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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投進去這個不要緊,就是要做到這個動作。之後就相對輕鬆了,做你們喜歡做的事吧。
林墨比林硯要自律很多,鋼琴他會練習半個小時。但是林硯總想摸魚,他哥在彈琴,他這邊看看,那邊看看,雖然沒人說他,但他要是不練,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可這練琴吧,哥倆是四手聯彈,用的是一架鋼琴。
林墨彈的好好的,加進去一個人,這節奏瞬間亂了一下。林墨彈琴那屬於一板一眼,林雨桐一直覺得他會彈就行,這玩意也得帶感情的,對吧?
其實他學這個沒林硯有靈性。
林硯的手指輕盈,點在琴鍵上,但怎麼聽,這倆人的彈出來的感覺都不大一樣。
倆人一起彈,不是很和諧的感覺。
今兒過來,姚曼了帶了他家兒子,叫孫國威。比林墨和林硯大了不到一歲,同齡人,這小子長的也高,且不怕生。一進門就喊:「二叔,嬸嬸。」
林雨桐:「……」其實真不是你二叔,也不是你嬸嬸。
但人家孩子喊了,你怎麼辦?
孫勇平逗自家這倆,「不叫大伯嗎?叫大伯大伯給你們好玩意。」
用子彈殼做的各種槍和坦克飛機的玩具。林硯才不管呢,馬上大伯蕕暮傲似來。
劉大山是一來就鑽廚房,今兒他是主廚,給做飯。
金媽抱著金思甜家的金鑫,這孩子有些擔心,哪怕常來,也得守在大人身邊,不跟著哥哥們去玩。
是的!金思甜生了個兒子,到底是叫姓金了。不為別的,主要是怕老金鬧么蛾子。老金當初在大閨女生孩子的時候叫囂了,要是不叫孩子姓金,他就跟徐芳再生一個。生下來了,就得金思甜養,要是不養,咱法庭見。
是的!父母若是沒有撫養能力,其兄姐是有這個幫扶的義務的。
那你說到時候真給鼓搗出一個孩子生下了,這得麻煩人半輩子。行!你牛!你最牛!你威脅成功了,我還就是不敢不聽你的。不就是叫孩子姓金嗎?姓!姓還不行嗎?姓金,叫鑫,滿意嗎?
不滿意!在老金那裡,金鑫有個小名,叫國委。其實原本正名打算叫金國委的!
對的!省長不得是國務委員嗎?
為了這個名字,當時也沒少折騰。金思甜死活沒答應,只說叫的太直白了,就不靈驗了,這才給堵回去了。其實她是不好意思給改,要不是孫家的孫子叫國威,她也就順勢叫改了。可人家叫國威,咱叫國委!
瘋了?!
但老金見了孩子,還是把孩子叫國委。
如今多了一個國威,大人一喊,金鑫就探著頭看,還以為是喊他呢。
好容易聚在一起了,金媽又念叨金思念,「多大了,婚事也不說著急。」
之前談的那個對象吹了,原因呢,也沒啥具體的。就是總也見不上!醫院也不是清閒的單位,消防也是一樣,哪一天有空說不準。這個發個消息,半天后那邊都不見得有工夫回。這還怎麼談呀!人家那邊就說,「還談嗎?」
你要覺得還能談,那就談!
可都這麼問了,還怎麼談,那就不談了!這一耽擱,年歲都不算小了。
金媽的意思,我不是催她,但是你姐大齡生孩子,你看遭罪不?產檢的時候,這個篩查那個篩查,過了三十五歲,常規的篩查辦法都不行了。把人折騰的夠嗆。所以,最晚趕在三十二歲,咱生個孩子唄。
她現在是這種心態。
金思念不愛聽她絮叨,她去地下室帶著三個孩子去玩去了。臨走連金鑫也抱走了,「您把孩子帶的擔心了都!這不敢叫干,那不敢叫碰的,這是個男孩,幹嘛呀!」說著,拎了孩子就走,「咱找哥哥打籃球去。」
金媽跟林媽攤手,「你看,生氣不?」屬於看見了就覺得夾在眼裡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那個類型。
林媽就問桐桐,「你們學校里,沒有年紀合適的老師?」
有!但人家都博士學位,對對象的要求本身不低。這壓根不在一條線上。
姚曼就笑道:「不著急,部隊單身的好小伙多的是,回頭我給物色一個。」
這話題也就是一說,這邊聊天,金思甜兩口子在廚房呢,劉大山主廚,金思甜和張蘭給打下手。張蘭就說,「這裡忙的開,你過去坐著去吧。」
跟人家姚曼可有什麼說的?也就是桐桐能跟對方說得到一塊,就是思念也不行呀!不是看孩子去了嗎?不是一樣的人,咱不往一塊湊。人家這麼親切,其實說到底還是本著思業和桐桐來的。
正說話呢,電話響了。金思甜皺眉,視頻請求是老子親爸的。
這在廚房,跟客廳隔的遠著呢,她順勢就接通了,「怎麼了?」
老金給自家國委買了輛小摩托車,給送過去了,結果家裡沒人,「你這是在哪兒呢?」
不等金思甜回頭,鏡頭裡出現了一個手裡抓著蔥的人,是張蘭。這個人老金見過,一看就知道這是在誰家。
他有老黃老程這些人的聯繫方式呀,那些人一起玩的時候經常發朋友圈。比如林家現在住的那一套別墅的背景。
他憋著一口氣,但不好發作,去那邊也正常,他就說,「那你回來的時候順便去家裡一趟,給孩子買的東西,你捎帶回去。」
行!那就掛了!
還沒掛呢,老孫和老林兩人高聲說著話就進了廚房了,手裡還都拿著青菜,才從院子裡摘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