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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柱面色通紅,「我先跟我爺我奶暫住一段時間,不是家裡不好收拾……是那個,我爸回來了。」
回來還不讓你們進門了?!
「我爸跟我媽離了這個事,我才知道的。他不光離了,他還……再婚了。」
啊?
這個事這邊並不知道。
「今早才進門的,昨兒兩人領證了。」林雨柱的臉黑青黑青的,顯然是氣的狠了,「二嬸,你應該認識那女人。」
誰啊?
「就是在咱街上開過服裝店的。」
盧淑琴目瞪口呆,「紅秀?!」
紅秀能看上林有強?
不能!看不上人,但看的上林有強手裡的股份。
盧淑琴就打發林有志,「你趕緊回去看看老爺子老太太,估計氣的夠嗆。」
林有志能氣死,「他咋不出門被車撞死了乾淨呢。」丟人現眼的玩意!那紅秀是啥好的呀,就急著往回娶。現在鬧的整個村都得看笑話。
什麼東西!
林雨柱忙道:「叔,他還不能死。死了可就太便宜那個女人了!」他說著,抱頭就哭,「我媽這不好那不好,但對我爸是好的。當真是大半輩子,都是我媽伺候過來的。我媽下地幹活養家,我媽給我和棉棉成的家……到頭來啥也沒得著。」
那這種事,咋辦。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邊林雨柱還沒走呢,就有人來串門子,也是給盧淑琴通風報信,「你家咋把那個牛皮糖給弄進門了?」
這事徹底的傳開了。
這人就道:「你說這男人,真他娘的賤皮子。心裡有他,對他好的吧,那是從來不上心,有點能耐恨不能一腳踹開。那隻圖錢圖享受的,圖你能伺候她的女人,人家還就往心裡放呢。你是不知道,人家在街口下車的,兩人手拉手從街上走過去的,中間還在我家隔壁的塘壩魚吃了頓飯。我的天吶,林有強那是挑了魚刺給人家,人家還嫌棄不是魚肚子上的頭,不好吃。」
盧淑琴就道,「愛咋咋去,不來往了。這兩年你見過我們來往過?不過雨柱老實,又是小一輩,孩子來走動走動。跟其他人,可當真沒啥關係。」
這人理解的點頭,臨走了又嘀咕,「這錢真是好東西。有了這東西,啥都能買來。」
林雨桐的態度就是,不關咱的事,以後不放這兩人進門。
但是對林雨柱,林雨桐覺得此人能幫盧淑琴減少很多麻煩。他不是沒房子,他家的院子到頭來還會是他的,所以,他只是跟老爺子老太太一塊住。老兩口還能再活多少年。他們跟老人住,就能幫著照看。要不然,時間長了,老人的年紀大了,盧淑琴老叫老兩口單獨過日子,也會被人講究的。
但跟大孫子過,這又是符合世情的。大不了以後每年這錢多給些便罷了。
兩家都便宜了。
盧淑琴也是那麼打算的,因此一見林雨柱,她才特主動的叫對方住過去。畢竟現在僱傭不比之前了,之前一點錢就把村裡的人雇來了,但現在,家家那麼些錢,人家可不幹這個活了。就是媳婦再鬧騰,當婆婆的也不會退讓了。我寧肯給我兒子再娶,也不要你這樣的。之前雇的人年底就請辭了,去別的地方僱人吧,又不知道把穩不把穩。林雨柱兩口子回來,當真是瞌睡送來了枕頭。
這邊正說著話了,林小姑推著自行車進門了,臉上的眼淚還沒擦乾呢。
四爺接了她的自行車,林雨桐把人往家裡迎,「小姑,咋的了?還找那個紅秀的事去了?您管這個幹嘛呀?」
「他們愛死哪去死哪去?那院子是雨柱的。」林小姑一屁股坐下,「我這個哥呀,真是……咋能活成這個德行呢!這丟人現眼的,他活著幹啥?」
林雨桐就冷笑,「原來我那位大伯母可不是省油的燈。等著吧,之前欠的也已經還了,連本帶息的,都已經給還上了。估計能減刑!要不了多久就能出來!出來您再看看!紅秀要是把我大伯母當一般人,那她靜等著被收拾吧!」
林小姑擦了一把眼淚,又起身了,「我去衛生院看看!剛才棉棉過去扇了紅秀倆巴掌,誰知道你大伯直接拿鐵杴拍在棉棉脊背上了,我瞧著,怎麼像是嘴角有血了……」
盧淑琴剛起來又嚇的坐下來,「拿鐵杴拍的?」
嗯!
林雨桐就趕緊道,「送去縣城去,趕緊的!」
王家就有車,送到縣上拍片,果然是那一鐵杴下去直接傷到肺了。王家本就摳唆,不出藥費,誰打的誰出。
林有強硬氣的很,我打我自己的閨女,死活她受著。再說了,我是無緣無故打的嗎?她對她媽不尊重,敢動手,不孝的東西,打死都活該!
不說這個人還不收刺激,一說紅秀是媽,林雨柱撲上去摁著林有強就揍,「畜生東西!」
人家看了好大的笑話,但紅秀跟沒事人一樣,跟林有強手拉手的,逛街上超市下館子,不知道活的有多逍遙。
這個年才過完,林雨桐和四爺收拾東西這就得往縣城去了。縣城金保國給收拾的地方,房子不在四爺也不在林雨桐名下,而在金澤的名下。
金保國帶兩人看地方,「我還打聽了,看咱們縣城有沒有機關幼兒園。結果一聽,沒有!那這就得選個好幼兒園吧。最貴的幼兒園就是三色幼兒園,一學期四千上下。」幼兒園邊上是實驗小學,對面是縣一中。這裡的房子沒有獨門獨院的,給你們買了一百四十平的,以後送孩子上下學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