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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很乾脆就把那剛換回來的承包權給賣了。
人家白春娟和錢愛群合作,兩人把這事當做正事干開了。
白春娟就說,「離了男人咱自己過自己的,嬸子,你也別老惦著那個事。」
我不惦著,我就是不收拾死他們氣難消,逮住機會就想削他們一頓。這才剛剛開始,咱們以後慢慢來吧,我跟他過了二十七八年,往後還有二十七八年呢,且給我等著就是了。
還有這個紅秀,呵呵!
紅秀想再生一個,他們覺得是秘密,可這一戶挨著一戶住呢,有啥秘密。東家說話,西家聽的清清楚楚的,人家都知道這個事呢。
錢艷群肯定是聽說了的,她最近的論調變了,就說這個遺傳特別重要。說你看我家這兩孩子,我跟他爸就這樣,那孩子也就那德行了。別的不說,你看林有志,早前娶的那媳婦也就那樣了,所以生的閨女桃桃就是那個德行。再看後來娶的盧淑琴,別看當時是瘋子,但人家腦子好,基因好,生的倆孩子你再瞧瞧。方圓這一大片,誰家能比?也就是金家能比!看看楊碗花那德行,但是人家當爹的基因好,那兩兒子怎麼樣?算不算人中龍鳳。再看看楊碗花跟郭永剛生的金鳳,那能看嗎?
所以,總了歸齊,這娶媳婦嫁閨女都得看好,影響子孫後代呢。
她還特粗俗的比喻,「這就跟配種一樣,對不?給牲口配種,那還得找膘肥體鍵的呢。」
然後這就成了巷子裡的一個話題了。
對於一心想生娃的紅秀來說,這可是戳到肺管子裡了。想生娃,和想生個跟林雨柱林雨棉這樣的娃是兩碼事。一想起這樣式的人,她的心都灰了。
一邊想著不生算了,沒有孩子就沒有孩子吧。
一邊又想著,現在要是再不生,大概這輩子真沒機會了。
她也不知道草藥治的怎麼樣了,一個人去縣醫院檢查,結果人家說是單側輸卵管堵塞,是有自然懷孕的可能的。
她自己都愣住了,她早年檢查過,說是雙側堵塞,但一側不及另一側嚴重。那也就是說,人家中醫開的藥是見效的。
不知不覺的,她就去的多了,不僅吃藥,還配合針灸。
然後等九月份,金澤小朋友能上幼兒園的時候,人家紅秀懷上了。
錢果果跟林雨桐說,「我見過紅秀跟一銀白頭髮但氣質很不錯的帥大叔去過酒店……」
那咱們管不著,對吧?!
盧淑琴來的時候卻說,「你們小的時候,計劃生育抓的緊,只要懷上了願意去做,鎮上都給十二塊錢的補貼,那時候為了拿那幾個錢補貼過日子,你大伯母差不多那都是去流產的常客……」
故意懷上,然後去做,領錢。
「後來就叫結紮,你大伯母那身體那時候差的很,說是感染還是怎麼的了,硬是拉了你大伯去做了結紮……」
這玩意那不去醫院做輸J管吻合術,你這也不可能懷上的呀。
而且,這都多少年了,就算是做了手術給你接上了,可過了十五年這個年限,概率很低的。一個懷孕概率低的女人,一個叫女人受孕概率更低的男人……「這孩子九成九不是林家的。」
盧淑琴就說,「錢艷群那可不是個一般人。你瞧瞧邪性不邪性,想幹的事愣是沒她幹不成的。股份該得的也要回來了,你大伯跟紅秀也拆散了!這回紅秀離婚,可是一分也得不到……」
她是過錯方。
「誰現在不說錢艷群有心眼。」說著就跟林雨桐學錢艷群在巷子裡說的那些話,挑動的那些話題,「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誘導紅秀找別人生孩子。」
林有強說生孩子是假的,就是為了哄住紅秀的,要不然不會不告訴紅秀他自己的情況。然後這邊錢艷群引出了紅秀心理的擔憂,果然不想給林有強生孩子,去縣城找了別人。以為能賴到林有強身上呢,這回壞了。林有強能認這個帳才怪!
但這跟林雨桐和四爺有啥關係,兩人哪有時間管這個事情。
可事情還真就出了。孩子開學要上幼兒園,當天兩人給孩子報名了,就把孩子先帶回來了。這一天林雨桐特意的請了一天假,就為了送孩子入學的。結果才回來,打算帶孩子去超市,買點小零食。人家老師要求的,說是開學第一天要認識新朋友了,明天來帶好吃的跟小朋友分享。本來是要做的,但這做的叫人家孩子吃了,萬一誰家的孩子鬧肚子了,這都是事。乾脆算了,在外面買吧。一家三口還沒到超市門口呢,四爺的電話響了,說是林有強報警了,說有人QJ了他老婆,這個人的身份還很特殊,是另外一個鎮派出所所長的老丈人。可人家那邊也報警了,說是林有強騷擾人家,毀了人家的名譽,老人家一氣之下住院了,然後中風了,半身不遂的可能性很大。
這事能管嗎?怎麼管?
四爺就道:「該走什麼程序就走什麼程序,回頭我給李所打個電話,你們辦你們的事吧。」
可四爺的電話還沒打過去呢,人家李所帶著老婆上門來了。一家三口從超市回來,門口就站著很富態的兩口子。
李所一開口就說,「領導,你看這事鬧的!要是知道是誰,昨兒就不那麼處理了。」
我恨不能宣告全世界我跟林有強關係不好到不來往的程度,可一有事人家還是會說那是誰的誰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