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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因為我是女的,所以大家都有些避諱呢。
哼!
「我現在出門,人家對我也很客氣。」四爺用那種奇奇怪怪的腔調,「放心,往後的很多年,你只要回來,就沒人敢扎翅!」
給大家留下的陰影很重啊!
林有志也控訴,「現在老杜見了我都躲著走,也沒幾個人跟我聊天了。」
盧淑琴指了指門口,「你看咱家門口,以前多少人呀。現在呢?沒人敢在咱們門口呆著了。」
可我幹啥了呀?我啥也沒幹。
林雨桐就道,「積威甚重,不全是好事。鬧不好,真在下面呆不久了!」
四爺哼她,「未必!以前是說走就能走,想走就能走,可現在你把攤子鋪這麼大,整個縣的產業在你手裡攥著呢。你不叫運行的順暢了,誰放你走?換個人得重新整合人力,誰能跟你似得,到哪沒人敢呲牙。臨時換將,叫其他人相互擠兌掣肘,未必有你在上面鎮著好。上面會考慮這一點的,不說市里,就是縣裡也不會放你走。不過也對,你現在這個職位跟你的『威信』已經不匹配了。要不了多久,咱是得搬家。您看,是提前買套縣裡的房子呢,還是委屈您跟我住單位呢?」
嘿!你這說話陰陽怪氣的,嘛呢?
想知道原因呀?自己猜去!
然後四爺抱著兒子去院子裡玩去了,孩子現在能說話呢,單蹦字的說。
一出去就笑著奔著院子裡的花去,「花!花!」
「摘花呀?摘了花給誰呀?」「媽!媽!」
「給媽媽呀!不給媽媽,媽媽是個沒良心的,咱不給!給姥姥行不?」
「給!給!」
……
林雨桐:「……」我這又是咋惹著他了?
這可是稀罕的很了!
盧淑琴就說,「沒說一定不能女強男弱,但這是不是得顧慮一下人家的感受。」
不是這個事!他會在乎這個嗎?
晚上她就去纏,哼哼唧唧挨挨蹭蹭的,人家不為所動。
哎呀!幽怨很深吶!
她繼續嬉皮笑臉外加死皮賴臉,擠在人家被窩裡,人家都躲在炕沿上馬上掉下去了也不管,你挪我跟著你挪,「給個提示唄!咋的了呀!我在外面不給你面子了?」
呵呵!「您是領導,您就是我的面子,現在到哪人家都特給我面子。」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味呀!
「人人都畏我,這不是你的功勞嗎?沒你給我肅清障礙,我能這麼順利嗎?你就是我最大的靠山呀!人家哪裡是看在我的面上給你面子,分明就是你給我掙了面子回來的呀。」桐桐這話說的夠狗腿了吧!
四爺扭臉看她:這些用你狗腿的說嗎?我看你現在連重點都不會抓了呀!
林雨桐:「……」她就發現四爺的心思有時候也不能猜,猜來猜去,好像也不是很能猜明白。
錢啊權的,這都不是事,肯定不是為這個的。
那這生氣的由頭是,不顧家?她就解釋,「我再忙,也按時回來了。孩子也管了……」並不是不顧家。
呵!
人家給了這一個字,內涵豐富呀!這動靜就表示自己沒猜對!
她就琢磨呀琢磨,然後琢磨的睡著了。
可把四爺給氣的,只得翻身睡裡面去了,再擠真掉下去了。
但桐桐第二天這不是猜出來了嗎?一大早,她跑派出所,正兒八經的視察工作去了。剛好逮住給四爺送愛心早餐的姑娘,然後對著老所長提出了『嚴厲』的批評:你們這個管理很有問題嘛!上班時間這是幹啥吶?這有些人呀,不要仗著出身好,家裡有資本,就不好好工作。我這人的工作作風一向是這個樣子的,別管你家的誰誰誰是誰,你就說你能不能好好干。不能幹的就讓開,給能幹的騰地方。以後啊,誰不能踏實的工作,那就踏實的回家。
然後吧啦吧啦的,最後又提了一句話:我們不僅要講法律,還需要講道德。
話放在啥地方都對,但在這個場合講,這就是意有所指的。
然後就把那個叫韓穎的姑娘擠兌的哭了,哭著跑出去了。
她哭了,但四爺笑了。
笑了就成了!證明這回把脈是把准了。出來的時候她偷偷勾四爺。
老所長就笑,看見那手放在背後小動作不斷了,就戳了戳四爺,「送送!送送去!」
就四爺送出來了。
出了派出所了,林雨桐才問四爺:「我今兒這講話,你覺得咋樣呀?」
今兒呀?
嗯!嗯!挺好!特別好!特別有水平。
林雨桐:「……」呵呵!我今兒是幹了這麼多輩子最沒品的事,說了這麼多年以來,最沒水平的話了。
還挺好!?
我能說啥呢?只有那麼一句:呵!男人!
第85章 重啟時光(85)
這一年, 可以說過的非常快。
年底黃愛華再來視察的時候,鎮子早就不是當初的鎮子了。
林雨桐當時給設計的路是中草藥做過度,給果樹更新換代。今年果樹第一年掛果, 六月份果子就成熟了。品質也很好, 至少在這個時間段上,是沒有同類產品的。今年根本就沒費心去賣, 錢果果全包圓了, 直接發貨到南邊。在那邊的批發價能賣到四塊多。證明這個東西事受市場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