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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人可惡的很,最初的目標還是她們,這種事能容忍嗎?
人家跟他們的老師打了電話了,老師不僅趕緊來了,還告知了學校,叫學校出面跟相關部門聯繫談的還是這個事情。而且,人家還認為你們鎮上不作為,是包庇,沒看見嗎?縣局都驚動了。
她們認定了這是蓄謀QJ,可那邊李春和二賴子成了一國的,死活不認。派出所拿這事有啥辦法?於是人家學生娃們鬧到鎮上,找婦L給她們討要公道。
因此,這事你不出面都不行。
可這個事情……怎麼說呢?
二賴子對人家學生娃有想法,這是肯定的。但實際上雙方連近距離的接觸都沒有。你不能說因為我想把你怎麼怎麼著就給人定罪。
可二賴子犯罪了嗎?如果立案了,那不是說你想不告就能撤銷訴訟的。但問題是從一開始,李春就沒說她不願意,在她自己報警之後,她還說她跟二賴子是耍朋友呢,而且兩人現在要結婚了。
咋弄?
這會子李春是啥也不認,「你們這些女娃娃,胡說啥呢?我咋可能跟你們說那樣的話嘛!你們自己不在學校里好好呆著,帶著娃娃專往沒人的地方鑽,你們不是……」
「住嘴!」林雨桐的臉一下子給拉下來了,桌子拍的啪啪響,嚇的人激靈一下子,都不吵吵了。
不光不敢吵吵了,在這裡沒她級別高的都不敢坐了。問題是,這裡就她級別最高,一屋子都得跟著站著。
四爺一直都還沒坐呢,一句都沒言語,只剩下她耍威風了。
就見之前還冷若冰霜,等轉臉看人家學生的老師的時候,頓時笑的滿面春風,「您坐!您坐!老師您坐著。」還親自把放在一邊的水又拿起來雙手遞過去,「您喝茶。」
這輔導員估計也年輕,應該是也才畢業不久的吧。這會子被這一冷一熱給鬧的,坐在那裡也不安穩,這是幾個意思呀。
卻見這位臉一冷,又轉向李春和二賴子,「先不管你倆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向三位老師道歉。」
二賴子激靈,噗通跪下就磕頭,「我錯了。」
可李春梗著脖子,「憑啥呀?」話沒問,就被她身後站著她村上的婦女主任給摁住腦袋朝人家鞠躬了。
林雨桐沒搭理,只看向二賴子,「你這人別看人品不行,但是眼頭還是有的。所以啊,我就覺得大男人嘛,好賴你肯定是知道的。找對象娶媳婦,這是大事。想法設法的都想找個好的回去,你是這麼想的吧。」
二賴子紅著臉低著頭,生米煮成熟飯,小姑娘也不敢聲張,八成是都能成的。
林雨桐就在邊上大發感慨,「想找好對象,這個想法本身沒錯……」
這話一出,一屋子都看她,那邊幾個女娃娃氣的眼淚都下來了,這是狗屁的領導!
四爺靠在牆上,看她在那忽悠。
可誰知道桐桐現在膽大了,接下來就道,「……可你這方法肯定是不對。如今壞了吧,被人拿著了把柄了吧?你說你一大小伙子,怎麼生生的就被人給拿住了呢?被人拿住後來不得不結婚的,有現成的例子,前車之鑑呀!」
那現成的例子是誰?可不就是――金保國和楊碗花。
這在鎮上被傳的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知道四爺是誰的,這會子都隱晦的打量四爺,這兩家是多深的仇恨呀,這麼當年戳的。可人家偏不提名不提姓的,你還不能對號入座。
甚至跟四爺一塊的同事還隱晦的拉了拉四爺,因為他發現金嗣業同志看向小領導的眼神有些危險。你可不能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的!
壓死人?
誰壓誰?!
四爺輕『呵』了一聲,只該同事聽見了。
這邊林雨桐說二賴子呢,那邊李春不幹了,「這是啥意思?說娶我娶錯了唄。他那人要名聲沒名聲,要能耐沒能耐,前半輩子靠他老子養著,後半輩子不是靠我就是靠將來的孩子……」
「那這就不對了!既然人家這麼不好,你看上人家什麼了?說到底還是看上人家腦子活,指望著將來浪子回頭金不換呢。要不然,你圖他什麼呢?」林雨桐坐在那裡搭話拱火。
「我能圖他什麼?要不是我在娘家,我嫂子的臉難看,我能願意他?就他還浪子回頭金不換呢?啊呸!老娘就是找個人生個孩子,要是他還像個人,我不介意他回來吃口飯。他要是不像個人,我直接給踹了。離婚了我帶著孩子還能過的更好。我乾的不比男人少,吃的也沒男人多。我省口也把孩子養大了。他算個逑!我看上他?指靠他?就他那德行,連個媳婦都討不上,盯上了人家你要是去追我還服你,竟是走下道……要不是老娘心裡有打算,他這樣的,別說人家大學生姑娘了,就是老娘……哼!他給老娘提鞋都不配!」
這不是心裡挺明白嗎?
林雨桐又看二賴子,一臉的戲謔和同情。
年輕漂亮的女領導,剛才還對他好聲好氣的,現在也用下眼看他。二賴子再怎麼著,也是男人。大男人的在這種場合這麼多人看著呢,被罵的一無是處,臉都憋青了,對著李春哪裡有好話,「你是什麼好東西?是個男人就行是吧?也是老子倒霉,那天正好碰上你了,跟個發Q的母狗似得……」
李春一個女人家被這麼罵,頓時一爪子就撓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