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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如斯的人依舊擺脫不了被命運和里包恩聯手玩/弄的悲催,這讓很長一段時間都弱的一逼的澤田綱吉情何以堪。
不過人嘛,就是擅長自我安慰。
六道骸悲催的命運珠玉在前,很長一段時間澤田綱吉面對六道骸的時候總是有種微妙的優越感。
——大概就是一種,啊,看,我才被裡包恩搭上了自己下半輩子而已,你卻連自家下屬的下半輩子都被裡包恩一起搭上了。
五十步和一百步,還是五十步少一點啊。
這種明目張胆幸災樂禍的眼神一點都沒有掩飾,請相信澤田綱吉正直的品格,他從來都都不會背後編排人的。
有什麼事當面懟。
所以說,六道骸在加入十代目守護者軍團後久遠的後期才發現澤田綱吉軟糯表象下欠欠的本質的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打澤田綱吉一頓不是沒有原因的。
唯一遺憾的是,六道骸過往艱辛的歲月讓他在識人方面沒有絲毫的長進,發現澤田綱吉本質的時候已經是澤田綱吉十八歲正式接手彭格列之後幾年,和守護者們相處漸漸變多的時候。
那年如櫻花雨般美好相遇的獄寺準人已經是澤田綱吉身邊名副其實得力的左右手,在這樣一位忠心耿耿的同事的虎視眈眈中,六道骸最終還是沒找到機會痛打澤田綱吉一頓。
直到這個時候,六道骸才終於發現那年在黑曜學院和澤田綱吉的第一次交手,居然也是他們之間最後一次直面的交手。
自此以後,六道骸已經失去了一個名正言順而且順理成章可以痛毆澤田綱吉的機會。
從此澤田綱吉在他的生命里再也不是可以痛打的對象,而成了哪怕恨得牙痒痒,卻也只能無可奈何遠遠望著的上司。
——年齡實力和脾氣成正比的增長,澤田綱吉開掛般的成長讓六道骸想要暗地裡套麻袋都找不到機會。
而六道骸還要在某些時候,以彭格列霧守的身份聽命於彼時已是名副其實彭格列十代目的澤田綱吉。
何等慘烈悲催的現實。
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那年就應該多打澤田綱吉兩拳,揍成一雙熊貓眼才好!
六道骸真是嘔出一口老血。
第3章 3.信仰
早些年在並盛划水當學生的時候,哪怕周圍已經圍了一圈從各種意義上都已經脫離普通人普通友誼範圍的同伴,但是懷抱著某種不可言喻的鹹魚心態,澤田綱吉依舊對自己能平淡悠哉的過完下半輩子有著堅定不移的信心。
然而還沒等到澤田綱吉琢磨完春天旅遊夏天滑雪秋天鹹魚冬天南遷的美好夢想,他就成為黑手黨教父了。
義大利老牌黑手黨彭格列的繼承模式遠比澤田綱吉僥倖的要草率的多。
「……所以說,彭格列真的不是因為快要破產了實在兜不住,才這麼著急的找人接手這個爛攤子嗎?」第一次坐在義大利彭格列總部城堡的澤田綱吉抽搐著嘴角看著自己的家庭教師里包恩,言語相當之痛心疾首。
然後就被打了。
澤田綱吉覺得在生命中添加一種信仰真的是刻不容緩的事情,否則他詛咒里包恩泡麵沒有調料包,都不知道應該拜哪個神坻。
上帝神佛還是別的什麼,都無所謂。
第4章 4.會議
這是義大利彭格列總部。
彼時二十四歲的澤田綱吉,正西裝革履斯文敗類的坐在總部城堡會議室里等待師兄迪諾加百羅涅的到來,他們約好今天商談一些關於家族產業的重要事情。
然而,從約好的早上八點等著從來不遲到早退的師兄的澤田綱吉,最後卻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等到了姍姍來遲的自家雲守雲雀恭彌。
雲雀恭彌也是一身西裝革履,隔著會議桌坐在澤田綱吉對面的時候,向來整齊的白色襯衫此時看起來卻有些微妙的……放蕩了。
「……」澤田綱吉。
每逢這個時候澤田綱吉就特別不喜歡自己過于敏銳的第六感以及太過聰慧的大腦。
——雖然遠比二十四歲還要年輕的時候,澤田綱吉微妙的超直感就預示著總有一天他師兄迪諾會和學長雲雀恭彌搞上的。
但是!這裡是重點。
「……就算搞上了,也別滿面春風的跑到我這裡說師兄今天的會議不來了吧。」澤田綱吉怒摔文件,說道。
「我和加百羅涅今天可有正事要談!」
「有什麼事,和我談。」雲雀恭彌淡定的吹了口茶。
「……你可是我們彭格列的人,入贅也沒這麼快吧!」澤田綱吉捂臉,挑眉,問道。
「順便,你這真打算入贅了?」眼睛星星八卦。
「你是真的想被我咬殺啊。」雲雀恭彌眯起了狹長的眼眸。
「自己做的出來還不許我說嘛。」澤田綱吉轉著輪椅癟癟嘴。
「滾。」雲雀恭彌冷笑。
澤田綱吉圓潤的……把雲雀恭彌掃地出門了。
媽的,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彭格列欸!十代目欸!
翻身農奴把歌唱欸!
「……」被拒之門外的雲雀恭彌。
雲雀恭彌的氣息此時也有些微妙了,如果硬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一種。
——果然,當年和澤田綱吉初遇的時候就不應該鬼迷心竅的放他一馬。
想起年少時居然還有那麼一刻覺得澤田綱吉這個傢伙有那麼幾分識時務的機靈,雲雀恭彌忍不住就手癢的就想要回去抽十二歲的澤田綱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