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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誰家的孩子都不是吹口氣就長大的,別管兒子還是女兒,有條件了就照顧家裡,這有需要爭論的地方嗎?
沒有!這都算不上是條件!
第332章 這代人呀(53)
金思恆和柳芽這一對, 發展的比預計的快的多。也是柳芽的老家比較近,晚上想回去,也不過是坐一趟公交的事。早上早起一會子, 都不會耽擱上班。
因此, 兩人找了個周末,直接回了老家。
走之前, 金思恆給四爺打電話, 這上老丈人家該帶啥, 他也不知道。
兩人的情況不一樣,四爺沒法給他參考,就跟他說,「你咋想的就咋帶, 這個沒啥樣子。」
實誠人嘛,許是人家就看上他這實誠勁兒了。
把金思恆給難的呀, 常規的菸酒都沒帶, 知道周末要去, 然後抽了一天下班的時間,專門坐車去郊區,聽說那裡的蜂蜜挺好的。現搖出來的蜂蜜一點都不摻假的。人家那裡有那種專門給客人帶的大桶子,給食用油桶子類似。有兩斤裝的,三斤裝的, 五斤裝的。他一氣買來三桶, 想著難得來一趟。給老二家帶一桶,給柳芽家,就得兩桶。去老家得帶, 那這去柳芽她爸家,不也得帶嗎?暫時用不到, 可以先放宿舍嘛。
又去批發市場跟人家預訂,有一家專門賣手工火腿的,定了十斤。
回頭還想再買點啥保健品,又覺得超市的不真。又給林雨桐打電話,問給老人的保健品哪種更好。
林雨桐就道,「你過來取吧,大哥。咱家在柜子頂上放了好些,上次給媽帶,都沒帶完。我這邊收著的都是真的。」
金思恆並不大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帶了一桶子蜂蜜,然後換走了不少東西。
林雨桐聽說他給柳芽爸那邊準備的也有蜂蜜,就道:「那個你留下,下次給我帶來。柳芽爸那邊不能帶蜂蜜。我們給準備好,回頭你提前過來拿就行了。」
這是兩碼事!
柳芽媽和奶奶那就得實誠著來,人家看中的就是你的實誠勁兒。
但是柳芽爸爸,拋開其是領導這一點不說,就只說那後媽。不管對方是不是長著一對富貴眼,你都得給柳芽在後媽面前把面子撐起來。
金思恆現在還沒懂這意思,反正就拎著不少東西回來。要去的那天早上東西往出一拿,柳芽就知道價格了。除了火腿和蜂蜜是這人準備的,其他的都不是。
那些又是燕窩又是冬春夏草,又是人參的。一看包裝就知道其價格。這些東西能買半車蜂蜜了。
柳芽乾脆也不坐公交了,直接攔了計程車,四十塊錢就能送到家門口。
金思恆一瞧,跟老家也沒啥區別嘛。後面是農家院,前面開著個五金店。有兩間閒置的房間也是當庫房用的。五金店其實都是零碎,但有些東西也很沉。他在那邊沒閒著,把庫房到店裡的東西,給規整了一遍。然後給貼上標籤。輕的好拿的東西給放在上面,重的不好取的都給放到下面,省的不小心砸到人。又給屋裡的蜂窩煤爐子的鐵皮煙囪重新給理順弄好,叫出煙更順一點。
柳奶奶樂的什麼似得,前前後後的盯著巧。早起一到家就給弄一大碗糖水荷包蛋。
受過苦日子的金思恆對咋做的雞蛋都愛吃,做了八個他一氣吃了八個。
柳媽媽的性子是真軟,不停的給金思恆夾菜。柳奶奶在背後卻問了孫女許多話,家裡是幹啥的,自己啥情況,老人坐在那裡靜靜的聽了。
聽完了,就包餃子。一邊包一邊小聲跟孫女和兒媳婦說,「人家是好的!兄弟多,還有那更出息的,一般這種情況,家裡的父母不會只指著一個兒子養老。聽著父母也懂道理,明白事理,孩子各個知道上進。芽兒呀,別管窮富,知道上進可要比抱著金山銀山來的好。這孩子實誠,又有學歷,有你爸在單位上提攜著,將來就算是不如你爸走的遠,但肯乾的人差不了多少。」
嗯!
柳媽媽只歡歡喜喜的說,「人家孩子長的多好的!個子又高,生的又體面,斯斯文文的……」
把柳奶奶氣的,白眼翻她。其實叫她說,生的尋常些,其實更好。
柳媽媽一點也沒在意那點白眼,「是長的好!做夢都沒想到我家的丑芽兒能找這麼一個女婿回來。」
柳奶奶把兒媳婦趕走,問孫女,「那這結婚,住房咋解決?」
「我要是說買房,他家肯定會拿錢的。」他家兄弟確實拿的起。
柳奶奶搖頭,「欠父母是應該的,欠哥哥的都說的過去,這要是欠了弟弟的,不好!」她大腿一拍,「你別管,奶奶給你買房。」
柳媽媽在外面嘴角一翹,老太太有錢都在自己這裡呢,她拿啥買。還不是又找芽兒爸爸要。反正房子買了,是奶奶給買的,跟他可沒關係。孩子還用不著澄清。
柳奶奶能不知道這是坑兒子嗎?太知道了!可就是得這麼坑著!這邊不要,那後娶的後面墜著的三親六故多著呢。她跟兒子是這麼說的,「……娃長那麼大,你也不在。就我跟她媽帶的,娃心裡到底是戰戰兢兢的,不踏實嘛!沒爸的娃可憐的!」
柳爸爸:我每周都回去的!她咋沒爸爸了?
老太太不管兒子腹誹啥,繼續她的邏輯:「這就是電視上整天說的安全感。你看人家這小伙子,長的又好,學歷又高。人家家裡也不錯!人家兄弟在博物館是專家,娶的媳婦還是個編劇。就是電視上真演的那個……那就是人家的編劇。人家結婚的時候,房子就是女方先買的。這次思恆來家裡,帶著東西,芽兒說可貴了。都是人家弟媳婦給準備的。我就想著,咋芽兒也不能叫比下去,咱得給娃把房買上當陪嫁,別叫比妯娌低了。不是說跟人家比,就是吧,至少娃又安全感是不?你說要是遇上個跟你一樣狼心狗肺的,把娃仍在半路上該咋辦。就說芽兒媽,要不是我留著,當時離了婚,你叫她帶著娃去哪,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這眼前的路是黑的,誰知道將來是個啥樣,對不?萬一有個啥變故,房子還是咱娃的。他能跟咋芽兒好好過就過,過不成,他走人。是這道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