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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點她鼻子,「你不想學?」
林雨桐:「……」所以你要陪我們學這個?說實話,你的氣質跟這個鼓一點也不搭。
不搭就不搭吧?陪你們也是陪,乾脆學唄。
學費並沒有多交多少,架子鼓買了三個,孩子用的跟大人用的還是不一樣。鋼琴的事暫時被四爺給擱置了。你覺得這玩意再好聽,奈何金豆豆不喜歡。
下了訂單,拿了地址,先去工作室這邊。
愛音樂的人,放鬆的方式可能不同,都喜歡泡在裡面。負責人是個中年大肚男,他呵呵笑,「別看咱形象不成,但也是樂隊的貝斯手。來來來!颯姐請進。」
認出了林雨桐。
可能之前樂器行提前聯繫過了,這邊直接往地方帶,「最裡面還有一間。本來是個高考生聯繫的地方,藝考這不是結束了嗎?孩子要去外地上學去了,樂器也搬走了。這地方就一直空著。」
裡面地方不大,七八平的地方,隔音確實是做的好。
四爺就道,「我們一般也就是晚上和周末有時間。這是學習的時候。學完了,來玩就不定期了。想來就過來了。」
這個好說。
然後每天就是再說多忙,吃了晚飯,開著跑四站路,跟孩子過來一塊學架子鼓。
孩子學的到底是慢一些,這玩意看人家敲的時候,瀟灑自在的,可學和練卻是個枯燥的過程。大人和孩子的接受能力是不一樣了,老師一說,四爺和桐桐就懂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練。孩子就稍微慢一點。
其實就是兩人在邊上旁聽給孩子上課。
但四爺不得不說,人各有擅長。就比如桐桐,學鋼琴能學的偷跑,但是學架子鼓那是學的真快。尤其是拿著鼓槌手指靈活的轉著花活,那叫一個溜。鼓沒學會了,把玩鼓槌學會了。
老師看著玩的比自己還溜的颯姐:「……」姐姐!重點做了好嗎?你是來學敲鼓的,學會了鼓槌自然就會玩了。哪有你這樣的,自己玩就算了,還在孩子的後面偷摸教姐夫玩。要玩回家玩去,不許在課堂上玩。
比起不靠譜的爹媽學生,老師還是更喜歡金豆豆。
小臉繃著,一板一眼的跟著學,瞧瞧,這才是學生應有的態度。
被桐桐一打攪,四爺一節課沒練鼓。下課的時候他跟老師打小報告,「再有擾亂課堂秩序的,就該有懲罰措施。」
老師:「……」你們兩口子真會玩。
林雨桐:「……」我是看你不會玩才教你的,別不識好人心。這玩意並不好學的,告訴你方法你還不珍惜。
兩人覺得挺好玩的,孩子跟爹媽一起上學,也覺得挺好玩的。
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桐桐的時間能自由些,至少下午能抽出空來。剛開年,四爺也不是很忙。下午又給一家子報了一個烘培課。
去的多是孩子,有些是十幾歲的中學生。放假在家老看電視玩電腦,家境好些的,就被爹媽給打發來了。去學吧!四爺和桐桐帶著孩子又在烘培工作室里,玩了一周的烘培。然後孩子在方姐做飯的時候也愛湊熱鬧了,四爺和桐桐也不攔著。
兩口子真就是放假就是放假,把假期利用的特別充分。
一過正月十五,孩子該去上學了。四爺真去找人家幼兒園了,意思是想要孩子的課程表,凡是有外語課程的,就把孩子送到學校門口,我們負責接回家。為什麼呀?
原因就是老師的外語有口音。
把人家園長給雷的,要不是這兩口子都是名人,她覺得大概人家接觸的圈子不一樣導致的,她都以為是家長故意找茬呢。換個家長她都懟回去了,但是金律師吧,她不敢。她怕他告她。
關鍵是,這教孩子的外教,確實是沒有什麼教育資質。她的心先虛了。之前北郊一個外語幼兒園也說是聘請外教教孩子英語,是個黑人。可問題是,這個人的母語也不是英語。反正就是打著有外教的旗號招生呢。被爆出來之後,事鬧的挺大的。
四爺也理解人家的難處,關鍵是孩子還在人家這裡上學的。他很客氣的說,「老是教的挺好的,其他的孩子跟著學,完全沒有問題。我們家是有點特殊,孩子的媽媽做過播音您知道的吧?」
這個知道。
「她的口語包括外語口語是特殊訓練過的。」
老師就想著,人家是不是考慮到孩子將來選職業的話,從小就學的這個東西不好改。要是這麼著,倒是可以理解。
行吧!就這麼著吧。好在人家說的是實話,叫咱們知道人家不滿的是什麼。就怕那種的請假,反正到這個點了,人家就到大門口,然後打電話,「麻煩讓孩子出來一下。」好的呢,人家給編個理由,說是給孩子治療眼睛呀,還是幹啥的,反正你沒法不給假。不好的呢,就是連個理由都不給。
被四爺這麼一操作,金豆豆成了一個比較特別的學生。好在外教一周只給帶兩個下午。那麼就是說金豆豆周內有兩個下午是不用去上幼兒園的。
好嗨皮!
可林雨桐卻想著,老師一定是討厭死自家這中多事的家長了!
這孩子一開學,妞妞跟著爺爺奶奶住過來,也要在這邊上幼兒園了。孩子離開爹媽不哭,你們愛上哪上哪去,只要跟著爺爺奶奶就行。可這送幼兒園真的是個特別痛苦的過程,妞妞上的點點班,從門口開始哭,一直哭到教室,哄不住了。老兩口就在幼兒園的外面,靠著欄杆坐著等。這沒出正月,外面且冷著呢。沒法子,不放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