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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聯想起夏油大人當時的表情,微妙地又有些可信度,是怎麼回事。
枷場雙子一臉震驚且複雜地愣在了原地。她們原本想要去找夏油傑,可現下三個男人又打在一起了,破壞力特別大,咒靈和咒力還有碎裂的水泥地磚到處亂飛,地板都要被他們打裂了,她們這個戰鬥力和自保能力去了也只能拖後腿,就也只能乖乖地留下來。
至少那個帶他們過來的奇怪的男人似乎是夏油大人的朋友。而且旁邊跟她們年齡差不多的咒術師們好像也很震驚的樣子,還有個沒見過的女人和那個黃頭髮的男人,怎麼看起來不太意外的樣子,是知道什麼內幕嗎?
說起來,帶她們過來的這個男人,真的好像《火影忍者》里的宇智波帶土啊。
超級像。當時菜菜子和美美子還挺喜歡這個反派角色的,因為是理想主義者,留長髮的時候跟夏油大人有點像呢,很帥氣。
至於對於現在還沒什麼反應的大人們而言,大敵當前,八卦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怎麼可能不吃。反正也輪不到他們出手。
在眾人之中,宇智波帶土是唯一真正沒有驚訝的人。
他一臉理所當然地看了一眼因為羂索那一句話被引爆所以打成一團的三個男人,以除了打上頭的三個人之外在場所有人都能聽清楚的音量,分外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說出了一句話:
「什麼陳年舊聞,還敢拿出來威脅人啊。我早八百年就知道夏油傑和五條悟肯定有一腿了。」
目擊了剛才奇妙的沉默和那兩人的反應的眾人,同時陷入了難以為繼的沉默,心情一時非常無言。
連年輕人們都腦門上冒著省略號,沒有說話。最後打破沉默的,意料之外,是家入硝子。
「我也早就覺得他們兩個有一腿了。這大概就是天意吧。不過瞞得還挺牢的,我之前他們還以為早就沒可能了呢。」眼下青黑明顯的家入硝子很光棍地附和著宇智波帶土似乎非常不靠譜的鬼話,隨口向著旁邊的七海建人問了一句,「七海,有煙嗎?」
「……沒有。」同為社畜的七海沉默了數秒,回答道,「家入前輩,雖然我能理解你現在心理壓力很大,但戒菸請堅持下去。」
「其實我來之前就抽了半支……算了。」家入硝子不再多說,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摸索出一顆水果糖,剝開扔進嘴裡,才平靜放鬆了些許,用閒談的語氣說了起來,聽內容,主要還是對年輕人們解釋,「你們可能不太清楚,當年這兩個麻煩的問題兒童,可是我和七海的同窗呢。」
「是。」面對著少年少女們在驚呼聲後投來的好奇的目光,七海建人想起了什麼,眼鏡後的眼神看不分明,但在短短的沉默後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用很平常的敘述口吻補充道,「五條前輩和夏油前輩,確實是當年高專最強的兩人組,也是很默契的搭檔和好友,在三年級就評上了特級。」
「哎,這樣嗎?!」
虎杖有些驚訝,釘崎也是,菜菜子美美子也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他們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說五條老師和夏油大人的過去。唯有伏黑惠像是早就料到什麼一樣,默默地移開了視線,臉上沒有驚訝的神色。
「對,就像虎杖你和伏黑,還有釘崎吧。我們那一屆也是三個人,七海和灰原是我們的學弟,就像現在的你們和真希他們。」家入硝子看了一眼不自覺地將對那兩人的稱呼變回學生時代的七海,沒有拆穿他,而是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那個讓七海陷入回憶里的名字,也沒有回答少年少女們對陌生姓氏發出的小小疑問,就這樣說了下去,口吻近似抱怨,卻絕非抱怨,「說起來,他們倆關係是很膩乎,但到底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我天天跟他們一間教室上課。不止我,老師也沒有發現吧。」
這回七海是接不上話了,因為他也沒發現。
少年少女們自然也不知道,他們還正試圖在成年人們的口中得到答案呢。
最後回答了家入硝子的疑問的,居然是一直沒怎麼開口的宇智波帶土。
黑髮紫袍的男人挑眉,抱臂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不知為何顯得有些微妙,開口的語氣就充滿了嘲諷,好像在笑誰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
「夏油自己是說『沒在一起』,但我可不信。哪有正經摯友像他們一樣的……還干那種事。」
他語焉不詳,說得曖昧,聽到的人都很容易想歪,再單純的腦子裡也會冒出「到底幹了什麼」的疑問。
結果家入硝子卻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一樣,將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側眼去看宇智波帶土,充滿疲累因此而倦倦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點興趣:
「你也知道?」
「那要看你指的是什麼了。」宇智波帶土說,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皮手套,剛才跟伏黑甚爾打的時候有點弄破了,他剛換了一副新的,還有點不合手,頭也不抬地出言確認,「咬脖子?」
這暗號一樣的對話聽得所有人都一頭霧水,家入硝子卻神情一松,像是確定了什麼,終於安下心來。
「咬脖子。」女醫生點頭肯定,還想補充具體的內容,最後還是出於女性的自尊放棄了,「他還說……算了,這個就不說了。原來是夏油那邊幹的事情,那我就放心了。」
「所以——」宇智波帶土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扒拉右手手套的手手指一頓,轉頭看家入硝子,微微擰起眉毛,「五條也夢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