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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媽媽知道!咱們偷著去,只這一次。要是誰也不說漏嘴,就去……」
去!去!去!肯定不漏嘴!
已經站在門口的桐桐跟四爺對視一樣,然後悄悄的神閃了,還是叫四爺帶著孩子『偷偷』去吧。
然後爺仨就『偷偷』去了!晚飯肯定沒倆孩子的份,可四爺是吃不慣那東西的,至少不能當飯吃。
人走了,林雨桐才跟老林和林媽學開家長會的事,又學四爺是怎麼說的。
把老林笑的不行,林媽說桐桐,「你脾氣急,以後這事叫思業去說,你看,人家說的多好!你是教學生行,可一教孩子你就想大小聲。」
反正教每個孩子都不大一樣,確實是需要探索的過程。
天冷了,叫早早把暖氣都燒上了。孩子蓋的薄一點,不怕涼。
但這天一冷,院子裡該收拾的都得收拾了。
葡萄早就下架了,自家釀了不少葡萄酒在酒窖里呢。再就是柿子,去年是小年,今年是大年,結的特別多。這個月份,柿子葉子都半紅了,柿子也該採收了。就兩棵樹,忙一大家子。都想參與進來!把小區里其他的鄰居都招來了。這個兜幾個,那個兜幾個,放到自然軟就能吃了。圖的就是一採摘的樂趣。
完了還有花盆裡的花,挪地方吧!別人家戶外種的這個,北方不好過冬,都是拿塑料布給蓋上,然後捂嚴實,用繩子匝上。不僅各家院子裡是如此,就是小區里不好過冬的花木物業也是這麼處理的。所以,要是半夜開車來小區,燈光一打,像是站了兩排裹了白色披風的殭屍似得,一動不動,滲人的很。去年就有人跟物業說,叫把那沒法過冬的玩意挖了栽點別的,物業好像也沒實施。再過一段時間,感覺又要蒙塑料了。
自家院子不是種地上的,而是花盆。後院有暖棚,現在給挪到後院去就得了。挨著牆放著架子,擺上去就得。菜地不能占,上面有第二茬黃瓜茄子,正長著呢,暖棚扣著,也不怕霜。
完了又叫大根買了不少無污染的燃料存著,亭子裡冬天燒壁爐,就得用這個。
倆孩子啥忙也幫不上,但就是不能叫他們閒著,該跑腿的就是得指使著跑腿,啥活都得干。
冬天了,學校添了一項運動――跳繩。
但是這倆並不會跳繩。
老師說,必須叫孩子儘快學會。可說實話,跳繩這個需要學嗎?
林雨桐就做示範,「看,就是這麼跳的。」
然後林墨抿著嘴,把繩子從後面甩到前面,再蹦過繩子,然後再甩繩子。
林雨桐:「……」
最開始自己是怎麼會跳繩的,不就是一群孩子玩著玩著,跟著蹦著蹦著就會了嗎?哪個孩子不是那麼不怎麼管,就自己學會了。為啥到這倆這裡這麼難呢?
林媽就說,「外面有培訓班給教跳繩的。」
跳繩我還得給他們報個班?有沒有搞錯?!
不報班!拿著跳繩,走吧,沿著小區的路,今晚咱們就邊跑邊跳了,肯定學的會的。
嗯!學會了,不會原地跳,會單腿跑動跳繩。
林雨桐:「……」會單腿了,那雙腿跳還會遠嗎?明天繼續。
倆孩子發現,媽媽是個運動達人,超牛的那種達人。
兩人跳的累,洗完澡媽媽給按摩,然後按著按著就睡著了。第二天一起來,就聽到雨聲,第一個想法就說:下雨了,晚上不用跳繩了。
是啊!下雨了,學校的早操都取消了。
四爺去學校的時候也有些晚,避過了高峰那麼一會子,他的課比較靠後。學校還沒到供暖的時候,這會子辦公室窗戶開著通風,風呼呼的往人身上招呼。
學院辦公室的幹事送了通知進來,才放桌上,又被颳走了。
老韓就問呢,「半學期了,辦什麼活動?跨年聯歡會?元旦節目匯演?」
不是!對方笑了一下,「看臉答名,今天十點開始,抽到哪個學院是哪個學院,到時候抽到哪個老師是哪個老師。」
什麼?
看臉答名?
四爺掃了一眼就知道了,這是要治學生逃課的。禁止不了,就從老師抓。得叫老師能看見學生的臉就答上學上的名字,叫學生看看,叫人給答到是行不通的。
今兒這是突擊檢查呢!
一位老大姐就皺眉,「我帶了四個班,兩百多個學生……我記得住嗎?」
四爺也一樣,每個班一周只一次課,但確實是四個班。兩百二三號人呢。
老大姐急得找學生檔案,但人家哪裡給你們時間?理工科的學院還有很多的實驗,老師見學生的機會還多些,這文科,尤其是史政一類,學生就是一學期不上課,臨到考試跟前背講義也能過關。因此,說是抽籤,明顯是奔著文史一類的學院來的。
自家這邊首當其衝,送了通知半個小時不到,校領導嘩啦啦的就到了,在學院大禮堂呢。
沒課的老師都過去。
這一過來,完了,不是抽到哪個老師是哪個老師,而是一個一個的來。
老韓第一個來吧,他這人一慣的認真,學生不認識十成,但七八成是認識的。於是,把他的班調出來,滑鼠點在哪個照片上,哪個照片放大。老師對著照片說名字,說完人家那邊的監考人員再點一點照片,名字出現在照片的下方,對不對的,馬上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