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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呂追問道:「那你心裡有沒有一點點對藤原玲也的好感呢?聽說她至今都未婚哦~」
五條悟綻放了一個特別人畜無害的笑容:「嘛,戀愛的話,藤原玲也小姐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哦。」
「那請問你喜歡什麼類型呢?」
「我喜歡……能打的。」
林野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躥紅了,倒不是他覺得對方是在說自己,而是他看著帥哥表達心意不自覺的想吃瓜。
這就是吃瓜群眾面臨興奮事件的基本素養。
但是,彈幕顯然理解有誤,瞬間沸騰了——
#完了我瘋了,我竟然在嗑搞笑藝人
#解解嗑妹妹亦嗑!
#啊啊啊啊我人傻了這是真的嗎
#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囍(我都不認識這個字了
麻呂看看彈幕,輕輕搖搖頭,似乎是在嘲諷觀眾太過年輕,然後,雲淡風輕地拋出重磅消息:
「聽說,第零強原來是第一強的學生是嗎?」
「你們本來是東京一所宗教學校的師生對嗎?」
「而且第零強三年前被開除了,是怎麼回事呢?」
「據說還是你親手把他開除的,發生了什麼呀?」
林野人傻了。
吃瓜人竟然變成箭頭中心。
#???
#有毒,姐妹們快跑
#把公屏打在公序良俗四個字上!
而五條悟摸了摸下巴,然後懶散地往後一靠,等了半晌,才壓著嗓子回答。
「怎麼?老師就不能犯錯嗎?」
第19章 019
麻呂三郎帶著訪談節目主持人標準的微笑:「那能不能請第一強給我們講講當年發生了什麼呢?」
由於林野也沒有這一段的記憶,所以也好奇地支棱起了耳朵。
「嘛,這可有點複雜了,」五條悟托著腮,回憶著,「當年,這位同學才十五歲,被我好心好意勸來了咒……啊,我們這所雙一流宗教學校學習,他當年讀書什麼的都很好,但是後來,某一天,他家裡出了些變故,於是……」
麻呂先生適時插話:「看來往事不能細講,那還真是……疑點重重呢?」
五條悟也不否認,呼嚕了一把林野的腦袋,才繼續道:「畢竟如果提出退學那也是我們這種學校的一樁醜聞嘛,還有上層什麼的看著。」
麻呂先生看五條悟意味深長地指了指天,還以為他說的是「神」在看著,於是莊重的點了點頭。
「我把他招進來理應對他負責到底嘛,於是他為了不讓我愧疚,就自欺欺人地出了一些很明顯的差錯,還裝作很膽小的樣子。正好當時學校也出了些別的事,校長覺得,既然有難言之隱,那也就不強求了,於是他就『順理成章』的被開除了。」
麻呂先生有些動容,眼睛掛著一滴晶瑩的職業淚花:「那請問,你們是怎麼重逢的呢?」
「哈,這就是緣分了,」五條悟說完了艱難的部分,隨即放鬆下來,慢悠悠地晃著身子,「本來我一直想找他,但三年來我經常要出國祓……傳教,畢竟這是最強……傳教士的責任嘛,就一直沒得閒去找。」
「結果這傢伙好像私生飯臥底追星一樣,竟然在我出國前常去的甜品店打工,嘛,雖然可能是巧合啦,但我回國後去的那次正好撞到他,他卻逃跑了,再一個月後,我受邀參加某個漫才大會做觀眾,看見這人正在台上表演,好端端的突然下來踹了我一腳。」
「不過,」五條悟壓低身子,湊到林野耳邊,「沒、踹、到,哈哈哈哈哈哈。」
因為羞愧,林野臉更紅了。
聽完故事,麻呂三郎一臉磕到了的表情,目光呆滯而真誠:「為什麼踹你呢?是想踹你哪裡呢?怎麼會踹不到呢?我不信。」
「話說我也很疑惑來著,」五條悟端起胳膊,「第零強那天為什麼突然踹我呢?」
林野:「這個……額,那天我喝了假酒,恍惚了,恍惚了。」
他記起來那是他剛剛穿來,被拾荒阿伯放了鴿子,缺少搭檔又以為五條悟是詛咒,才狠狠給了他一腳,現在被翻出來說,簡直大型社死現場。
幸好麻呂三郎是抓重點的能手:「假酒嗎?什麼牌子的?多少度呢?喝了還能踹人嗎?我不信。」
彈幕:
#我本來哭了現在笑了,氣笑了
#這麼好嗑的故事請問主持人能閉嘴嗎
#主持人地址呢我要寄刀片
#一人血書求換主持人
麻呂三郎看著彈幕反應,覺得自己再這麼問下去不只會丟工作,還會小命不保,只好暫時切成小號,開啟真情模式:「那麼請問,小零那幾年發生了什麼呢?」
林野費盡心思的想了半天,但只能記起一片空白,事實上,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腦海中只有關於咒高的一些記憶還清楚,其他的都消失了。
麻呂先生只好拋出了第二個問題:「我們見到,小零身上一直穿著一身很好看的褂子,請問,這裡面有什麼淵源嗎?」
林野摸摸自己身上半繡雲紋墨色大褂,這是第一次上台前,家裡人送給他的,一時也恍惚起來。
但也不能在直播里一句話也不說,於是他定了定神,想了片刻,說道:「這是一件很有紀念意義的衣服,也是一件很有傳統的衣服,所以只要上台表演,我就會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