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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媽給孫子眨眼睛,「知道了!知道了!」
然後孩子一出門,就給林硯轉了五百,「請小姑娘吃飯。」
林硯得意洋洋,跟他哥搖頭擺尾的,不知道有多嘚瑟。
可他不知道的是,明面上給了他了,每次姥姥都會偷摸的給自己,然後附帶一句胡:別叫林硯知道,給你的跟給他的是一樣多。
是的!姥姥隨後又給林墨轉了五百,一樣的話又叮囑了一遍。
林雨桐就說自家老媽,「您跟我爸那點退休工資,全叫這倆給你們哄完了。」
我樂意!不給他們花,我給你花呀?
孩子一走,林媽就著急了,「你問孩子了嗎?談了個什麼樣的女朋友?多大了?家在哪兒?父母是幹嘛的?」
我幹嘛要問?
嘿!你看這話說的!
林雨桐就笑,「您呀,只有當丈母娘的命,這婆婆您都沒當過,還能教我怎麼當婆婆呀?您不該傷感一下,哎呀!我那嬌滴滴的閨女出嫁的時候好像還是昨天的事,這怎麼一眨眼,她都是當婆婆的年紀了。」
把林媽說的,扭臉看老林,「是啊?桐桐都快當婆婆了?」她瞧自家閨女那臉,不能說跟當年出嫁的時候比吧,但也確實是年輕的叫人感覺不到年歲的變化。真的!要不是孩子在不停的長,她都差不多忘了,閨女都這麼大了?
然後人家說,「這都是思業的功勞!你看你這些年,什麼心都不操……」吧啦吧啦的,又各種誇她女婿。
周圍這一片,估計都沒人願意跟這老太太聊天了!各種炫你女婿,人家都煩的夠夠的了。
嘴上說不問,心裡能不好奇嗎?但是心裡再好奇,還是堅持不問。
四爺就笑:「要我查嗎?」
不查!
林雨桐笑看四爺:「林墨的性格,能這麼鄭重其事的說,那就是各方面都考慮過的結果。」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完全匹配的,但哪怕有些許缺點,可也肯定是家裡都能接受的範圍內的。
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四爺又笑:「那就不查!」
林雨桐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笑毛呀笑!我現在很會當婆婆的!
四爺還是笑!
把林雨桐給笑的沒脾氣了,想說點啥轉臉又想到其他地方去了,過了一會子就又忘了。晚上睡下,又悄悄的問四爺:「是上次咱們碰見的那個高個姑娘不?長的挺英氣的那個?」
看吧!嘴上可明白事了,可心裡還不是老琢磨。
四爺也小小聲的在她耳邊問:「要不,我還是去查查?」
嗯~~~~~~不用了!我說不用就不用,睡覺睡覺!
「查吧?」
查什麼呀?你老在我耳邊這種腔調的說話,我還能想別的嗎?她哼哼了一聲,「痒痒呢!」哪兒?
「………………耳朵!」說著又抬眼看他,「你以為是哪兒?」
四爺雲淡風輕的『哦』了一聲,說了一句:「我以為你是心裡痒痒!」說完問桐桐,「你以為我覺得你是哪痒痒?」
林雨桐:「………………皮!皮痒痒!」
「就是這裡一點點,有點痒痒!」
林硯去學校的藥店買點碘酒,結果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也在買藥。扭臉看過去,果然是蕭蕭。
蕭蕭也看見林硯了,「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沒有!」林硯指了指碘酒,「打球的時候蹭破皮了,買點碘酒棉簽。你怎麼了?」
蕭蕭把下巴抬起來,「看見了嗎?下巴上有一點點蛻皮,有點痒痒。」
去醫院看吧?
「我爸媽都是大夫,幹嘛去醫院?這就是桃花癬,能自愈,就是有點癢。我買點止癢的東西就行!」
你這也太糙了呀!
果然買了一個什麼軟膏,當時就拆盒,對著玻璃門擠了一點點抹在下巴上完事。
抹完了又看他,「傷哪了?」
林硯指了指胳膊肘,他怕蹭到傷口,又恰好是大中午的,氣溫有二十度了,他穿著短袖出來的。
蕭蕭一瞧,這果然呀!胳膊肘蹭傷那麼大一片。
她就奇怪呢,「現在這籃球場,怎麼摔能把胳膊蹭成這樣?」
這叫人怎麼說?「打球摔了很正常。」
一點也不正常好嗎?
晚上吃完晚飯,蕭蕭沒急著跟同學去圖書館,而是往體育場去了。喜歡運動的,一般六點半之後都往操場去。
她一路溜達著過去的,她懷疑林硯被欺負了。有人慣愛在球場上推搡人,私下有什麼意見不敢說,也不敢明目張胆的找茬,他們會找些光明正大的機會出手。這種人陰的很!
結果到看台上了,看見了林硯的哥哥林墨。林墨邊坐著個長腿美女,兩人不知道在低聲在說什麼。
林墨為什麼過來呢?因為林硯早前發了一張胳膊上傷給他看,撒嬌呢,說是可疼了,吧啦吧啦的!如今這體育場鋪的,真不至於摔了就傷成那樣。他吃了飯就過來了,想看看到底怎麼了。
這會子球賽還沒開始,林墨的手機卻響了,是輔導員打來的:「林墨,你去一下團委,那邊有個表格說是填錯了!你看到底是哪裡的問題。」
林墨看了一下場上,葉令儀看了一下,「離開場還有八分鐘,你騎車過去一個來回也就五分鐘。趕得上!遲也就是幾分鐘的事,你去吧!」