,「但都這麼長時間了,她……終於出現了。」
「哦?有多長時間?十年?」太宰治盤算著面前這人的年紀,「二十年?最多也不超過三十年吧?」
愈史郎似乎鼓起勇氣,重新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太宰治:「一百年。」
「已經快一百年了。」
「一百年??快給我講講!」太宰治八卦心瞬間爆棚。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的珠世小姐或者……世永珠子?」
「你不給我講一百年的故事我就不說,」太宰治算算年份,仿佛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一百年,那不是大正年間?你不會是傳說中的鬼吧?」
「你怎麼知道?」愈史郎一驚。
「職業特殊,都市傳說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太宰治隨性往牆上一靠,「面色慘白、力氣巨大、住在不見陽光的山上,又正好一百年,這不是很明顯嘛!」
愈史郎用極其複雜的情緒看了太宰治一眼,並不回答,糾結片刻,揚了揚手。
「這是茶茶丸,」愈史郎摸了摸小貓的頭,然後從它背後取出了一本書,「這些,你自己看吧。」
太宰治接過來,看封面寫著《善逸傳》。
「這是當時的一個……討厭鬼寫的,只有他把當年的事都記載了下來,你看完就知道了。」
……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太宰治一邊看著百年前鬼殺隊的事件,一邊落淚。
他這才知道,當年珠世去世後,愈史郎和茶茶丸就變成了世界上唯二僅存的鬼,愈史郎為了記住珠世小姐,一直孤獨的活到今天。
太宰治淚眼婆娑:「嗚嗚嗚嗚,這是什麼絕美愛情。」
「看完了?」愈史郎面無表情,「總之就是,兩年前,我在京都街頭很偶然碰到了……和珠世小姐外貌一致的世子小姐,我覺得她一定是珠世小姐的轉世。但她好像屬於什麼港口Mafia組織,不能自由活動。」
「唔……確實……」太宰治撓撓頭,「畢竟她是森鷗外的養女,一直被軟禁在京都。」
「我發現她把你和她14歲的合影夾在日記里,你們到底什麼關係?」愈史郎的目光似箭,幾乎穿透太宰治。
「額,沒什麼關係!」太宰治回憶著,「她好像是個孤兒,從小被森鷗外養大,為了不讓她涉足港口的事,所以才被放在了京都,當年我剛剛被救的時候,曾經和她一起住過一段時間,呃,你放心,我們是在不同房間生活的!」
「我怎麼才能把她救出來?」
「森鷗外十分看中他這個養女啊,很苦惱,」太宰治傷透了腦筋,「因為她的異能力十分罕見又好用,我現在記不清,但大概是能用自己的血控制別人,甚至不是人的東西,動物之類的……」
愈史郎一愣,反應過來後用力晃著太宰治的肩膀:「這就是珠世小姐的血鬼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