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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得看你怎麼去想這件事了。
其實這些事,哪怕是醜事,你也無法確認那遺囑是金德海色令智昏的時候立下的,還是他被人因為這樣的事脅迫而立下的。
如果是用這事來脅迫,可金德海就這麼被脅迫了?不到那個份上呀!這事是醜聞,但金德海怕這樣的醜聞嗎?在外面養著七八個,比這亂的多著呢。不過是大家都不拿出來說罷了。
對普通人或是那些藝人,遇到這樣的事那真是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可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不過是一場風,風過了就過了。還能怎麼著?因為這樣的事出事……呵呵!那是你站的位子還不高。金德海這種的,這事真不叫事。
太太不會吵著離婚,相反,還得站出來穩定股價。然後各種的面上打官司,背後想法子賠償等等。有專門的人處理這些事,真不算是傷筋動骨的大事。
所以,說因為這個事就被脅迫立遺囑,荒誕的很。
可要說色令智昏,真到了那個份上了?金德海腦子又沒毛病,她就是傾國傾城的容貌,那也不可能叫老浪子栽在一棵樹上。還是解釋不通!
林雨桐就說張助理,「不是有個要賣了房子躲遠的姑娘嗎?去買她的房子,價格高些。這裡面一定還有事。」
然後張助理回來的時候幾乎是氣瘋了,他拿到一組照片,是金德海和周萍的。很明顯,被人算計了。金德海只有側臉,但不難分辨。那個樣子很可能是人事不知,而周萍沒穿衣服,各種姿勢跟金德海擺拍!
這可比偷著養兩個女人性質惡劣多了。
周萍是周文的女兒,這叫什麼?養別人,只是好色而已。要是這樣的照片傳出去,就是擱在哪裡洗你都洗不乾淨。
好SE也得有度呀!也得有底線呀!
倫常這個東西,誰碰誰死!
周文一定是拿這個脅迫了,金德海當時沒法子,也應承了,想著隨後還能更改。可沒想到他的年歲不小了,身體又不好,又動了大氣,然後直接身故了。
如果脅迫立遺囑人,那麼之前的遺囑就不算數了。
爭家產不是這麼一個爭法,手段未免太齷齪了。
四爺給金燦打電話,「大姐,你回來吧。有點急事要處理!」
金燦連問都沒問,直接飛回來了。
這都已經是第三天了。四爺把人約齊全了,直奔金家老宅。這如今是金燦的宅子,他帶著桐桐一起來了。
金燦不知道什麼事,這會子見兩人來了,也沒問。可能扔開了這麼些瑣事和勾心鬥角,在國外這段時間休息的好了,氣色好了很多。她拉了林雨桐,「給你帶了禮物。」
正說著話呢,簡明也先到了。
她現在的生活自由又瀟灑,有好劇本好角色她就去,片酬好說,有好劇客串,零片酬她也去。於是,在圈內的名聲好,朋友也特別多。有些吃吃喝喝不鬧心的綜藝,她偶爾也去。反正就是有錢有閒,還秘密的有個能幹的那麼大的兒子,且快結婚了。這是多麼叫人愜意的狀態。
於是,進來的時候那個情緒呀,不知道有多美。對兒子的那個不好親近的狀態,她習慣了。但是她跟準兒媳婦很有話說,「你們宣布訂婚,也沒個儀式。」她掏出個小盒子,「給你的。」
裡面一顆很大的鑽戒。
林雨桐就收了,「沒打算辦,太麻煩了。得空了,咱們兩家人坐一塊吃頓飯得了。」
也行呀!
不行也改變不了這倆的決定,所以簡明從不違逆。她其實稱得上是個乖巧的媽媽,乖巧的婆婆。
這會子她先問:「有什麼大事?」
四爺就把甜瓜推給她:「您只管吃著就行了,不用出頭。」
哦!簡明果然就不問了,用叉子叉了瓜,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不管誰來,她都在吃瓜。
那邊金銀城回來,一看在沙發上坐著的林雨桐,果斷的給林彤發了消息,叫她也來。
你未婚妻是未婚妻,我未婚妻也是未婚妻。而且,你坐在主位上是什麼意思。
他往對面一坐,邊上是周文和周萍。
大概覺得當家了吧,連周萍也一併帶來了。周萍除了小時候,還是第一次這麼登堂入室。
她見了金燦還笑了一下,「好久不見。」
金燦沒言語,只把草莓推給林雨桐,「你嘗嘗,是我那邊的農場裡出的,特別甜。」
是甜。
金燦就笑,「當時那地呀,我直接叫地荒了三年,隨便長草去。養地嘛!之後又在地上散養雞鴨,肥地。之後才種了水果,不打農藥。真沒想到味道會這麼好。」
真是一點農藥一點化肥都沒用。
這麼說著閒話,把周萍給無視了。
老二進來的時候誰都沒理,往角落裡坐,主要的位置給了他媽媽。他拿著手機打遊戲去了。
至於老三,大冬天的穿著露著膝蓋的褲子,連凳子也不要,往地毯上一坐,地暖上舒服。
白慧只得坐在老三邊上的墩子上,笑語晏晏,「可有些日子沒湊這麼齊整了。」
正說著呢,林彤進來了,保姆問金燦了,「一位叫林彤的小姐來了。」
金燦冷笑一聲,「那就進來吧。」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金銀城邊上的沙發扶手上,手搭在金銀城的肩膀上,「這是……開家庭會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